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巨大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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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他淡定的说,“不要担心我,他们不敢轻易爆出我的脸的。舒悫鹉琻”
听了这话,想起他下午的打电话说的那句话,“佳南,那印刷怎么样?”,忽然想起来他在A城日报还有个实习的亲妹妹,难道她帮着哥哥做了手脚?
立刻想从他那里得到证实,焦急地看着他问:“佳南妹妹是不是偷偷把你照片拦下来了?”
他面不改色,完全不顾及我的着急,心平气缓的说:“这个倒没有,发现的太晚了,不过是让佳南给照片排的版,她说编辑给的我们俩的照片都刻意避开了我的脸,她又挑了一张最最看不清我的,所以你不要担心我。”
听了他的话,心里一块大石头可算是有了着落,又不放心,立马又紧张的看着他问:“那张迎泽和杨洛他们的脸有没有爆出来啊,有没有提到你们的身份,有没有说什么对你们影响特别不好的东西啊?”
王伟南俊脸一黑,“你是不是更应该关心你自己啊,问问我明天的A城日报上到底怎么别开生面的描绘你精彩万分的私生活呢?”
是啊,我自己身处在狂风巨浪的大漩涡最中间,怎么没想一想自己明天该怎么办呢?呆了呆片刻,又抬头去看王伟南:“你们不都是无辜的么?我哪里好意思…”
王伟南的脸更黑了,嘲讽的说:“哼,自身难保了,还要充当圣母玛利亚?这年头没人信主,耶稣了,你脑子清醒点好不好?”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这男人的这张毒舌怎么一见到我就立马威力十足,势不可挡了呢,我说,到底咱们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啦?答案,显然不能。
“要你管,我脑子清不清醒跟您有毛线关系啊?!”说着特地在“您”这个字加重了点语气,延长了点时间。
王伟南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说道:“说你脑子不清醒,还真越来越不清醒,我说的话你都不过脑子么,不知道我是那个意思么?”
真是蹬鼻子上脸了,骂我脑子不清醒也就算了,现在又说我不过脑子,我在学校成绩这么优秀的一学霸,在你眼里成什么了?
糟了,我又怒火攻心了,如果还能偷袭踹他一脚,我一定义无反顾,但是现在正面受敌,敌强我弱,“是啊,我都不过脑子,那你没必要跟我这样的,对你说的话都不过脑子的人浪费口舌了吧,楼梯出口在脚下请自便。”
说完不管他走到凌子宿舍的门口开门进去,门打开,伸手进去开了灯,发现他也跟着来到我身后,看他好像还有种不请自如的意向,我慌忙撑开小胳膊小腿,拦着门,恶言恶语到:“您这是干嘛啊,是想往哪钻呢?”
王伟南叹口气,嫌弃的看着我,“你够了啊,白天被你踢一脚,还没找你算账呢,”说完一只手掌突然伸出来,盖在我巴掌大的脸上(咳咳,也许比巴掌稍微大一点),使劲那么一推,我整个人没有防备,突然后退,后背贴着门就那么暴力的撞开了门,然后从他的指缝中,看着这个变态不慌不忙的从自己开得道中走进了屋,再松开了盖在我脸上的大手掌。
他一边打量着一边不经意的开口道,“今晚就你一个人吗?”
我不理他,怨恨的盯着他的背影看,我记得以前说过,如果眼神里能带箭的,那我想此刻王伟南已经万箭穿身而亡。但是,这都是自己安慰自己的想法。
我看着他脱了鞋,自己穿上张迎泽的拖鞋走进去,明白这人赶是赶不走的了,也只能乖乖的关上门进去。
我在想,我脑子被驴踢了么,喜欢上了这么个家伙。
我也换鞋进去,只又听他说,:“你看看,你们这地方乱的,是人住的么?”
我瞧一瞧房间,东西摆放乱是乱了点,但三个人住,乱点更让人觉得温馨,想起他家明晃晃的整洁,就反驳道:“就你家干净整齐,搞得跟样板间似的,你那里是住人的么?”
他不看我,随意的说:“我住的地方就要那么干净整洁,你要记得。”
我冷哼一声,关我鸟事!
