第8章 被老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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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乐颠颠跑到亭子里,见仪华正在等着,便将罐子轻放在石桌上,道:“来瞧瞧,我的蝈蝈怎么样,威风着呢。”仪华凑过去,看了一眼,笑道:“是很威风……”心道,一只虫子,能威风到哪去?二郎听她这样一说,喜滋滋道:“你选一只。”
仪华想了想,随手指了一只,道:“我就要这只。”二郎小心将蝈蝈抓了出来。仪华看了看左右并无他人,便似随口问道:“刚才你在游廊里遇到的人是谁?”
二郎正专心摆弄他的蝈蝈,答了声:“李姨娘。”
姨娘?哦,怎么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生物叫做小老婆。那是朱元璋的小老婆。可为什么要偷看大郎?还抹眼泪?
恶俗剧情在脑海里翻滚,什么皇子爱上母妃之类的……可又一想,也不对,大郎今年12岁,那女子看上去怎么也有二三十岁的样子,难道大郎如此重口?
仪华觉得自己头上在飞企鹅。
二郎见仪华半晌不语,唤道:“胖丫头,你发什么愣?”仪华这才回神,道:“李姨娘又是什么人?”二郎皱起了眉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仪华摇头:“没什么,好奇啊。”二郎道:“你没有姨娘?倒来问我。”
仪华道:“我家没有姨娘,只有我娘一个娘。”这点徐爹做的不错。
二郎把蝈蝈放下,道:“姨娘就是…怎么和你说呢,小孩子家,不要问。”
仪华见他一脸认证像,不觉发笑,二郎道:“你笑什么?”仪华道:“笑你不懂装懂,不与你玩了,我要回家去。”
二郎好不容易找到个玩伴,怎能轻易放走,一把抓住仪华道:“回家着什么急,待会我差人送你回去便是了,不是说好了斗蝈蝈的?”仪华却已经站起身,拍了拍褂子道:“我问你什么,你都不说,我便要回家。”二郎急了,道:“你问我什么了?我告诉你还不成?”
仪华也不坐下,板着脸问:“李姨娘是什么人?”二郎有些为难,终是看了看左右无人,才道:“我与你说,你可不要说给别人。”仪华点头道:“你只管说,我定不说与旁人就是。”二郎这才低声道:“外人都道,我们兄弟四人皆是娘生的,其实才不是哩。”仪华想了一想,才明白他所说的“娘”是马氏,心中确是一惊,四个兄弟竟不是马氏所出吗?
二郎接着说:“那李姨娘,便是大郎的亲娘。只是爹不让认,只能认大娘做娘亲。”
仪华颇觉意外,问道:“为何?”
二郎道:“爹不让问,我们也便不敢问。”顿了顿又说:“我与你说,你万不要说给旁人去,不然我要挨鞭子的。”仪华点头道:“看你吓的那样子,这事我早知道,只看你与不与我说实话。”二郎一愣,道:“你怎知道?”
仪华故弄玄虚,道:“我自是知道,不过这事,你只与我一人说说便是了,往后可不敢说给别人。不然要惹大祸。”
二郎道:“这国公府的人谁敢问?也就是你问问吧。”
仪华点了头,陪着二郎玩了一会儿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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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几天的观摩课,仪华开始正式学习了。笔墨纸砚准备妥当,开始写字。先是描红,仪华拿着笔,小手不大,刚好把笔握住,虽然前世有写字的基础,可是这软塌塌的毛笔还是不好驾驭,写慢了,墨堆的就多了,写的快了,字又歪歪扭扭,好生吃力。
大郎和三郎已写得一手好字,只每日抄送文章,只有二郎,四郎和仪华仍需练习。仪华底子最浅,写这也最吃力,不觉间已是一手心的汗,好不容易写了一篇,交与先生,宋濂看了却是摇头:“需下得苦功夫,方能写得一手好字。世间之事亦是如此,需尽心而为,方能成事,凡半途而废,投机取巧者定成不了大事。”说罢又写了字,让仪华描。
仪华屏气凝神描摹起来。写好了又让先生看,先生依旧摇头:“大小不一,字无字骨。”又说:“字如人心,需端正。心正,方能行正,做人便是如此,莫要有害人之心,却也要有护己之道。”
仪华听先生说的在理,便应了一声:“记下了。”
正要接着写,一歪头,却看到二郎在朝着自己扮鬼脸,仪华白了他一眼,接着写。再一抬头,那二郎依旧看着她,咧嘴笑着,仪华略有为难,回应他吧,怕老师看到责罚;不回应吧,又觉得太扫他面子,正在握着笔犹豫,却觉头上重重挨了一下,疼的“哎呦”一声,眼泪险些出来,抬头一看,先生正立在眼前,忙低了头,一声不响的描字去了。
宋濂却是不依不饶,道:“发什么愣,要写便专心写好,要么不写。”仪华涨红了脸,道:“仪华知错了。”宋濂道:“既是如此,便惩你将这些全部写完,若是是写不完,就不要出这门!”
