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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还是我真是一个荡妇?(万更)


医生的绝世魅宠,第六十六章  还是我真是一个荡妇?(万更)

        第六十六章

        听见他又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舒悫鹉琻我想又对我这个刺猬无奈了么?

        现在心下似乎也明了不少,为什么我老是对着王伟南不由自主的变成刺猬,那也是因为这个人特别啊。

        我也不去看他,只是转头望着窗外,暗黑的夜晚下偶尔闪过几处遥远光亮的灯火。自己安静的坐着,偷偷的使劲掐自己手背上的肉,也不觉着疼,现在想着身边坐着的人,和刚刚发生的事情,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即使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爱着杨洛,又喜欢上了王伟南,难是不是乘着感情还没有覆水难收的时候,赶紧打住,免得越来越乱呢。

        即使我和杨洛的明天是多么的难以保证,但是想到杨洛那双盼望渴求的眼睛,我还能做什么,只能心无旁骛的跟在他的身后,坚信他给我的相信,翘首以待着他渴求着的我的等待,这么简单容易的要求,难道我还做不到么?

        我,可以吧?一定要可以。

        我下定决心似的,于是转过头对王伟南说:“王老师,你要离开一院了吧,以后是不是咱们都没有什么理由见面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还在医院实习一天在殷老师他们面前我都会装的好好的,不会漏什么破绽。咱们差不多就这样算了。”是的,不能见面了。

        王伟南听了我的话,吃了一惊,“什么没理由见面?什么算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远远的前方还没有被车灯追上的黑暗。

        王伟南又问,凉凉的语气,“昨天你们见面做什么了?”

        听完这个问题,不禁又加重了几分力,掐着已经泛红的手背,假装随意的说,“哦,去我们的大学逛了逛,又去以前我们最常去的一家店吃了饭,王老师,我现在可幸福了,杨洛说等他处理好了一切,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本以为他多少表露点哀伤什么的,冒牌情侣也是情侣,可是只听他冷哼一声,嘲笑的说,“哼,你还真是幼稚,不会真相信他能处理好吧,还有,你也不要异想天开,就你,你以为人家的家庭会接受你么,劝你尽早放弃,不要玩火*。”

        听着他冷嘲热讽的语气,就莫名的来气,又想起来沈老师结婚宴,我们在总统套房里他跟我说的,对杨洛不好的评价,更加怒火攻心,“你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啊,比我大几岁就装着什么都懂的样子,了不起吗,我们的感情到底脆不脆弱,你就等着瞧好了。”

        “好啊,看来你是不彻彻底底的死心就不知道怎么放弃了,既然这样,我一定拭目以待,等着看好戏,”看了我一眼,又加了一句,“反正你丧家犬的样子也见多了,也不怕在多见一次。你们闹,精彩的时候我在旁边再提你们鼓鼓掌。”看着他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说句实话,王伟南生气的样子真是不多见。这样的他,反让人觉得生机了不少。

        临了临了的时候,又让我多记住了他这样的一个表情。

        从这些古怪的想法中挣脱出来,又想起来一些决绝的话语,看来好聚好散什么的是做不到了,“我丧家犬的样子那还给你看啊,今天话就说清楚也好,以后你走了,我在外人面前会做好样子的,用不着担心,等下车了,咱也就算结束了,好吧。”

        王伟南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真是给刚才那个吻刺激到了么?不是早说了,分不分我说了算,你老是提分手真是伤到我了。至于你要是因为杨洛那小子嘛,他要是真能处理好一切,那我心服口服地拱手把你送过去,不过,我向来对自己高瞻远瞩的目光比较自信。”

        忽然开始哀伤起来,如果我跟他说,这个游戏我玩得入迷了,你倒还是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收放自如,如今我陷进去喜欢上你了,所以可不可以趁我还能自救的时候放了我。本来已经身处无边无际的一片蓝色忧郁大海,发现了礁石刚爬上去缓了口气,现如今口渴的要死,如果再喝一口水,发现是死海一样的咸的话,我真担心自己会熬不下去的。

