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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自个儿欲求不满就见不得别人好


御翊这一去,便是消失了一整日。

        说好回来陪同她用晚膳,菜被温了一遍又一遍,也没见他的身影。

        隐隐想起先前听到的“出大事”的话茬子,该不会朝廷上真的有什么动静了吧?

        有些急切地在御淋轩大厅内走了一圈又一圈,素兮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心来。

        “春兰,最近几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将碧菊遣退,素兮问道。虽说同样是婢女,碧菊的性子直了些,人也活泼了些。而春兰则是一开始便呆在御翊身边,养成了沉稳的性子。所以一般问这类事情,素兮还是选择了春兰。

        既然御翊有心将她安排在她身边,那她自然是有不同常人的本事。想必有什么大事,她这位御翊的心腹该是能够第一时间知晓的。

        脸上一滞,那张姣好的面容上略显复杂,春兰紧了紧唇,随即笑道:“若说大事,府上还真的有一件。王妃不知,那安侧妃嫉妒心重,竟给那倩蓝下了一碗滑胎药,还好当时老夫人放心不下未来的孙子带着几位大夫前去照看发现了不对劲,要不然也不知道会不会一尸几命”顿了一下,看着素兮面上道不清的神情,她继续道,“这事王爷怕您担心便封锁了消息。不过王妃既然问了,奴婢自然也不敢不说啊”

        安淋沫下毒?

        素兮眉一紧,竟有几分难以置信。

        “最终这事是怎么了结的?”犹记得那时,御翊宣誓般在她耳畔扬言要定了安淋沫,不同于以往任何的侍妾,那时的他双眸灼灼,志在必得,信誓旦旦。

        所以每次从他的口中听得那个人,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楚。

        在这王府之中,也唯有安淋沫,能令她感到绝无仅有的涩然了。

        如今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知他,又是怎样处置的呢?

        “王爷后来一查证,发现安胎药里多出来的那味药是那安侧妃的婢女本来好心想要给她添加一味养身的药,可是一不小心拿错了结果王爷命人将那婢子打折了一双手赶出了王府。”

        呵这种争风吃醋到害人的把戏,她知晓的不在少数,但安淋沫,她也料准她决计不会也不敢这么做。

        她如今在老夫人的眼中已是一粒难容的沙,迟早都是要被老夫人找个理由办了的,现在自然是不敢造次。

        也许这一次,是这老夫人有意为之也不一定。毕竟那药前脚才送来,老夫人后脚便到了,其中的蹊跷与巧合,不言而喻。

        只不过,御翊对安淋沫的维护,却是委实不错。

        将那婢女拿出来做替罪羔羊。毁人一双手,呵

        这样的惩罚,他一是想到平息众怒,二来,也是想要将安淋沫身边有问题的人借此机会彻底清除吧?

        说到底,他对她,还是有情的

        只是不知,那份情,究竟占了几成。

        “安淋沫被赶出王府了吗?”随意地问着,仿佛于己无关。问题有些犀利,语气,更是说不出的冲。素兮暗恼自己如此无容忍之量,可一想到他既然已经道破了自己的身份,却还在王府养着那般多的侧妃侍妾,心头便是一阵烦躁。

        若他什么都不跟她说,若他只是凌宸国的王爷,若他与她不过是一场注定擦身的缘,那么,她依旧做她的尚书三女,她依旧做她的伊素兮,她依旧做他的贴身却不贴心的妃。

        不该有的幻想统统压抑,不该有的痴念统统弃置。

        即使那于她而言,很难

        但大抵,还是能够紧紧守住自己的口,不对他道出所谓的爱的吧。

        这样,也算是一个圆满了吧。

        可如今他却说了,道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一道坎,剔除了那间隔其间的一道膜,那么她,自然是还将他当作她的御翊。

        她的,老公。

        听得他的绯闻,听得他的桃花债,那酸意,也便难免比以前更甚。

        稍有犹豫,春兰还是仔细地答了:“王爷给安侧妃定了一个教仆不严差点害了皇室贵胄的罪名,将安侧妃圈禁在临芳阁。”

        圈禁。

        确实啊,于他而言,除了圈禁,也便没有更好惩罚的法子了。

        没有心思再问什么,素兮挥手让她下去。

        “王妃,要不您先用膳吧,许是宫里头有什么急事令王爷耽搁了。”春兰忍不住劝解道。

        “无妨,先让他们将东西在灶上煨着,晚些时候王爷回来了再上菜。”心知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春兰犹豫着想要弥补些什么,可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选择依然让婢子们端着膳食撤了下去。自己走在最后,临关上门前,又不安地朝里望了一眼。但见素兮坐在桌沿托着腮若有所思,面色略显苍白。心里的担忧,更甚。