仪华无奈,只好应了。
宋濂亦是教训了二郎,罚他也在此写字。
待下了学,宋濂一甩袖子,临出门前扔下一句话:“你们两个写好送与我瞧,若是写不完,看谁敢出此门。”
仪华吐了舌头:着宋先生,看起来文绉绉的,板着脸还挺吓人。
大郎瞧了瞧仪华,问:“究竟有多少字?”仪华憋着嘴,把厚厚一沓子宣纸向前一推,道:“先生说,这些都要写完。”大郎亦是咋舌,这么多的字全写完,恐怕要到深夜了,想了想又道:“你也别愁,待会等先生消了气,我去求个情,许就不用写这样多了呢。”
仪华点了头道:“谢大哥哥。”
一边二郎也凑过来道:“大哥,也替我求个情吧。”
未待大郎开口,三郎便道:“谁替你求情,你是自作自受,连累了仪华。”二郎蹦起老高:“谁要你去求情,我与大哥说话,谁让你来插嘴?”
大郎见两人又要斗嘴,也是皱了眉头,嗔道:“都不要说了,我自会去替你们求情,只是先生肯不肯原谅,就不好说了。”
几人退去,堂内便只有仪华和二郎。仪华专心写字,二郎却只写了几个字,就趴在仪华桌旁看着她,道:“胖丫头,别写了。”仪华依旧垂首写字,道:“先生都说了,不写完,便不能出这门,你还不快去写。”又抻头看了看二郎的字,吃了一惊,说来二郎今年也有十一岁,那字写的却和自己一般模样。
二郎却是坏笑起来,道:“我自有法子出去。”
仪华这才抬了头:“什么法子?硬闯出去?明天还不得挨戒尺?”
一提戒尺,二郎也是一滞,随即又歪头道:“先生只说,写不完不让出这个门,不过,后面还有个门,我就走后门去,”
仪华好像看到了一只鸵鸟正趴在自己桌子旁,抽了抽嘴角道:“你觉得这样,先生明天就不罚你了?”
二郎却道:“明天再说明天的。”
仪华摇了摇头,道:“那你且从后门去吧,我还是要写完。”
二郎点了点头,也不写字,也不走,只搬了个杌凳坐在仪华一边,看着她写字。仪华问:“你既然不写,怎么不走?”二郎却道:“外面天黑,你一个人在这里害怕怎么办?”仪华转头一看,果真已是天色渐暗,心里不由焦急起来,也不知娘亲在家是不是着急自己。正想着,门前响起脚步声,仪华细听,门外就说起话来:“徐小姐可在里面?”没等仪华应声,二郎倒是先抢了话:“在里面,怎么着?”
门外人听是二公子的声音,料这位爷定是也挨了罚,被锁在门里,道:“小的给二公子请安。”二郎嚷道:“别说废话,你是谁?来这干什么?”说着将门打开,见是一个大郎身边小厮。
来人道:“小的是平福,大公子差小的来,带话给徐小姐,说是替她和二公子去求了情,可宋先生定要将字写完,不然不肯放出来。”
仪华早就料到,只唔了一声。二郎却又嚷起来:“我就知道,这个死老头不会放了我们。”
门外人又道:“大公子还说,已经差了人往徐府送信去了,只说夫人留小姐在此用饭,晚些时候在回去。”
仪华顺了眉头,说:“我知道了,代我谢过大公子。”
二两见平福手中提着食盒,便道:“你拿着什么?可是给我们送饭来了?正好我都饿了。”
平福将食盒子递了过去,道:“大公子怕是小姐和二公子还没用晚饭,特意叫小的带了吃食来。”
二郎接了食盒,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吧。”平福俯身行了个礼,回去了。仪华与二郎吃了饭,二郎见仪华又去写字,索性将自己往宋濂平时坐的椅子里一丢,说:“胖丫头,你别害怕,有我在这儿,你要是写完了,叫我一声,我就走了。”说完拿了先生书扣在脸上,睡了起来。
仪华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这个二郎实在是个活宝,心地倒还善良,只好一个人写起来。
待二郎被仪华叫起,看外面已是月亮升起老高,揉了揉眼睛道:“写完了?”仪华应说:“写完了。”仪华这才推门出去,回身再看二郎,已经溜到后门去了,仪华摇了摇头去找先生。
次日一早,众人皆到了学堂上,唯不见二郎,等了半晌,方见二郎垂着头,蹭进了门。宋濂随后而入,二郎缩着脖子偷眼瞧着宋濂,正准备挨一顿戒尺了事,也好过叫他写字。
谁知宋濂却似无事,坐在椅子上,拿起书来开始讲课。
二郎不解,这宋先生素来严厉的很,今日怎么又不罚自己了,转头偷看仪华,却见她朝自己一笑,这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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