        可是,我怎么可以说呢,说了会不会又引来他的嘲笑,会不会这样取笑我,真以为你是多么专情的人,爱着别的男人的时候又爱上了我,是有多花心啊,你的痴心也不过如此么。唉,如果在联想起来我在他面前维护杨洛的样子是不是更会让他鄙视了,不,我不能自求羞辱。

        想的时间久了,都忘记了,刚才他对我说的上一段话说的是什么东西了,情绪稳定了,人也安静下来了。

        刚刚他跟我说什么了?算了,不接他的话,吵也没有意思。

        时间安安静静的流淌,慢慢地进了凌子宿舍的小区,停下,我下车。再见也没有说,便直直的往楼道里走去,忽然耳边响起了尖锐的汽车鸣笛声,虽然讨厌,还是回了头。

        王伟南从车窗旁微微探出的脑袋,盯着我看,淡淡的说,“如果杨洛要处理,你就让他处理,不要插手,”稍稍停顿,又加了一句话,“你只能帮倒忙。”

        我听完了,也不回应他,你怎么知道我只能帮倒忙?帮不上忙是真的,那还会帮倒忙?

        他说完了也不开车走,就一直打着车灯照着我前面的路,等我进了楼道,感应灯光亮了起来,转弯爬上二层的楼梯时,才听到外面车轱辘磨地的声音,这下走了吧。

        我没有跟凌子提我和王伟南的事情,这一晚我睡的一点也不好。

        ——

        第二天,凌子说她要回家过一段时间,医院那边已经请好假了,唉,这可怎么是好,她是想躲一躲张迎泽吗?说了好久,她也听不进去,只好听了张迎泽的话,让她一个人呆一段时间也好,说不定就能相通了呢。可是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吧。

        凌子走的当天,张迎泽便和我一起上班了,他不喜欢来回跑浪费时间,晚上自也没有过来。自己一个人呆在一间屋子里的时候,强烈的孤独感装满了整件屋子,是的我几时一个睡一间屋子呢,在医院的时候和赵兰一起,在王伟南那边的时候和他一起,在这边的时候身边有凌子和张迎泽。原来我这么不习惯一个人,都被宠坏了。

        混混沌沌的日子,一无所知的未来,风平浪静的医院,杨洛满怀信心的让我等着,果真我耐着性子等着了,可是空下来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等的到底是什么?和杨洛在一起吗,为什么这几个字不似以往那般的诱人,令人欢喜了,如果不是,那我到底等的是什么?

        原来我只是,瞎等着。

        也不是一无所获,你看我等来了气势汹汹的夏雯。

        我又一次站在左岸外面的时候,就想啊,左岸,你看我又来了,还是跟上次的女子,这回带来的是情节冗长跌宕起伏的番外,至于最终什么样的结尾,我自个儿也不知道,你耐着性子听吧。

        这一次我先到了,还是坐了上次的老位置,背对着门。想起了上次,于是就点了一杯ESPRESSO,又跟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开水。

        夏雯进来坐下的时候,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我想起上次的她安静的跟我说:“帮你点了,ESPRESSO。”

        于是也安静坦然地开口,“帮你点了,…”ESPRESSO,这个卷舌性感的英文单词还没有说出口,一摞照片啪的一声全摔在我面前的桌面上。

        她高傲又冷漠地说,“你看看。”

        我一张张拾起,多是我和张迎泽的合照,偶尔见到几张里有凌子的身影,让我想我这口罩帽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模样,到底是哪一天的呢,这段日子一直这样打扮了。哦,我想起来了,这是凌子那回流产,我带她来一院的时候被拍的,照片有很多张,从进医院到进手术室整个过程都被拍下来了,不过是以我和张迎泽为主角,对了那张我和张迎泽拥抱的照片拍的很温馨,人流门诊几个字被拍到了,还有想不到当时我那么紧张,表情这么严肃。

        可是,她那这些照片给我是怎么个意思。

        我警惕的看看了她,她目光灼灼,斗志昂扬,我只是好奇,“这些照片你从哪里弄来的?”

