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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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吵。”沉浸在睡梦中的女人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被子,不断贴近她的胸膛,滚烫的温度显得更加浓情蜜意。
男人把头颅埋在爱人的胸前,轻轻的吻着她的心跳。“早,福福。”除了她,大概只有生物钟才能把他唤醒。
“嗯。”鼻音拉的极长,她已经习惯旁边这只恶犬,吵闹又笨拙的示爱。“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阅异已经把细密的吻留在她的额头上,低头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诱哄。“什么日子?”怀中的女人已经睁眼,难道她记错了?今天不是周六?还要上班啊?
“是我们结婚的日子。”林阅异看她已经转醒,眼神坚定的看着她,炽热的眼光就像三年前一样。
冯清芙同样也回望他的眼睛,映照出的是她的模样。“嗯啊呀!我大姨妈来了,天哪!”惊叹了一声,又急忙说“哎呀,我先起床换衣服啦!今天还要去剪彩呢!”
林阅异把这个从床上跳起来的女人一个猛子拉回了被窝,他可不是要和她打闹撒娇的。“冯清芙,你演够了没?!”
听见他叫自己全名,先声夺人“你叫我什么?!”两个人静默良久,冯清芙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点心虚了起来。
“我还没准备好。”她不想那么早结婚,或者说,其实她应该,可能,大概,或许,还没有想好要跟他结婚。
“我追了你七年了。冯清芙。你并不抗拒结婚的,不是吗?”他知道她家里出了事,就是因为这样才等了这么多年。
“我我害怕。”她知道自己今天得说实话了。“难道你还没忘记那个男人吗!?”林阅异已经从抱着她说话变成半躺起来,想要伸手去摸寻床头柜里的求婚戒指。
“我忘了。我只是不想这么快跟一个男人提结婚。”
“可你跟他不是这样的!你铁了心要跟他结婚还要给他生孩子,你知道那时候你有多疯吗!?你知道我要多克制才能不恨你吗!?”
林阅异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同样睡在他身边的女人,也起床从衣柜里拿衣服。“你说的对,上一个说要跟我结婚的男人,已经结婚生孩子了。你是应该恨我。”
她把烟戒掉了,但每次和林阅异吵架都会想复吸。说起怨恨,她倒真的希望林阅异开始恨她。
“你是应该过新的生活了,我会给你幸福的。”
“什么幸福,你是说我现在不幸福吗?”
“别这么矫情好吗?”
“我并不矫情哦,离了你我也能有下一个男人,下一个男人,再下一个。”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嗯。说够了,我上班去啦,再晚一点,咱老板今年就买不上新车啦!”冯清芙对他笑的很灿烂。
“你一定要对我说这种话吗?”林阅异想到这样的争吵最近一年来已经爆发过无数次。“你才应该好好想想,我到底适不适合你。”
冯清芙不想再吵,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告诉身边这个炸毛的男人,她真的很无理取闹,自以为是。“你可真够矫情的!”
林阅异知道她今天还是要赌气,骂骂咧咧的冲她怒吼一声,便转身去了厨房做早饭,也不管她,等会他有约,要去和老常出门打球。
“嗯呐,谢谢夸奖!”她很快就化好了淡妆,拎着挎包就出门了。平时都是林阅异送她上班,今天只能自己打车了。
上班的同事都劝她去考驾照,但她拒绝了。因为她每一次过十字路口和马路都害怕车流,那种没有红绿灯的街道会让她抓狂,总是会想到自己将血肉模糊的躺在街头。
林阅异说的没什么错,她确实是很矫情。在一起三年,也不敢跟他谈起结婚的事。
“我真的能跟人结婚吗?”她想到了今天早上林阅异提起的那个男人,四年前的她,在国内读大学。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被男人骗的交付真心,但没想到,她彻彻底底的高估了自己,疯狂的爱让她失去理智,生活轻易的把她蒙在鼓里。
“结婚啊。”冯清芙坐在她拦下的出租车里,“林阅异真的很好啊。他辜负我的话,我也会失去理智吧。有点害怕,先不提了吧”在心里对自己商量好之后,便准备一会的工作。
她其实没有一定要来的理由,今天是店庆剪彩,她毕业后没有继续学旅游管理,而是成了一家高档奢侈品的销售顾问。
她的生活其实过的很滋润,因为父亲直到现在还会每个月给她定期发零花钱。啃老的生活,体贴的男友,让她幸福的想养宠物。
当然了,家里有林阅异这只狗就已经足够闹腾了,她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冯清芙的脑海里已经把私事转变成公务,“总监,我今天也来给大家帮忙!”她冲着对自己很照顾的女总监微笑。
领事总监微笑,继而对她说“你去跟莉莉他们拿一下礼花筒。等一会张总要过来,大家都要打起精神来啊!”