房子看完了,又回头对我说:“去,倒杯热水给我喝,在外面站的久了,真冷。”
好吧,我没骨气,给人家倒水倒惯了,形成条件反射了,受到指令,立马就跑去倒水了,端起杯子才想起来,咱刚刚吵得水火不容呢,但是倒都倒了,还是递给他吧。
我看着他端着杯子,轻轻的吹一吹浮着热气的杯面,随机白色的热气更加腾腾的升起来,四散开来,我说:“喝完就走吧,孤男寡女的。”
王伟南瞟了我一眼,轻飘飘的语气传到我耳朵里来,“哎呦,咱们俩还提孤男寡女这四个字,不觉得多余么?”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啊,以前都是自己犯傻啊,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虎穴,被这男人看光了身子。
我害怕在这男男女女的问题上耽搁久了,会露个馅什么的,就转移到其他方面去,便问他:“你什么时候离开一院?以后再茂源新人乍到的放低一点姿态,不要一天到晚对着谁都面无表情的装清高,这样才好跟同事相处,”说着还不忘模仿一下他那个经典的表情。
他蛊惑的笑一笑,“小妖精,越来越懂事了啊,知道关心我了。”
我一愣,好长时间没有听到他叫我这三个字了,小妖精。以前听了总觉得很厌烦,受了侮辱的感觉,如今看着他,带着别样的心思,听起来真是暧昧急了。
不知道说什么话,怎么办,好像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
他见我不说话,又开口道:“还记得我说的话吧,你不要插手,让杨洛去做,明天新闻说的东西也不要去在意,你低头上班看书就好了。对了,最近在复习吧,考研时间越来越近了,不要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
我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都这种时候了,明天就变成过街老鼠了,哪里有心思看的进啊?”
王伟南眉头皱了皱,眸子一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过了好大一会才说,“就算你一心打算傍着那个杨洛了,人也要上进啊,他要是离了他爷爷什么也不是,终究你们是要自己养活自己的,要是不成才,现在的行情你一个本科毕业生怎么找得到工作啊,况且最后你一定就能跟那小子在一起吗,我看不一定吧。”
我听着他的话,仔细揣摩他的意思,哈,终于有点明白了,想是他在对事业的雄心抱负,人生的辉煌腾达的野心已经中毒太深,深到不能容忍自己身边的人有一丝丝的散漫,望我也成为人中龙凤。
我一急,“怎么不好找工作了,我又不想挤破头进三甲。况且你不要老是看不起我好不好,我大学又不是玩过来的,底子好,来了这边实习,又没有偷懒,最近哪份真题试卷做了不是优秀啊,想难倒我的题目可不多了。”
突然王伟南脸上流露出笑容来,“真的吗?那这样就最好不过了,也是你底子好。”
我看着他低头自言自语的模样,暗自冷笑一声,怎么感觉咱俩的关系是即将高考的孩子和始终不放心的老爸呢?
我又问他,“你来找我干啥来的?”
他笑一笑,“本来有点疑问的,现在没什么了。”
“你不要装了,是不是想来踢我一脚报仇的,刚进门的时候你还这么说呢?我踹你那一脚可是一点也不亏啊,谁让你们一起戏弄我这么久呢?”
“怎么能用戏弄这个词,你看咱们俩这段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多欢快啊?我可是想一直这样下去的。”
我冷笑两声,呵呵。欢快的人是你,被耍的人是我,你当然想一直下去了。
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明天我都要臭名昭著了,你不怕吗,还想跟我这样胡搞瞎搞下去?”
他抬眼看我,表情特别让人觉得安定,“这次我发现迟了,拦不住了,可能你要受苦了,但是舆论这种东西都是由人操控,随风摆动,终究会过去的,你看陈冠希还艳照门呢,如今不也活的滋滋润润的,我们不去管那些疯言疯语的。还有你怎么能说我们是胡搞瞎搞呢,你看咱们这关系亦师亦友亦情侣的,多有爱啊,不比你跟杨洛那小子交情浅啊。”
我听着他的长篇大论,首先知道您是出于好心要安慰我,但也不必教导我向“风流”人物陈冠希学习吧,咱真不是和他一个台阶上的人,还有原来在他的眼里咱们的关系是亦师亦友亦情侣的,我真的是十分的好奇,在这三种角色定位中,你更偏重的是哪一个呢,这个情侣在你的心里有没有打上双引号,标注着它是假的呢?
我沉溺于自己的思想世界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是他的话真的有魔力,宽慰的作用瞬间就在我的全身散开来了。
他见我不说话,宠溺的笑笑,拨了拨我的头发,“不要担心啊,相信我说的!”