        她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家干新闻这一行的,在电视台放了那个破节目之后会完全无动于衷吗?你已经被狗仔跟了好多天了,难道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我看着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她似乎觉得我的反应很有趣,接着笑了起来,不过,笑声真让人心里发毛,“看来我爸派出的是素质很高的人么,”

        我有些生气了,刚开口想斥责她,“你…”,又被她粗暴的打断了。

        她饶有兴趣的关注着我的反应,“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还拍到了什么,”说着脸上的笑意加深,“我们还拍到你跟张迎泽那小子住一间屋子,同进同出,还拍到你还在别的男人家里留宿,在外面拉拉扯扯,”突然,她那张美丽的脸蛋神情一变突然狰狞起来,“还拍到你跟杨洛回了学校,亲亲我我,旁若无人,他抱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他是别人的男人,下贱的东西!”

        我听着她的话,胸口剧烈的起伏,这么高贵的嘴里居然吐出这么庸俗的词语来,下贱的东西。哦,对了,还有上次的荡妇。不过好像,现如今,事情变得有点严重了。

        一个女人,三个男人,她知道的是:杨洛,张迎泽,还有她口中的“别的男人”,应该是王伟南吧。真的好复杂,但是经历了前面的事情,对媒体下边乱造夸大时效的本事还是捏紧拳头,放低姿态,咽了一口气,无论如何,我都要解释一下,其实事情一点也不复杂。

        “夏雯,你可以听我说说么,”我看着她的嘴角挂着讥笑,还是硬着头皮继续,“人流的不是我,可以查得到记录的,没有我的名字。你应该猜到我和除了杨洛之外的两个人是清白的,我跟他们都是朋友,张迎泽你是知道,他喜欢的凌子,还有另外一个…”

        她似乎不想看着我,嘴角挂着哼笑,侧头看了眼落地窗外,又立刻转过头,不耐烦的开口道,“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你以为我会去关心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跟拍了这么久,你以为我们会不知道,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你没有听过一句话么,假作真时真亦假。我只需要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东西就可以了,至于真不真就看我怎么做了。”

        我明白了,无非是你掌控着我的生杀大权便是了,我看着她,问:“杨洛跟你摊牌了么?说清楚了么?”一定是这样的否则也不至于这般的盛怒。

        她恼怒了,“我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的。你还记得,上次我在这里你走的时候,跟你说的什么吗?”

        我想了想,记起来她说,“你死心自是最好的。我想你知道我爱杨洛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不要再有任何的无谓的挣扎了,我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

        上次听了她的话,内心里是顺理成章的不在意,也真是要死心的。可是现如今,不一样了,杨洛他喜欢的是我,那我的挣扎还是无谓的么,我也可以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

        正是为难的时候,只看见夏雯突然转移视线,怔怔的看着我的背后,瞬间好像卸了所有的武装,不免有些好奇,也回过头去看一看,便看见杨洛焦急的巡视着周围,直到发现我们,走了过来。

        他只是匆匆的看了夏雯几眼,便一直把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了,我知道之前我在夏雯面前再不济再力不从心,只消这片刻,局势便峰回路转,我赢了。

        杨洛走到我们这边,也不去管夏雯,看着我说,“她没有对你说什么吧?”

        我还没有回答,夏雯便是低声哀嚎,“杨洛!”