冯清芙抱着一箱礼花筒,身上穿着紧身黑色西装,胸前挂着品牌店的工,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从地下室一楼拿上来的剪彩用品。
今天周六,也是她所在的高奢品牌的周年店庆,除了之前应选的几个优秀员工需要照料店庆,像她这样的普通员工,其实是不需要来的。
“清芙,你今天怎么不在家,跑这来了?”跟她说话的莉莉平时跟她很要好。
“跟家里那个吵架了,咱们中午下班一起吃午饭呀?”莉莉点头答应。“小心点,这鞋跟不好走。”“好。”
她们俩很快回到一层,把红地毯一直往外摆放,把公司调来的电子机器人也合抱着搬出大门,两人一个低头扯地上机器的电线,将其固定在红毯边缘,另外一个则测准红毯的位置,不让其挪动。
总监巡视到她俩负责的大门处,很欣赏的看着冯清芙和莉莉两个人的协作,只是还有地方没有布置好。“小芙,你个子高,把这个绸带挂上去吧。”
听到年长的女声让她门牌,抬头看了看上面的高度。应答“好,我去拿个梯子。莉莉,你先去调一下那个机器人吧!”
说完,便又往地下室里找折叠长梯,双手举重般的端着梯子往门外前进。把梯子扶正好,试了试稳固性,便脱下高跟鞋,赤脚踩着往上攀。
手上还拿着一大捆粉红色的丝绸缎带,她要在电子门牌的上方,挂上扎成玫瑰花状的礼结。只是莉莉去调试机器人了,
她只得挂一会又下来,看地方是否正当。来来回回两三遍,终于是捆好了。这样的小事还难不倒她,
来这上班只有节假日会很忙,冯清芙往下攀爬着,她紧张的看着梯子,直到踩到实地,便穿上鞋子往身后倒退。
原以为身后没有人,却被一个从直升梯走出来,步履匆忙的家伙狠狠的转到了肩膀。
两人的身高差距并不大,冯清芙的脑袋刚好撞到他的耳朵,二人齐齐被撞的痛呼一声,互相转身来看对方的面容。却立刻惊呆了。
“你是?你。你”男人一身正装,脸颊瘦削,让人影响深刻的一双眼睛,七年不见的男人成熟而更为蛊惑。
冯清芙认出来了他,她跟七年前相比,只是气质上更加艳丽了些,而这个男人倒像一点没变。“高铭海。”
“我,我不记得你名字了!但你是余慧恩的朋友。当时她只跟你玩!”高铭海原本要赴约吃饭,见到她就立刻抓住她的手腕,“把你联系方式留给我吧。”
他想要问余慧恩的事,“不方便。别拉拉扯扯的。”穿着工作制服的女人甩开他的手,继而又说“你在这里上班吗?”