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有种让人安定的力量,神不知鬼不觉地竟从嘴里冒出来,“嗯!”
眨眨眼,意识到自己的表现之后,我凌乱了,为什么王伟南对我的亲昵的举动,我一点也不觉得反抗呢,是的,好像一直以来我都不反抗我们之间的这样小举动,还有我嗯的那一声,是对王伟南无条件信任的表现吧,证据就在眼前,否定是否定不了的,原来平时吵吵闹闹,恶言恶语的,我一直觉着嫌弃的一个人,都是表象,你看我这样的信任他,他也没有什么能力,一个小医生,还辛辛苦苦的为了赚钱兼着职,他也不能给我什么保证,但是我这样的信任他。忽然想起来杨洛让我相信他的时候,心里那片刻的犹豫,才明白过来,有些东西真的开始改变了。
原来,信任并不是要来的,而是盲目地送出去的。
可是你看现在怎么办,如果早些时间我懂这些东西就好了,只要早到那天杨洛来找我的那个下午,我懂这些了,就一定不会奋不顾身的坐他的车离去,就不会回到学校故地重游,就不会解开心结许下诺言,给杨洛希望。
即使我再爱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忍心看着孤独的杨洛刚刚让他开心起来的时候,又亲手粉碎希望,摧毁快乐,我不能这么自私,残忍。
我又奢望的想,如果我早些知道了,我一定勇敢点,全力以赴,抓住王伟南,管他是不是喜欢我呢,我会勇敢的倒追,绝对不会重蹈我和杨洛的覆辙。
唉,毕竟是奢望。
王伟南在我耳边打了一个响指,我这才回过神来,只听他又说:“既然你这边一直有狗仔跟着,还是去我那边吧。”
我看了他一眼,“现在狗仔都是无孔不入的好不好,还是你跟你们小区的保安特别好,求着他们帮你多看着一点了。”
“你看你吧,想象力真是丰富,平时忙都忙死勒,哪有时间去跟保安联络感情,多塞点人民币不就是了。”
我心想,这次多亏佳南妹妹了,你躲过一劫,还这么不知死活啊,于是回答说“算了吧,肯定会被抓到的。我一个人住挺好,而且住这种筒子楼说不定能博取点同情分呢,你可不要乱烧钱啊。”
后来王伟南又小坐片刻,便云淡风轻的撤退了,临走了还说:“就算你挽留我,我也不愿意留这边,睡别人的床不舒服。”
我心想杨洛那样锦衣玉食长大的孩子,我们这边的床都睡得下,你一个穷人装什么酸啊。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杨洛在这边过过夜。他离开了,我又想,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是不是已经证明自己堕落了,心已经不再忠诚了,发现这一点让我很讨厌自己。
我在精神上出了轨。
——
第二天的时候,我起床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急匆匆的去赶公交车,我想冬天发生这事也是很好的,至少我这样裹着没有人觉得怪异。
路过超市,走远了,又折回来拿了一份当天的A城日报。坐上了公交车便看了起来,不是不听王伟南的话,不来在意这些东西,只是瞅一瞅,心下里弄个透亮,路人指着我骂的时候,我也知道她/他是针对的报纸上的哪一句话,这样再面对流言蜚语的时候,也不觉得一头雾水。
这一次,关于我的报道,好像A城日报并不似对自己的女儿女婿那边慷慨大方了。看来我猜测的没有错,夏雯采取的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熬的策略。在社会板块,有几张我和三个明显能看出来不一样的男人的合影,张迎泽是侧脸模糊不清,杨洛是一张手抬起来不小心遮住了脸,王伟南干脆就是背着身影,但是每一张都把我拍得很清楚,最上方还附着我的证件照,弯弯的眼睛——杨洛说,就是这双眼睛让他记忆深刻,内容与之前的论坛上的内容大差不离,就是医院里一名医学生,私生活不检点,可能考虑到自己这份报纸的地位,所以下贱啊银荡啊,这一类的词语都没有出现在报道中。只是从道德的角度谴责了我的行为,另外最终的是,完全没有提和我有关的那次电视节目,也完全没有提论坛中的东西。这要是一提的话,这条新闻可是要引起轰动的,那对我的杀伤力就更致命了。可是之前的东西,不提就能掩盖的住吗?哦,能得,夏雯说她只需要知道她需要的东西,真的假的都是由她来决定的。
哦,我想起来了,夏雯说过,杨洛的名声比我的命都要重要。所以是不是夏雯为了保杨洛,不得已隐瞒了另外两个人。
——
下了公交车,到底是医院,熟人多一些,多少他们认出来我了,可是这光天化日的,也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盯着我看再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
病案室到底是个冷清的地方,古板沉默的老大爷依旧是早早到了带着老花镜专心致志的工作,看也不多看我一眼,我想他一定都不看报纸什么的。
我放下包,换上衣服,屁股还没坐热呢,蒋老师的电话来了,我想了想,蒋老师把我分配到这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这么久了,如今被新闻一刺激终于记起来我了么?
