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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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在西月山谷富人扎堆儿的东谷地区,有傅御强这么一个靠着一双拳头打天下的地头蛇。可单单一双拳头又怎么能让傅御强长袖善舞地往来于门阀世家之间,光着脚在一排鸡蛋上踢正步?很显然傅御强的确是尚武的暴力分子,可他却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句形容八竿子打不着。傅长官一点也不傻,相反他还很聪明,粗中有细,懂得什么时候该傻,什么时候不该傻。
因此傅天翔让陆鑫给他带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傅御强一清二楚。可越是清楚他就越是不能妥协服软,毕竟他这位公室大堂哥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承的。承的好无非被收归门下,从此再无半点自由;承的不好便是要粉身碎骨,再无其他生路。
既然横竖都是九死一生,与其背负人情债替别人去死,还不如铁骨铮铮为自己而博。
其实对于傅御强的选择,不用说是对傅御强知根知底的陆鑫了,估计就连开这个口的傅天翔也是一早就猜了个□不离十。因此陆鑫看着固执的傅御强也不好多劝,更何况傅御强要是个随随便便就甘折翼入笼的主儿,他也就不会跟他做兄弟了。
“真的一个兄弟都不带?”陆鑫叹了口气,也算是妥协。
傅御强咧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歪着脖子瞪陆鑫,“我这不就是休假回家探个亲,还需要带弟兄?”
“算了,你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我也懒得再废唾沫。至于说等老道听到了风声,要回来□我可就不管了。”陆鑫一撇脑袋,高贵冷艳了。
傅御强吊儿郎当地站起来,一个锁喉将陆鑫制伏在办过桌上,桀桀地怪笑,“这才是我傅御强的好兄弟嘛!”
“艹,老子看着你去送死,算个茄子兄弟。”陆鑫嘶了一声,这个傅御强野起来真是没轻没重,他的腰都差点被掰折了。
“别介啊!这事儿你哪知道啊!你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傅御强用手背拍了拍陆鑫的脸蛋,暗自在心中感慨:这货跟着傅家大爷小日子过的滋润,连带着脸上的皮都油光水灵了不少。
陆鑫一脸恶心地拍开傅御强,“去去,滚边儿去!”他略顿了顿,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砸吧了一下嘴巴,感慨道:“还真就奇了怪了,老子怎么就是对着你硬不起来?”陆鑫从办公桌上挣扎地爬起来,妆模作样地挑起傅御强的下巴,左瞧瞧,右瞅瞅,这不挺帅的吗?是他陆鑫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来着。胸肌也发达,腹肌也不错,还有三角肌的线条也很美,对了还最性感的人鱼线,简直比他们家老傅的还漂亮……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闻言,傅御强噗地喷了陆鑫一脸口水,然后笑的前仰后翻,有手肘顶了顶陆鑫下半身某处软塌塌的器官,捏着嗓子鄙视嘲笑,“那是因为傅家大爷这是御夫有数哇~~”
“……他娘的,傅御强你个老流氓,老子压根就不该担心你!”文质彬彬的小白脸,陆大博士,是个标准的文人,发明创造搞的不少,花花肠子阴谋阳谋也弄的不错,可论起武力值就完全不是傅大长官的对手了,他捂着自己的小伙伴,嗷嗷地挥舞着中指,然后蹦跶开老远,一脸鄙夷地看着傅御强。
傅御强则大方地摆了摆手,哼了一声道,“怕什么,反正你浑身上下,娘娘唧唧的,也就只剩下那儿还能拿得出手,显摆一下了。”
比流氓,刷下限,陆鑫毕竟出身书香,因此只能咬碎大槽牙,老羞成怒地甘拜下风。
“行了,既然上头有令,我今晚就不多留了。”傅御强麻利地收拾了一下办公室和办公室内侧自带的一个小房间,那里是他在警备部的住所,里头虽然简单,但该有的生活用品一个不少,而且还自带了个有浴池的卫生间,虽然陆鑫和老道几个老痞子常常眼红过来蹭澡,但也好过和营区一大堆人扎堆儿的公共澡堂。
陆鑫环抱着手臂,依着墙壁张了张嘴,最终只矫情地叹了口气哼道,“走吧,走吧,刚好回去也陪陪伯父伯母,还能避开黑脸老道那个管家婆……你,你……总之你小心点吧。”
听着陆鑫充满担忧的话,傅御强老不正经地吹着口哨,笑的相当恶心,“我要去跟傅家大爷打小报告,说他的小男朋友其实暗恋的是我……啦啦啦啦……”
“傅御强!!!你个操蛋的玩意儿!!!”陆鑫忍无可忍,终于火了,一脚踹开办公室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蹬蹬下了楼。
凄凄惨惨戚戚!?傅御强是什么人呐?怎么会和这种小娘们的情怀扯上关系?更何况,说是九死一生,不是还有一生吗?