冯清芙直愣愣的看着他,心道真是出门见鬼。今天诸事不宜,“不是。”高铭海感觉到她的抗拒,但见她穿着制服,两人正撞在店铺的大门。
他向里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是一样的制服。“我晚一点过来。”说完对她叮嘱,“你别跑,跑了我也找得到你。”
然后又急匆匆的往他原本要去的餐厅走去,那边被他留在原地的冯清芙心生烦闷,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想到自己今天忙活了一半,如果不能坚持到店庆结束。真是白做了,因而也立刻收起情绪,接着跟同事们张罗起来。
她们最后的任务是负责在剪彩后给老板和邀请的顶级客户点礼花,活动开始后,站在中间位置的老总剪彩完。
冯清芙就立刻向场地的高处,拉开手里礼花筒的指示开关。闪亮而精致的礼花散落在地毯上,她们的头发上。
正如对美好的祈愿的庆贺,璀璨梦幻。整个活动从忙活到剪彩,已经是忙到下午时分。冯清芙在店里站了一会,就回了地下室。
把工作制服换下,跟莉莉还有总监道别,就准备回家。那边吃完午饭的高铭海谈完了事,就准备来找她。
二人也是有缘,一个刚换好衣服,一个刚进店门。又撞了个正巧。“你等会有空吗?我在楼下的咖啡厅定了位置,一起过去吧。”
冯清芙身上穿着件修身的短袖,未过膝盖的裙子,刚在化妆镜前补好口红,精心打扮的像要跟他特地约会。
在不远处正闲聊的莉莉看见她跟这个进店的男人面对面的聊天,小声的跟姐妹念叨,“芙芙换男朋友啦?”“别胡说,她跟林警官都要结婚了!”
瞪大双眼的莉莉以为自己2g上网,“啊?啥啊,我错过啥了?”“嘘,安静,咱就看戏!”两个围在一起的女生的谈话很快热烈起来。
“我没说要跟你喝咖啡吧?”冯清芙看他连位置都定好,想来跟他也不熟。更何况,她厌恶这个男人。
“我真的想跟你问余慧恩的事情。拜托了!”面有难色的说出这句话,他后来有些愧疚,当初没有跟余慧恩好聚好散。
“你带路吧。”听到她的回答,两个人不紧不慢的一起从升降梯走下去。面无表情的站在同一列,高铭海想说几句,缓解气氛。
但还是忍耐住了,二人跟随着服务员的带领,入座一对圆桌。冯清芙很熟这家咖啡厅,她最爱喝这里的蓝山咖啡。
有时候会特地买两人份的跟林阅异一起喝。“你问吧。”她跟高铭海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一起,暌违七年,他们并不熟。
只是他还是想问,“你知道余慧恩怎么了吗?她怎么会死?”当时的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心不在焉。
直到跟韩筝结婚,也已经将要七年。余慧恩本来已经忘的九霄云外,而今天既然能遇到让自己的解惑的人,
怎么也要问个明白。“我不清楚。”回答他,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怎么当时你们还是好朋友。”
“我后来甚至去孤儿院看过那个叫妮妮的,她说余慧恩再也没有来看她,还问我怎么了。”想到当时自己知道死讯,
把消息带给这个孩子,心里奇怪模糊的感受。继而又再追问,“她为什么会死!?是意外吗?”
“不是。”喝咖啡的女人显得很傲慢,她的眼睛微微上挑。除却她身上毫无收敛的魅力,这些年的经历让冯清芙变得很挑剔,冰冷。
“那是因为什么?”他掩饰自己的紧张。
“她那天去找你要分手费,然后被人骗去海洋馆杀了。”冯清芙放下杯子,手指快速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短裙的褶边。
“我原本你以为你知道的,但你这样,我也很无奈。不会你还不知道海洋馆的案子吧?”冯清芙看他目瞪口呆,“你可真呆啊。”难以掩饰的笑容,快乐的声音在人的心里播放起来。
“什么分手费?她没和我说啊?为什么”高铭海问到一半,停住了嗡动的薄唇。是他,把她拉黑了这个女人找不到他。
“这很奇怪吗?你跟她在一起这么久,还不了解她吗?感觉她挺为难的呢。难道你不知道她家的情况吗?”冯清芙喝了一大口咖啡,她决定告辞。
“我她葬在哪了?重墓山吗?还是迁回她老家了?”桌上的咖啡很快就见底,漏出的醇黑液体冷却的很肮脏。
冯清芙面无表情,就在两人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和尴尬的时候,她说话了“你爱过她吗?”
