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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那就玩一场巫山云雨!


“这朱砂笔可是个好物件,这样一丢坏了岂不可惜?”凉凉地说着,御魄封出手无误地将那笔杆夹在手心,笑得无害。

        “是吗?”愈发深沉的声音传来,紧随而至的砚台却是如影随形,半空中也不见得它洒翻,可临到人的身上,却有一洒到底的趋势。

        御魄封望了一眼那已然临近之物,一张前一刻还谈笑风生的俊颜立马便白了白,这横空而来的方向,不是他这边的,竟是他怀中之人的!

        而这一磕碰,保不准她那张脸便就这样毁了。

        果真,这玩笑开大了也会开出麻烦来。

        而对面之人,显然算准了他的脉门。

        不敢掉以轻心,御魄封挥动衣袖将那烟台一挡,沉重的一声,是重物落体时四分五裂的清脆之音。

        不过,也因为这一挡,那件龙腾飞舞的袍子少不得溅上了墨汁。

        这一黄一黑的组合,倒委实怪异。

        “狼丸国扈合亲王举兵三十万来袭,将臣弟紧急昭了来商讨对策,却只是让臣弟在这一堆折子里瞎折腾。自个儿倒好,娇妻美妾,佳肴美酒,皇上当真不愧那‘圣明’二字啊。”冷嘲出声,御翊冷眼以对,那一张俊颜更是与御魄封此刻的袍角一般黑。

        “说到这用兵之道,自然是交给翊这位实战经验丰富之人了。”

        “恐怕臣弟会辜负皇上一番厚望。”口气明显的不善。

        见着郁殊荷将他的袍子紧张地擦拭,御魄封示意她无碍,徐徐对上御翊的眸:“朕一向便有伯乐之才,翊何必如此谦逊?”

        “奈何臣弟非马这类物种,更不是那万中挑一的千里马,当真是负了皇上了。”突然便想到素兮张嘴闭嘴便来的“种/马”二字,薄唇一抿,紧绷的俊颜竟一点一点变得柔和起来。天底下,也只有她,这般和他闹腾着却无需担心会承担他的责罚。

        “妄自菲薄可不是你的作风。”御魄封原本还不以为忤地继续笑着,到最后,竟也沉了声音。

        “哦?臣弟倒是不知这谦虚礼让的精神何时竟衍变成妄自菲薄了。”一挑眉,御翊挑衅意味十足。摆明了他不放行,他便与他力战到底。

        “你!——”高喝一声,御魄封的手臂习惯使然便抬手指向御翊,却不曾想郁殊荷原本便在擦拭着他的衣袖,因着他此番举动,两力不均,“哧啦——”一声,这锦绣龙袍的衣角便被撕裂了开来。

        “臣臣妾罪该万死!”赔罪的同时,早已从他怀中钻出,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御魄封眸一沉,俊颜上的阴霾比之前更甚。只是沉了嗓音对御翊道:“明儿个早朝记得赶早,若不然,朕绝对留你在皇宫三日三夜,让你那王妃尝尝孤枕难眠的滋味。”

        此言一出,无异于是允了御翊的告退。

        不过后者却并没有立刻离开,那张原本阴沉着的脸此刻与御魄封的倒是鲜明的对比:“夜了,宫里头守备森严,还请皇兄将那离宫的令牌借臣弟使使。”

        耳畔,是女子唯唯诺诺一个劲的“罪该万死”声,御魄封只觉得烦躁异常:“你那轻功飞个檐走个壁也就出宫了,要令牌不是多此一举?”

        “不过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罢了。”姿态优雅地站在原地,此刻的御翊倒也不急了,权当兴致盎然地当个看客。眸中,几不可见地闪了一闪。

        “拿去!”手一翻转,御魄封便已不耐烦地将一枚东西抛出。

        烛火掩映,但觉金光一闪,那东西便入了御翊的手。

        “如此,那臣弟便告辞了。皇上今夜‘惩罚’娘娘时,可要记得下手轻些。弄坏了身子以后再将养,却有许多不便了。”

        话音尚在,人已无踪。

        只留下那窗,经他翻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且起来。”对着那不住磕头的脑袋,御魄封但觉一阵无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臣妾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原谅,还请皇上责罚。”无奈,这跪着的却是位性子极倔的主,咬紧了唇不为所动,依旧兀自跪着。显然是磕头磕累了,头耷拉在地面之上,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御魄封视线凝滞在那嫣红的地面,眸中一紧,猛然将她拉起:“既然这么想要受罚,那便陪朕玩一场巫山**。记住,不!死!不!休!”咬牙切齿的声音,格外震撼。

        刻意忽略她额上沁出的血色,手挥出,便将她衣服扯烂了,压着她,倒在那碎片丛生的地面。

        沁凉的夜,伴随着背部遭利物刺入的痛,还有身上那无尽的欢/愉,火与水的交融,热与寒的碰触,他的眸,早已赤红一片。两团白皙的柔软从裹胸中挤了出来,弹性十足,他忍不住将其揉成各种形状,继而用唇取而代之。

        郁殊荷只觉得浑身一颤,整个人都似要化成一滩春水,将他紧紧包裹其中。

        *

        翊冽王府。

        大门前。

        “什么?!”震怒的声音,夹杂着滔天怒火。

        “王妃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便问奴婢最近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奴婢心里头惦记的那唯一一件便是王爷昨日差点就”接收到御翊投来的狠戾一眼,春兰再不敢将那话道出,低着头恭敬道,“担心王妃知晓后伤心了去,权衡利弊之下,奴婢便挑了安侧妃毒害倩主子那事说了却不想惹了王妃的一番心酸。”

        春兰的唇上不知何故,臃肿异常,低着头回报着,露出脖颈处一颗可疑的红豆。

        不过,她没有心思去关注,而在他身前施展轻功跃入府内的男子,更是没有这个闲情去注意到这等小事。

        亦步亦趋地跟着,春兰继续禀道:“王爷说好归来用晚膳,王妃便等了王爷一夜。如今这会儿想来是神伤没有用,奴婢”

        “跟了本王这么久竟然还分不清孰轻孰重,自个儿下去断一小指。”声音不轻不重,却是比那严厉之语更显得狠戾了些。又疾行了几步,却突然转首望向依旧跟着的人,“她不喜欢血腥,这断指便免了。下去吩咐人上膳,随后便回房去自行思过。再有下次”

        “奴婢绝对不敢有下次了”

        没有说话,御翊再不多言,索性施展轻功而去。

        待推开御淋轩大厅之门,却发现素兮靠在桌边睡着,一张脸面向他,嘴巴吧唧吧唧,竟是在吸着舌头,间或伴随着一阵小小的磨牙声,样子委实可爱。

        这小动作,瞬间便让他担忧的心放了一放。

        只不过,当见到桌上那被硬物刻入的字时,却又深蹙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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