        杨洛这才抬眼去看她,在我身旁拉出一张椅子,不慌不忙的坐下,看着夏雯开口道:“雯雯,要不我今天就谈谈吧。前面一直担心你伤心,你也不给我机会开口。可是时间越来越急迫,不能再拖了。”

        夏雯伸出纤纤玉指,朝我指了指,“你就为了她么,她哪里配得上你了?事到如今了,我不会放手的。”

        杨洛做了皱了皱眉头的老动作,“事到如今?如果不是你们瞒着,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吗,你们明明知道我们彼此喜欢,硬生生的阻挠,不懈的劝我放弃,编织了那么多的谎言。这个天大的误会,你能推脱吗,一开始就是你们设的局,看着我一步步深陷,你们在一旁观看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愚蠢啊,是啊,我真是太蠢了,不但蠢还那么懦弱,为什么我听你们的话,如果自己勇敢一点,说出来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看着杨洛的侧脸,越来越坚毅,盛气凌人,是啊,我心目中的男孩就是这样的,永远的高高在上,带着王者的霸气。可是,他的高贵不一直是我们之间的差距吗?

        夏雯目光闪烁,“那是因为我爱你啊?”

        杨洛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不要再跟我提爱不爱我了,因为爱我做的这些事情,我真是消受不起。你不是也知道了,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根本就无快乐好言,我们不合适。”

        夏雯听了他的话,收了落寞,又是一脸严厉,“我们合不合适哪里是你说了算的,快乐?我早就忘了快乐的滋味,你以为我还稀罕那个玩意么。我不快乐,也要把你捆在我身边,我要你们陪着我一起不快乐。你们想幸福,休想!”

        说完,又看了看我,不等我们开口说话,突然站起身来,带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吱呀一声巨响,耳膜受到刺激,心里也跟着毛骨悚然起来。

        然后便见着她领起包,快速的冲了出去。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我又想了一遍,我赢了,但是却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

        杨洛不去看她,只是伸出手来,张开宽厚冰凉的手掌附上了我搁在桌子上的左手。依旧有点不太适应,但是我没有去躲,因为我觉得刚刚他为了我很英勇。

        杨洛轻轻地说:“不要担心,还有我在。”

        我笑一笑,只是担心夏雯是先报道我流产的事,还是先报道我同时和三个男人有染呢,或者同时爆料出来,直接置之死地。还好凌子回家了。

        我不说话,又看见杨洛翻起了桌子上的照片。

        一张一张翻过去,到了我站在人流门诊四个字下面的那张照片时,我慌忙解释到:“我没有怀过孕啊,更没有流过产啊,相信我。”杨洛笑笑,也不说话。

        到了我和张迎泽拥抱的那张,我立马抢了过来,捂在胸口,解释说:“那个,这个拥抱是安慰他的,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忽然杨洛轻轻地抿着嘴笑,后来露出了白白的牙齿,“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我也想要安慰,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二十三岁都要过去了,还是第一回有男人当面跟我索求拥抱呢,而且还是我过往的四年多的时间里无比向往的拥抱呢。我跟自己说,快点啊,你朝思暮想多少年的男人就在眼前敞开怀抱等着你都进去呢,快点啊,机不可失啊。可是我还是犹疑了片刻,是因为害羞么,还是幸福什么的来的太突然。

        杨洛还是发现了我这片刻的呆滞,忽略这冒昧,嘴角勾着笑,伸出双臂,把我揽入怀中,温柔的说:“我知道我们彼此客客气气了那么久,突然这边亲昵起来还不容易适应,但是总是要适应的,对不对?如果你一直适应不了,我会难过的。”

        我把下巴垫在他的呢子外套,衣服的质感柔柔的,很舒服,听了他话,我便用力点一点头。

        现在,我答应了以后和他亲昵的举动,那我们的关系是不是确定了?他不开口,我也不急着问,但是越来越觉得胸口有股越演越胜的感觉——怅然若失,不是得到了么,难道丢了什么?

        忽然便想起了他,王伟南。

        真的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可以在杨洛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呢?可能我真的是个荡妇,当然我说的是精神上,而非*上。

        从怀抱里离开,我好奇的看着他,“谁告诉你我和夏雯在这边的?”