高铭海不知道怎么回答,爱过?也可能不爱。因为他结婚之后也过得很幸福,如果真的要回答这个问题,不对。“这不重要,她葬哪了?”
提问的人还没得到答复,就被这个霸道蛮横的问题,给逗笑了。“你不爱她。”
“我不爱她难道还在这里浪费时间问你吗!?”他看不惯这个女人自以为是的样子。今天对她的忍耐已经够多了。
“你当然不爱她,你不尊重她,你也不在乎她。你只是很嫌弃她,嫌弃她的穷,嫌弃这个人根本不配爱你。今天听你说话,差点没有把我恶心出昨夜的饭。”
高铭海率先站了起来,青紫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心虚的。刚要反驳,却又被打断。
“你不是我问她葬哪吗?她的骨灰随处可见。”冯清芙跟他站起来差不多高,气势上不输给这男人半点。
她可不是余慧恩,不需要心疼这个人。余慧恩有多爱他,她就有多厌恶他。“阿铭他只是喜欢说反话,脾气不好,迁就一下他吧,就当我拜托你啦。”
冯清芙拉开自己的座椅,大步的往咖啡厅的门口走去。急匆匆的离开这里,离开有高铭海在的地方。
肩膀上斜挎着斜纹金棕色的背包,她还得挤地铁回家,虽然林阅异每次下班发现还来得及接她,就会开车过来。可她的心情异常烦躁,即使来接她,也会立即静音拒接的。
冯清芙没有买回家的那站紫荆山花园的地铁票,而是转道买了另外一站,她这些年几乎从来不去,但知道的地方。
排在黄色的警戒线外,周围都是稀疏的人群,学生戴着耳机在听音乐,上班族也有不少拎着公文包的。还有跟她一样打扮时髦的女孩,抱着转圈圈的情侣。
冯清芙迈步进站了,靠在地铁车厢的栏杆边,盯着窗外漆黑的空间发呆。身边突然冒出一阵巨响,
“你这个王八蛋,我恨你!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赶紧死啊!”就见到一个穿着原宿风格的时髦的年轻女郎,对着自己的手机破口大骂。然后蹲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冯清芙紧皱眉头,刻意地远离了那个哭泣的女孩。她今天的心情真的不好,这样的哭喊简直是凌迟她的耳朵。
“你不要跟我分手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求求你了。”蹲在地上哭的女人,鼻涕泡都糊在了脸上。她不是刻意要看的,是镜子的反光让她看见的。
原本妆容还算勉强的年轻女孩哭的不能自已,冯情芙看见周围的大爷想劝,苍白长须的眉毛看的目瞪口呆。想说话又词穷,有点恨恨的表情。
突然大笑了起来,老大爷的表情太过滑稽。戴着黑色的状似行军帽的帽子,脚上一双锃亮的皮鞋。眉发皆白,眼睛低垂着,精神却高昂的手足无措。“哈哈哈哈哈。”
哭泣的女人根本听不见她的笑声。她觉得自己享受的时尚太过美妙,像是那句她熟记于心的标语。
“爱不会在你光芒万丈的时候出现,却在你狼狈不堪的时候降临。”
冯清芙从挎包里拿出纸巾给她擦眼泪,再等两站,她今天要去的地方就要到了。哭泣的女孩埋着头,不敢看是谁给她递来的纸巾,冯清芙也不介意。
“前方到站,三台站。”地铁的播音喇叭循环播放着她要去的三台路,今天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是她已经七年没有去过,
“别哭了,我走啦。”冯情芙跟那个还在地上哭的女孩道别。这些年之所以不来重墓山,是因为她很忙,也不是挤不出时间来看她。
没有说完的话都藏在冯清芙的心里,市区的所有丧葬都是在重墓山,分区域分价格的售卖墓地。风景和正对的阳光都有特别的价位。
余家没有把她的墓迁回老家,夫妇俩也劳燕分飞。只是余家母亲像对待她亲生的女儿一样,逢年过节都要打电话来关心她。
当然了,她也是一样的。工作后也寄钱给余母,冯清芙走的不快,她很后悔今天穿着高跟鞋下班。早知道就穿鞋柜里那双备用的运动鞋了。
“真是,烦死了。”抱怨完就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打着赤脚往上走,她还要凭借记忆力来找地方,真是难为她了。
山上很荒凉,即使是定期会有人来管理,也不会处处周到。她找到的时候,刚好有一只虎斑黑猫从垂落的树枝上跳下来,冯清芙把鞋穿上。脚边的落叶和尘土都很脏,
映入眼前的墓碑落满灰尘,想来也是,余母也不肯来这伤心的地方。她工作三年,清明都是在家睡觉。更别提她的忌日,好笑“你一定要死在我出生的这天吗?”
