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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女人太无情,男人太滥情,彼此彼此!


“御翊你栽赃陷害!”

        素兮尚还来不及泄愤,手臂便被他一把擒住。

        视线聚焦,对上的是御翊似笑非笑的俊脸。他唇畔的弧度深远而又悠长,那眯起的眸子狭长而又深邃,仿佛要望穿一切。

        他的身后,春兰不知何时到的,掩了嘴偷偷地觑了这头一眼,复又垂下。而她身旁的碧菊将食指放至口中,竟似难以置信般用齿咬之。

        “你故意的!”这书如果记得不差,分明便是他一早特意放置在床头的。原以为他定是看些养精蓄锐修身养性之书,她也便想也不想取了过来。

        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笑得优雅得意的某人,素兮欲将他手中正炫耀招摇的书急急抢过。

        “这人证物证俱在,素兮耍赖诬陷人的功夫倒是见长。”御翊心情大好,竟还殷切地就着她的手指翻开其中一页,耐心有加地指点道,“你看看这图,这姿势,力度与火候都拿捏到位。该露的露,该伸的伸,该张的张,该咬的咬,该舔的舔,该吮的吮,该入的入,该合二为一的,那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满意地见到素兮一张脸熟透,御翊还不忘好意地总结陈词:“总之一句话,这两人默契十足,男的张弛有度,女的配合有加,完美中的完美”

        忍无可忍之后是什么?

        从头忍起!

        既然他这么爱说教,如此语重心长地为她指点迷津,她又怎可以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一脚踹过去这种事在现代时可以做,但这会儿却是万万不能。

        王府里还等着他开支散叶呢,这让其她女子没了活下去的依托可不是个法子。更何况她这自从中毒后,走路动一动便被冠上一个“伤筋动骨”的美名,还是莫要再让段齐豫浪费珍贵名药才是。

        “平日里没有什么可供打发无聊时光,素兮多看看这个,还是能受益颇多的。”义正言辞般的关切着,御翊贴近她的耳畔,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饶有兴致地蜜语甜甜,“待素兮学会了这个,为夫定然与你亲自演练一番,也好让素兮过过实战的瘾头。”

        忍无可忍从头忍起依旧失败之后该如何?

        无需再忍!

        手臂被他擒住,脚亦不敢轻易便踹了他那开支散叶的工具,素兮只得借助尚还自由的口。

        身子微微一倾斜,眼睛锁视住那故意在她眼前的书面上晃悠的修长手指,复又沿着手指而上。

        银色的衣袖宽大有余,那小麦色的性感肌肤仿似无言的蛊惑,正邀请着她一展所长。

        素兮展颜妩媚一笑,望进那双玩世不恭的眸:“敢情相公是自认为功夫不及这书上男子啊既然如此,素兮自当尽做妻子的本分,竭力配合相公,以期相公那缠/绵的功夫更上一层楼。”牙齿,顺势咬住那弹性十足的手腕。

        御翊一愣,下一瞬,牙关暗咬,也不阻止,只是冷着声对身后两人道:“还不进去将王妃的东西收拾收拾?马上搬去御淋轩!”

        那兀自站着的两人赶忙正了正神色应了一声,飞也似地溜了进去。

        “素兮的意思是,为夫不行?”见到她将脑袋撤离,心虚般瞥了一眼那被她咬出的深红齿痕,御翊咬牙切齿道。将她的身子捞过,幽深的眸对上她的。

        “什么行不行啊?”脑子还没转过弯来,见到他似乎有发怒的前兆,素兮赶忙亡羊补牢般在他被她所咬之处用唇轻轻地吹着,以示安抚,“那啥这个一点都不疼的呵呵是不是啊”脸上,也溢上了罕见的谄媚之笑。

        不为所动,御翊继续道:“行还是不行,素兮可得掂量着回答。”声音,愈发放得沉了些,冷了些。

        “行!怎么不行啊!再艰难困苦,再风霜雨打,不行也要行!”霎时,慷慨激昂般的陈词溢出那樱唇,素兮脑袋发涨,似乎根本就不曾仔细深思过那“行与不行之说”便脱口而出,只是双眼却只有一个焦距,便是那被她折腾的伤处。

        不禁想到他不顾安危替她吸毒,心里那股涩涩的味道愈发浓了些,一俯首,唇便印上了那齿痕处,轻轻地舔/舐。

        “这样就不痛了。”口中喃喃,心里竟有一丝悔意,下口,确实是过重了。

        只是这人,却也不喊一声疼。只是兀自沉着一张脸,令她无所适从。

        也不知是她的动作取/悦了他,亦或是她那行与不行的结论满足了他,但见晃眼的功夫,那张俊颜上重新染上那抹似笑非笑的戏谑。

        眉一挑,长长的一声喟叹,带着些许宠溺,些许无奈:“你这女人下嘴还真是不留情啊。”

        “那也是因为你这男人嘴上太有情了啊”有情得,令她羞愤难当!

        将话还回去,也不顾及两人的身份地位,素兮任由他的视线在她的身上逡巡而过。

        到最后,也没见他有发怒的迹象,心下逐渐放心。

        只是才一放松,却是被他从小榻上拦腰抱起。

        本想大声惊呼,却又觉得只是一个拥抱罢了,若再小题大做也实在是有失颜面,故只是扁了扁唇,贴顺地将手搁置于他的脖颈,以防自己掉落。

        或者,更是防着某人心血来潮将她丢下。

        那从马上被他丢落的一幕,至今想来,都是心有余悸。

        “王爷,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大步迈开,身后便有声音传至耳畔。

        她的东西本就在素紫阁,这客房也只是暂时安置,也便带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连首饰都嫌累赘而未曾有丝毫。

        所以收拾起来,倒也省事。

        “从今日起便住在御淋轩,不准离开爷眼皮底下。”依靠在那温暖厚实的胸膛,顺带找了个舒适的位置,任由胸膛的主人怀抱着她拐过一座座亭台。

        抬眸,素兮望向那光秃秃的四周,果真是如碧菊所说,那些个能藏蛇之处,几乎都被他命人砍伐而去。

        只是稍稍一望,便见一批侍卫亦或提着剑亦或撒着网一副繁忙至极之态,一个个额头冒汗,想来根本就不曾想到有一日,竟会因着那一条蛇而无辜受累吧?

        “相公,不如算了吧。想来这蛇在王府内也绝迹了,再也造不成丝毫威胁。”

        轻轻地劝诫,却惹来某人的不满:“那为夫因为这蛇而无端少了与素兮温存的时日,岂不是很亏?”

        素兮不禁嗤笑,最终的最终,难不成就只是为了他的私欲而闹得大费周章,兴师动众之余闹得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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