我接了电话,“喂,蒋老师好。”
那边声音有点急切,“快行政科这边。”
我答好,电话的另一头便立即挂了电话。
我就是说,事情升级,事态变得严重了吧,咱的事科教科已经管不了了,要移交到行政科那边了。
我到老大爷身旁:“老师,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
他也不抬头看一看我,继续整理手中的卷宗,别上别针,“快去快回啊,别想偷懒。”
我爽朗的笑一笑,好嘞。然后便朝行政科走过去。
路上想着,如果所有人都象老大爷师傅这样就好了,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认真做着自己手里的工作,两耳不闻窗外事,任尔东西南北风,这样夏雯做的事情就完全没有意义,她家也就会破产了吧。
可是,谁也不知道世界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冷漠,还特别喜欢看笑话。
——
我真的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仗势。
行政科的会议室里,长长的方桌,最对里面坐着四个人,一个是我熟悉的蒋老师,三个看上去无论男的女的都摆着一副关公脸,身上穿的是医院里行政部的人专配的黑色西服套装,我在医院里看过不少次他们穿着这身衣服来来回回,一抹抹压抑的黑色,从来都熨烫的笔挺,不见一丝褶皱,是不是从着装上就体现他们一丝不苟,铁面无私,或者是不近人情。
蒋老师对我说:“你坐下。”
我便在这边轻轻弯下身坐下,一直坐直着身子,直到站起来走出这间会议室。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电视里常见的,警察审问犯人的画面,这氛围,这表情极像。
蒋老师又说:“我们问你的,你都要讲真话,这可关系到还能不能在一院继续实习下去。知道么?”
我郑重的点一点头,“知道了,蒋老师,”我觉得蒋老师还是关心我的,你看上次她说要收拾我和张迎泽,直到现在不也什么没做,把我发到病案室干苦力说是惩罚,但是我觉得还是替我考虑了,正因为此举才让我避开了流言蜚语最盛的一段时间。
然后,中间的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先开了口,“你叫王杏竹是吧,A大医学院的学生?”
“是的,老师。”
他又继续,“A城日报今天早上的新闻看了吧,上面有关于你的报道属实吗?”
他说的是地地道道的普通话,字正腔圆,但是我怀疑是不是因为他想发音标准一些,所以才导致了他的语速特别的慢,这让我听起来觉得特别费劲,本来是想看着他的眼睛听着他说话,这样好显得我镇定自若,心不虚,但是因为迫切的想听完他的话,慢慢地注意力全集中到他的两片肥硕,缓慢的一张一合的嘴唇上去了。
“老师,我说是假的,您相信我吗?”
中年男人似乎没想到我这样回答吧,他们一定都以为是真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转头看看他旁边同事,没有说话。
“老师,我知道咱们一院跟A城日报的关系不错,要不打个电话咨询一下?”忽然想起来,上次在行政楼这边遇见夏雯父母的时候,为首送行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位中年男人。
“调查的事情,我们自会去做。你只要回答我问得问题就好了,你在医院里发生过这样的类似的先例,所以你说的话,我们也不好轻易相信。我现在想知道的是,杨洛是不是这三个男的其中之一?”
杨洛,忽然提到杨洛,恐怕这才是这次对话的重点吧。是的,他们除了担心我给医院的形象带来影响之外,说到底更担心的是,会不会牵扯到杨洛。
那我该怎么回答呢?为了杨洛的话,必须撒谎;为了自保的话,必须撒谎;可是事实偏偏是,我跟另外两个无关,只跟杨洛是你情我侬的他们最不想听到的关系。关键杨洛还没有处理好这一切,我要是先讲出来,是不是会给毫无准备的杨洛带来更大的负担。
那就只有,“老师,你们知道A城日报社社长的千金夏雯么,我跟她有一些私人过节,不小心得罪了她,想不到她这么小气,一直不放过我。”
“什么过节?”