冯清芙小步的走了上前,自言自语。“我什么也没带,之前也不来看你。”她知道余慧恩不会介意的,在一起相处,连发脾气都会小心翼翼。
她坐在墓碑的旁边,说话的时候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地砖,灰尘和污泥,大雨冲刷过的痕迹,青苔混合着泥土的腥味慢慢的渗进她的嗅觉。
这里真的不会有人,“你还会痛苦吗?”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跳,问了问身旁已经沉眠的弱小灵魂。
很难想象自己怎么会和余慧恩这样的女生相遇,还能成为朋友。她嘴坏的连幼儿园的女生都讨厌她。
大概只有余慧恩不会责怪她说话难听,脾气又倔。冯清芙伸手摸了摸冰冷的墓碑,上面还贴着当初余慧恩拍的校牌照片。只是漆成了黑白的颜色。
碑上只刻着她的生卒年,名字凿的铿锵有力,却鲜有足迹登临。“余慧恩。”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默念着这名字,“你这名字也是有意思,你哪里配得上这么好听的名字。明明是一无所有,愚蠢,罪孽。”人的命运就是杆海上沉浮的桅船,
“你就跟你的名字一样可笑,余慧恩。”她觉得遇到能容忍自己臭脾气的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但余慧恩真的让她很失望。
说话的女人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短裙。她今天已经耽误够久了,“我要结婚了。余慧恩。以后的余生,我都不会来看你了。希望你在那边过的幸福。”
被置放在地上的挎包也被抬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再回头看了她一眼。黄昏的光晕斜映着夕阳,天边的云朵散成人间的模样,走远的背影被拉的很长,张扬的狂风想要把她吹的后退。
“我去你妈的,这什么鬼天气。”女人从手机提包里拿出手机,看见几通未接来电,笑了笑,“傻子,快来接我回家。”
捂着自己的裙子,头也不回的往前跑,明天是周日,刚好可以去办结婚手续啦。
“我要结婚啦!”冯清芙对着天空大喊,等着要接她回家的人来。天空乌云密布,看来很快就要下雨。她无处躲藏,只好在空旷的公路傻等。
“你要是敢不来,老娘就拔了你的皮。林阅异你听见没有啊!”她刚发完语音,就看见熟悉的车牌号向她驶来。“这里这里!”她接着大喊
谁料根本不往她身边停,“?”
瓢泼着声势浩大的雨幕里,跟她朝夕相伴的男人从驾驶座上跑了下来。听不见她的叫喊,原来是冯清芙成了公路边的风景,根本看不清她的身影。
两个人跑向一起,撑着伞骂骂咧咧的往车上走。“你能不能少让我操点心啊!笨死你算了!”
“你再骂?”“行行行,快走快走!别淋着了,你要感冒了蠢货。”
汽车很快驶离了这里,雨下了一整夜,但终会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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