        关上门,急急地往外奔去。

        到得王府大门处,见府门紧闭,几个侍卫巡视着走过,片刻又远去。

        “宁大哥,王爷可有回来?”  对着站在府门后小憩的人,春兰探问道。

        宁福的命运似乎也有些波折,因着素兮准许他回乡探望病重的娘亲,间接得罪了王府总管李德全。等他回来之后,故意给他派了一个最下等的职分。

        他自认为身子贱薄,自然不敢声言。而老夫人林宛如大寿那夜,他从几个交情不错的婢女口中得知老夫人要将王妃手下的那位碧菊姑娘重刑。一向感念于王妃大恩,他便急急地奔向素紫阁报信去了,途中不慎撞到了李德全,他便以此为借口想要重重罚他。但事关人命,他自然就不顾一切起来,事情闹大了,几个小厮领着李德全的命一齐将他制服。幸好中途奔出个熏婉兰将他救下。

        他知晓此人素来与自家王妃亲近,赶忙把要紧事说了。她似乎有些不确定,又问了其他在场的几人,那几人见到李德全的眼神,原本还有些犹犹豫豫,后来熏婉兰取出一个据说可以令人瞬间断子绝孙的玩意儿时,他们才白着几张脸战战兢兢地说了出来。

        不过翌日,宁福便被李德全记恨,狠狠地打了一顿不说,更是要将他偷偷扔弃到后院的那口井里去。

        阴差阳错,熏婉兰再次路过,将他救了下来。

        说到底,他竟欠了她两个天大的人情。

        如今能平安无事地在王府当个守门的,也算是她的相帮了。

        “春春兰姑娘,”似乎是被人发现自己开了小差而心有愧疚,宁福略显尴尬起来,“奴才守在这儿,并不曾见王爷回来。”正了正神色,不敢再让自己轻易睡着。

        “那劳烦你将大门开一下,容我到外头等王爷吧。”

        宁福察觉到她的焦急,略一迟疑,还是开口道:“这大半夜的,姑娘若真是有什么急事,在这儿等也是一样的,这出去恐怕不安全。”

        “若我今夜等不到王爷,我心里就更加不是滋味了,事关王妃,还是请宁大哥将大门开下。”

        宁福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走过去将门闩去了。

        “索性我便将这大门开了陪春兰姑娘,大抵你是女子,我也不好失了这男子风范。”憨厚一笑,便也跟着往外走。

        “实在是有劳宁大哥了,耽误你休息不说,还要让你”回身相望,春兰唇畔是淡淡的笑。

        “这有什么?少睡一两个时辰也不是什么大事,况且呵呵今夜本来便是我当值,所幸是被姑娘看了去,若是他人,恐怕我明日少不了一顿好打的。”

        “哟,好一个郎有情妾有意啊这半夜三更的本公子竟不知是个幽会的好时辰”斜刺里一个声音,满含讽刺,夹着浓浓的火药味。

        两人抬头,正好对上迎面而来之人。

        衣衫偏偏,这般看去,倒确实是有几分佳公子样的。当然,倘若这名佳公子不是“美”名在外的话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见着伊绅安,春兰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

        这个人,不是早已回府去了吗?怎么如今竟又半夜里出现在王府门前?挑的时辰,也太让人生疑了

        “就准许春兰你和你的这位宁大哥良辰美景下促膝长谈,就不准本公子踏月漫步人生几何啊”斜睨着两人,伊绅安负手走近,“哦,对了,下次要想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记得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尽管那滋味美妙销/魂,且伴着这夜色遮掩,但这王府门前毕竟不是个好地儿,脱衣压人什么的被瞧见,总归是丢人了些。”

        那笑,张狂至极,隐隐的,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意。

        *

        皇宫。

        御书房。

        “扣了我一日,你适可而止。”将视线从那一堆密密麻麻的折子中抽离,御翊的神色有些难看。

        抬首面向龙椅之上美人在怀品着美味的御魄封,御翊的一张俊颜更是沉了几分。

        “殊妃,朕这位近亲表弟似乎并不乐见咱们你浓我浓,你说这可如何是好?”无视御翊的脸色,御魄封以唇描绘着怀中之人的唇线,表演着最亲昵自然的一幕。

        郁殊荷一怔,却只是将头低了,呐呐地说了句:“皇上说如何便是如何。”

        “还是朕的爱妃懂事些,不像有些人自个儿欲/求不满就见不得别人好。”

        “御魄封!”什么东西被横扫了过来,破空之音响起,带着凌冽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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