“哦,就是好久之前的事情啊,我不小心划了她的胳膊,现在她的胳膊上的疤试过很多种方法都消不下去,所以特别恨我,我想我还因为她被人踢断了腿呢,也没有听她说声谢谢,再加上后来舆论不知道怎么统统倒向了我这边,夏雯更是憋着一股气啊,直到上次不小心被她抓到了把柄,唉,她真是不肯放过我,我都那样求她了,你看她还利用这种方式,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然加倍的还,这些事情蒋老师都是知道的,她可以替我作证。”我立马朝蒋老师看过去,另外三个也都望过去。
蒋老师说:“是的,是的,唉,年轻人年轻气盛啊。”
中年人又开口道:“之前论坛里的几篇删掉很火爆的帖子一直都是你?以前的帖子传上去都没有呆多长时间,没亲眼见到照片过,想不到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啊。”
“是的呀,老师。”
“那前不久,你跟一个小伙子,日记的事情?”
“日记,唉,老师,我哪有那么矫情啊,老土到用纸和笔记日记,全部都是诬陷啊,听说不久以后这个夏雯要做院长的孙媳妇了,我觉得她好坏啊,配不上院长家。”
不过他们自动过滤掉后面的这一句话,“那你之前怎么不解释,不申冤?”
“老师,我本来也这么打算的,可是百口莫辩啊,解释谁听啊,而且当时我又没有承认那些都是真的,只是不说话,蒋老师一逼供,把我那个不知道实情的朋友,就是那个小伙子吓得立马替我招了供,招了还被蒋老师揍了呢,是吧,蒋老师,”
大家又看了看蒋老师,蒋老师面露难色,“我记得当时自己态度好象是不怎么好,好象是打了他们。”是吧,蒋老师还是挺好的,不过咱说的都是实话。
我又继续,“我没有继续追究是因为,以前夏雯因为我名气也变臭过,当然是间接的因为我,总要让她出这口恶气,那我就想既然流言撒出去也收不回来,就这样吧,免得以后还找我麻烦。可是,想不到,她这么小气,我只是让她在医院里名声不好,今天她居然狠心让我在整个A城都呆不下去。当然你肯定不相信我的一面之词,老师,你们也可以把夏雯叫来咱们当面对峙。”
“你今天说出来的话,简直是颠覆性的,暂时我还没有听出来什么破绽,但是不表示我就全部相信你说的话。”
“好的,老师,你们慢慢调查。对了,老师,你看我是个法盲,什么也不太懂,如今我被A城日报害成这样,是不是可以去告他们,要是告的话,该用哪一条罪呢?”
“这个,A城日报跟我们是合作关系,先让我们查一查,你先等一等。另外,我们知道你跟杨洛是很好的朋友关系,但是还是希望你们以后稍微保持一点距离。”查什么查,都是空穴来风没影的事情,除非那本日记突然跑回来,跟我校对笔记,那就证明我确实跟一个叫太阳的男人银乱过(坑爹的银乱终于被我找到了,害怕今天都没有发布成功,呜呜)。
我装傻,“本来觉得杨同学人很不错的,但是和夏雯沾边了,我就躲远了。”
夏雯来编吧,我陪着你一起编,谢谢你这一次在报道中选的照片每一张都那么没有说服力,让我不小心钻了一个空子。我不期许整个A城人民都相信我,只求能顺利瞒过眼前的这几个人,为杨洛赢得时间,赢得和你正式分手的时间,这样我掩藏的再深都没有关心,躲得在他背后再远的位置也无妨。我吃定了你,不会把我和杨洛的关系曝光。
但是我一口之言,终究不会压制住满城风雨,而里面做的这群人更不会为了一个小小额实习生去得罪与医院利益息息相关的A城日报。
这也就是说,他们是这样的态度,“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受的委屈我们都懂,但是我们能做的最多就是让你实习毕业,这条新闻确实给医院带来不好的影响,院长已经关注了这件事情。”这也正是我临走之前他们对我说的话。
——
从办公室出来,躲躲藏藏的心思都没有了,从行政大楼出来,来到外面,便想着回去病案室工作,低着头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对方哎呦一声,我抬头看去正是那日围在我宿舍外面体格略微强壮的女子,身边还站着其余两位,看样子应该都是实习生,你见她们一副矫揉造作的神态,真是不愿多看一秒钟,这到底是我撞她还是她撞我,还拿不准,不想招惹是非,只打了一声对不起就要走。
可是对方却说:“慢着,被你这么脏的身体撞了,一句对不起就算了?!”说着三人拦着我的路。
我无奈的笑笑,看来不好躲掉了,伸出手轻轻擦了擦我刚才撞得地方,“那我给你擦一擦啊,真是不好意思,”
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想必再猜我弄什么把戏,不应该跟她吵么,我立马收回手来,大笑着答道:“哎呦妈,忘了,我的手也是脏的,现在看你这里现在越来越脏了,哈哈。”
她气结,“你…你…你不要脸,被那么多男人玩过!”