就在傅御强哼着小调儿,一路歪歪斜斜地骑着雪摩托从西月山谷往自己位于东月山谷的家赶的时候,海东青终于结束了演出,被臧五爷热情周到地送回了位于枫叶街的家。也正是赶巧,海东青下车的当口刚巧遇上从海家回来的海琼母子。
叶琳一看见海东青顿时就露出一个暖洋洋的笑容,仿佛之前在海家家宴上的那些种种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了一般,他从海家的商务车上下来,一路小跑地往海东青所在的地方赶,结果尚未走近就看见海东青对臧花还露出一个热烈的笑容,顿时鬼使神差地放慢了脚步。
“天气越来越冷,你一个月在酒吧赚的也不少了,他们就给你穿这个?”看见不远处的叶琳,臧花还故意扬起了声调,随手将自己身上的雪貂皮草大衣解下,披在海东青肩上将人裹紧,而后还在叶琳看不见的地方,冲海东青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海东青无声地笑了一下,伸手将身上暖烘烘的皮草拢好,然后转头对着叶琳缓缓开口,“叶琳,这是臧五爷,你过去应该见过的。”
“噢,叶少好久不见。”臧花还勾唇一笑,大方而又友好地伸出右手。
叶琳微微白了一下脸,似乎是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他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在臧花还的笑容中伸出了手臂,低声道,“五爷,好久不见。”
看着臧花还那刺眼的笑容,叶琳咬了咬牙,按捺下心中的不满,拉过海东青低声说了一句,“阿青我们回家。”便炫耀似的拽起海东青的手掌,然后头也不回地将人带走了。
眼见着海东青没有异议,臧花还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抬眼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一直站在远处没有过来的海琼,咳嗽一声便抬手让身后的保镖让开道路,自己便坐回了车上。
叶家店铺后院里支起的炉灶很快被海琼点燃,眼下天气越来越冷了,家里用不起电,如果要是在连火都不点,很容易就要冻病人。眼见着海东青跟着叶琳去了楼上的卧室就再没有下来的意思,海琼终于不高兴了,她停下原本正在烧水的手,一屁股坐到地上,开始叹气,然后是呻丨吟,“哎呦——哎呦——琳琳,琳琳呐……”
听见海琼夹杂痛苦的呼喊声,原本在楼上替正咳嗽的海东青倒水的叶琳立刻开门跑了下来,“妈,妈,你怎么了?”
“我头晕,哎呦晕,难受……呜……”海琼扶着额头浑身虚弱,“快,快扶住我。”
从来没有见过女强人式的母亲露出这样虚弱的表情,叶琳吓坏了,只觉得头上的天都塌下来了半边,他手忙脚乱地将海琼扶到一旁坐下,“妈,我我这就出去找车,带您上医院。”
“不……不,我这就是小毛病,不能去,家里本来就没几个钱……”
如果说海琼执拗起来,叶琳是绝对劝不住的,因此在海琼一再而三的坚持下,叶琳也就没有再提去医院看医生这茬儿,转而对着楼上的海东青喊到,“阿青,阿青,快下来帮忙!妈她病了。”
真要说起来,叶琳一个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落魄少爷,压根就不会照顾人,更不会做家务,因此看着已经将熄的炉火,便着急开始喊海东青了。其实,过去海东青虽然呆呆傻傻,但只要叫一声,家里的重活累活一般都是他来,反倒是最近,海东青人不傻了,却总是像得了痨病一样的咳血,弄的叶琳不敢懈怠,老是把人往楼上卧房的床上赶。
其实只有海东青自己知道,过去他并不是没病,而是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罢了。再加上那时候他人尚未清醒,也没有胡乱发力,触发他身上早就埋下的暗疾,情况也不严重,叶琳这个被家里宠惯了少爷,自然也就无从发现。
“伯母怎么了?”海东青咳嗽一声,从楼上下来。
正依在自己儿子身边喘气的海琼一眼就看见了海东青身上披着的皮裘大衣,大衣正是之前臧花还在门口给的,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之前还只是装装样子,这下喘的更急了,连带着脸都憋得有些泛红。
“阿青你快来帮我扶着妈,我去添柴。”叶琳看着海琼浑身发颤,还以为她是冷着了。
但凡只是一眼,海东青就看出了海琼这是在装病,只是人家既然乐意演,他也就懒得戳破,转身低咳一阵,说,“还是我来吧,你知道后院的干檵木在哪儿吗?”
“噢,对,对,还是阿青聪明。”被海东青这么一点,叶琳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海东青淡淡勾了勾唇角,转身就掀开厚重的棉布帘子去了后院。等海东青再回来的时候,海琼已然被安顿到了靠近炉膛的古旧行军床上休息,这里原本是为了方便看店的伙计准备的,可后来叶家每况愈下,自然也就再没有伙计店员一说。
“阿青呐!”海琼叹了口气,紧锁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样子,显得欲言又止。
海东青不紧不慢地将炉膛里的火烧旺,又添了些奈烧的黄泥进去,然后才转头淡淡道,“伯母要是有话,就直说吧。”
“阿青呐,其实妈这也是没办法你能理解么?但凡我要是今天不犯这个病,也舍不得让你去替我冒这个险!嗨!叶琳他大舅不是东西啊,他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知道我们叶家如今没人呐!”海琼演技高明,满脸的病容愁苦,将一个落魄遭胁的妇人形象演了个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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