        “哪有什么人告诉我啊,在宿舍楼下的时候,看见一个陌生男子跟雯雯说话,还递给她一包东西,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个照片吧,然后她急匆匆的出去,觉得有些可疑,可是手头上有事,也顾不及,处理完了事情,还是担心就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了,去病案室找不到你,又想起上次你们见面听她说在左岸,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来看看了。”

        我听了他的话,便掏出手机来看看,“咦,真的,没有电了,回去立刻就充哈。”

        安静下来,没话说,又扫了一眼桌面,夏雯的ESPRESSO动也没动,真是浪费,不过我的白开水好像也一口都没有喝。

        杨洛没有再问我夏雯对我说了什么,他把照片收拾整齐磊在一起,说:“已经跟夏雯提了。我跟她…”

        他没在继续说下去,我也就不渴望听到下文。你提了,但是她不同意,那到目前是不是事情依旧停在原地,杨洛,让你很苦恼了是不是,让你面对很重的压力了是不是,让你觉得了前途困难重重了是不是。

        和杨洛分手后,我自己又分析了一下夏雯掌握的东西,如果她铁了心要抹黑我,第一,爆我堕胎,第二,爆我一女缠三男,不,这样的顺序是不是更好,第一,爆我一女缠三男,第二,爆我堕胎。这样是不是连这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显得我更淫荡了。其次,真把我弄黑,流产的事情是绝对有人想到凌子身上去的,再次,更让我担心的事情是,她这么做了,曝光出来的照片会不会连累到张迎泽,王伟南和杨洛。

        杨洛的话,还好,至少她还爱他,目前来看完全用不着为了黑我,而伤了杨洛,毕竟是她打算订婚的人,要她对外界承认,她的未婚夫和别的女人有染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我记得她连我说杨洛根本就不喜欢你,这一句话就方寸大乱了。所以杨洛是安全的。

        张迎泽,这个人爆不爆出来都没有什么两样了吧,本来在医院里,大家便都知道咱们俩是一对,而且已经到了*交流感情的程度了。不过上回,夏雯传在论坛上的照片就

        王伟南,这个男人最让我担心了,最最不希望牵扯到他了,可是他的照片爆不爆出来,他都会出现负面影响吧,我的丑闻一出来,越演越烈,我就越担心殷老师他们可能会怀疑我和他的感情了,真像夏雯所说,假作真时真亦假,他们如果相信了,对王伟南来说,就不是绿不绿帽的问题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了,爆出来他的照片就更是糟糕了,虽然以后他不在走医生这条路,但是好歹以后他是在A城的茂源骨科器械有限公司工作的,新人乍到,背负着这样一条丑闻,任是再开明的公司以后都不好混吧,况且他是那么认真工作的人,这样受挫的话,可怎么好呢?

        首先,他的脸不能爆出来,然后,再在殷老师他们面前假装情侣,维护面子的话,就有点得不偿失了,前面的我不敢保证,后面的先去摊牌吧,先给他在熟人面前一个清白才好,以后有什么事情,就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还有杨洛么,说不定有幸他能处理好一切呢?

        便一骨碌的跑到了骨科,我再想怎么开口呢,管他直接说,照实说就好了。进了办公室,发现这个时间点骨科里好热闹啊,殷老师他们人基本都在,正好是个好机会啊。我刚一进去,便有人拍了拍坐在电脑前专心工作的王伟南,示意他朝这边看看,见到了我,随即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露出了难以捕捉的微笑,是微笑吧。

        我走过去,王伟南也站起身来,“怎么了,这个点找我有事情吗?”