我依旧笑着,“你怎么知道是我被他们玩啊,明明是我玩他们好不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
“你得瑟什么,一个骚浪蹄子。”“就是,”
看着她们生气,我真心爽啊,“大姐,看你这副尊容还没有被男人玩过吧,真替你觉得可悲啊,啧啧啧,要不要我介绍一个给你,我的过眼的男人可都是头等一的。”
“你…”
争吵正激烈的时候,远远的看见杨洛正朝我这边走过来,似乎要过来帮我,我心里想这可糟糕,不能让他暴露,也不去听这三个娘们骂我啥了,立马摸了手机,按了杨洛电话的快捷键,然后余光便瞟到杨洛低头去摸白大褂口袋里的手机,他一接通,就喂了一声。
我立马避开他的目光,假装没有他的存在,“喂,亲爱的,你现在不要过来找我了,我有点事,三只苍蝇围着我嗡嗡叫,烦死了。”
“竹子,你说什么呢?”
“你不要动啊,恩,就在那里等我,我自己能搞定,不要过来找我啊,你可是我的神秘嘉宾,我不想让这些苍蝇见到。”挂了电话,因为不去看杨洛,所以错过了他的表情由着急到迷惑再到无力的整个过程。
我是真怕杨洛忍不住,还是冲上来,于是草草的结束了这场骂战,一句改日再会便留下仍在气头上的三人,一路小跑过去,路过杨洛的时候,看也不看他一眼,迅速消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我想我经过杨洛身旁的时候,他一定是落寞的。那我们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装作形同陌路要多久呢?
到了没人的地方,立马给杨洛发了一条短信,“杨洛,现在我名声不怎么好,夏雯真是坑的我可以啊,你不要掺乎进来,要保留战斗力,不要分心啊,我等着你。”
没过多长时间,春哥来找我了。他直接来了病案室,这个冷清的地方,第一次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们还是稍稍避开了老大爷,找到了一个冷清之中最为冷清的地方。
我笑着问,“春哥,你知道我跟杨洛那啥了吧?”虽然以前你一直阻挠,但是我不介意,因为你是杨洛的表哥。
他不说话,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东西,日记本,是我的日记本。我惊讶的望着他,日记本怎么会在他那里。
似乎他知道我想问什么,“这是夏雯过生日那天,我们在酒吧捡到的。”
我没有听错的话,他明明是一个人,可是却用了“我们”。
“你知道杨洛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一直看不出来你和张迎泽是朋友关系吗?那是因为太多的人参与了这场表演,杨洛身处的便是楚门的世界,到处都是谎言。”
他看了看我,又避开我的眼睛,“你说我从哪里开始讲比较好呢?”
“春哥,什么都不用讲了,我跟杨洛在一起了,是他的心愿,这样他开心的…”
“不,你一定要听听,刚才你在行政科办公室说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我外公也就是院长也听到了,你以为你很聪明么,你说的那些话都是一些小孩玩的小把戏,瞒着那群人还好,在我们耳朵里就当是笑话听听,不过还好,你没有不知轻重什么都讲出来。”
院长也听到了?!“院长已经知道我跟杨洛…”
“早就是知道的,只不过杨洛一直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外公一直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那那群人不知道么?”
“你说穿着黑衣服的那些人,他们是医院管理层的中立派,他们不知道,还好不知道,要不然,你以为外公还会让你安安稳稳的回来上班么?”
“我跟杨洛在一起,就这么天理不容么?”
“天容不容,我不知道,反正外公是不容的。我辛辛苦苦编了那样大的一张网,还是让杨洛钻了空子,现在我又要费力的,把他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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