        我感觉到众人,都带着微笑看着我。

        我看着王伟南,一鼓作气,众目睽睽之下,“王老师,我不想再假装是你女朋友了,以前你说受不了章教授太唠叨就让我帮一下忙,以为章教授走了就结束了,想不到又发生了一些误会,搞得我们就要一直装下去,经过昨晚,被你亲了,我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了,心里一直很不痛快,初吻都被这个假装游戏害丢了,我不想再继续假装下去了,总担心自己以后还吃亏。你自己想专心工作,害怕有女的来骚扰你,就一直拉着我当挡箭牌。但是我和别的男生相处的时候,虽然咱们是假的,但是还是总是担心有人看到,给你带绿帽什么的,有碍于我爱情的发展啊,我想明白了,担心什么啊,咱们明明不是假的么。时间过去那么久了,我觉得殷老师他们都是很开明的人,理解你的苦衷,是不啊,殷老师。”

        说完立刻转移注意力,躲开王伟南的视线,去看殷老师他们。殷老师他们面上淡淡的,似乎并没有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惊到么,我说的这么诚恳,这么肺腑,难道他们不信,不信也不该这么平静啊,好像早就知道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一样,一点也不吃惊。难道昨晚,王伟南被我气倒了,终是担心我和杨洛在一起,给他带来麻烦,于是早早招供了?

        还没等王伟南给我回答,便听到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我一眼,刚要开口说话,手机又响起来,也不再管我,边接电话,喂了一声,便走出办公室。

        是什么私密的电话么?我看着王伟南出去的背影,自个猜测着。

        忽然感觉到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收回视线便看到殷老师的笑脸,只听他说道:“我就知道昨晚上沈老师玩得过头了,要不然你怎么半路就走呢,呵呵,还是个小姑娘啊。”

        我干干笑两声,满含希望的说:“殷老师,我跟王老师真是假装的。”

        殷老师做了个叫我不要激动的动作,又笑着开口道:“我早就知道了啊,没过多久就发现了你们是假装的了。”

        我瞪大眼睛,啊了一声,沈老师也凑过来,:“大家都早就知道了。”

        我无语了已经,“那你们怎么不拆穿我们啊,害我们这么辛苦。”

        沈老师笑得可开心了,“我看你演的那么卖力,就想多看一段时间啊,就由着你们来了。”

        我站在原地,呵呵。

        一直以来,我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全情投入的骗他们,以为他们是傻瓜呢,谁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自己才是傻瓜一样,演猴戏给别人看呢,逗得别人都一直舍不得这出戏剧终。

        我只想说,我草!

        悲哀的接受事实之后,想起来什么,又问殷老师:“那王老师知道你们知道了么?”

        从殷老师口中说出来的话,简直是晴天霹雳啊,“知道啊,我们猜的*不离十的,还不是完完全全的确定的时候,就问他了。然后他就直接告诉我们是假的了。”

        我去,那他到底是何用意啊,“那他这是为什么啊,干嘛啊,逗我玩啊?”

        殷老师笑笑,做了摆摆手的动作,“可能真是觉得日子很枯燥,逗逗你挺有趣的。不过我也不清楚啊,你去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沈老师也跟着笑,“对对,他可能觉得很逗你很有趣”。

        我一生气,对,我生气,我不止生王伟南的气,还生眼前这群人的气,“你们太可恶了,一直把我当猴耍,是不啦,亏我自以为跟你们感情深厚呢,想不到啊,…”

        没等我说完,周围几个人笑得更厉害了。

        我想想。难道是我的表情还不够严肃,于是又板了板脸,怒气冲冲的说道:“我生气了啊,”想不到笑得更欢了,声音又加大了几分,双手插腰:“我真的生气了啊!”

        郁闷啊,欲哭无泪啊,眼前的这群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我几句话,就让他们笑成这样,那平时他们见我的表演,背地里笑得有多欢快啊。

        是啊,我做了这么久的大笑料包,如今还来当好人要解救始作俑者脱离苦海呢。唉,这又是一件搞笑的事情了,不过还好,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个用意。

        算了,如果不来这么一回,还不知道也被他们笑多久呢。

        气恼的吐了一口气,急速走出了办公室。

        出来看见王伟南正面对着墙打着电话,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揉着额头,我快速的走过去,又听他问,“佳南,那现在印刷怎么样?”

        接下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脚来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不,吃奶的劲才多大啊,我发的力肯定是我这辈子的极限了,然后看着他的小腿,从背后,使劲的踹了过去。踹完之后,立马撒腿就跑。

        王伟南吃痛一声,拉开一段距离后,我在走廊上跑着还不忘回头看他,只见他半蹲地上,原本揉额头的手空出来扶着刚刚被我狠踹的部位,见我回头,目光对上,“你别跑,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然后见他站起来,瘸着步子要来追我,我哪里还理他,朝他做了个厌恶的鬼脸,立即跑远,恰好赶上要关上的电梯,闪身进去,远离了这个案发现场。

        ——

        好吧,不论怎么样,戏弄算是被戏弄了,但是事情至少比以前没那么复杂了,唉,之前真是想得我一个头两个大了,如今终于没有这些畏手畏脚的东西羁绊了,世界啊终于明朗了不少,看来我真是什么聪明的人,费脑子的事情干不过来啊。

        如今,只要A城日报上不要爆出王伟南的脸来就万事大吉了。

        晚上一个人悠哉游哉的坐公交回去凌子的宿舍,想起来那间屋子里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于是提前两站下来,逛了会街,吃了晚饭才慢悠悠的走回去。

        进了小区快到宿舍那栋楼之后,才明白啥叫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啥叫阴魂不散了。

        你看着王伟南长长的身子,一身黑色冬日商务休闲装,气质有加,风度翩翩,要不是跟他相处这么久,要我相信其实他是个挺作的一个人,我也很相信,谁不会被这绅士的外表所迷惑呢,不过现在看来,也就他这外表对得起“老师”两个字了。你看他站在那里,食指和拇指之间夹着一支正在燃烧的香烟,偶尔送到嘴边吸一口,远远的看着越发的成熟魅力有味道了。我记起来我抽烟都是习惯食指和中指夹烟的,而他是食指和拇指,人总是有不同的地方,我还想起来,见他抽烟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连这次三次吧,可能他也是极其爱惜身体的人,是在很烦了忧愁了才抽一支。这样很好。

        忽然想起夏雯的话来,说是自从电视台播出节目之后,我就一直被跟踪了,那我现在出去是不是又要被拍到和他在一起的照片了。于是立刻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没有可疑的人,但是黑色的夜静悄悄,谁能保证就没有一双眼睛躲在这黑暗当中,正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吗?就立马掏出手机,赶王伟南走,但是掏出来才想起来手机没电了,唉,关键时刻老是不给力啊。

        我看了看还倚在那边的王伟南,把身后羽绒服的帽子拉起来,低着头挡住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王伟南身边,然后拉着他的手便往楼道里冲,王伟南也没有拖沓什么我拉着他跑,他就跟着我跑了。还有他的手掌真暖和。

        进了楼道,爬上二层的楼梯我才停下,放了王伟南的手,我喘着气想着我这百米冲刺的速度早把大学里的记录给破了,缓过来看看王伟南,这丫的,面不红气不喘的,也是,他哪有我跑的多。

        他轻笑着问我:“你拉着我跑什么?”

        我直起腰,稳了稳气息,“姐们马上成红人,一天到晚二十四小时被狗仔跟踪,要是拍到我和你在一起就不好了,虽然已被拍过了。”

        他不依不饶,“怎么不好了?”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你说怎么不好了,这下夏雯揪着我不放了,你要是不想上头条,还想继续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就离我远一点啊。”

        他笑笑,“那你今天来病区说那些话,是担心我啊,我还以为你…”

        “你什么你啊,已经晚了,照片早被他们拍了去了,叫你跟我玩啊,倒霉了吧,活该!”我的语气是极度差的,但是我不明白眼前的这男人,怎么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淡定的说,“不要担心我,他们爆不出来我的。”

        听了这话,想起他下午的大电话说的那句话,“佳南,那印刷怎么样?”,忽然想起来他在A城日报还有个实习的亲妹妹,难道她帮着哥哥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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