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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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不应一行人到了宴会厅,被婢女带到了末尾靠后的角落里。寿宴来的人要么是皇亲国戚,要么就是达官贵人。许不应他们这些学子,除非家里本开就身价不菲可以跟着本家坐到前面去,不然就只能坐在小角落里。
许不应本来也是可坐到前面去的,但是他不想看见许延和许恪两人,和他们同桌吃饭许不应觉得自己会消化不良。于是就和林子杰一起坐在角落里,桌上摆着瓜果点心苹果、梨、龙眼、葡萄。点心有桂花糕,枣泥糕,白糖糕,荷花酥,杏仁饼。连酒水都有好几种上好的罗浮春,秋露白,竹叶青。两人喝着小酒乐呵呵儿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寿宴办的可真不一般,什么都精细着。”林子杰拿着一块粉色花瓣黄色花蕊的荷花酥打量着,轻轻咬一口都酥得掉渣。
许不应抿了口竹叶青,斜过眼看林子杰。“郡主嘛,当然办的好。以前我听说老镇国公还在的时候每年郡主生辰,都会给郡主在护城河放满花灯,每一盏都是老镇国公亲自做的点的放的。”
“已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林子杰感叹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渐渐地宴会厅的人多了起来,每个人都在位子上坐好。人群都安静了下来,就听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吉时到——,开宴——”
话音一落就有一长串穿着藕荷色衣裳的婢女端着盘子开始上菜,前一个婢女才把菜放下下一个马上就来了。大概过了一刻钟菜才全部上完,什么神仙鸭子、霸王别姬,雪里焖炭,八仙过海闹罗汉,孔门干肉等。直叫人看花了眼。
“多谢诸位来参加家母的寿宴,愿在嘉宾之每一位宾皆福康!后祝各以万意,心想事成。宋某敬各位一杯。”宋季灏坐在太子下首,站起身举杯一饮而尽。
在坐宾客皆举杯回敬宋季灏,一同共饮。
接下来就是一群大佬的商业互吹时间,外加一波一波的敬酒。许不应懒得去看,当然就算他像看也看不见,他这个位置太靠后了,还不如看看歌舞来的实在,好歹还能养养眼不是。
屋子中央的空地上,身穿豆绿色窄袖衫子,橙色绣豆绿色三瓣花花纹褙子,深绿色绣迎春花破裙,腰上系一条红色带子,臂挽竹青色船型帔子,头梳高峰髻戴的十六个舞者,在音乐的背景下翩翩起舞。音乐时而轻缓时而急促,舞者们随着音乐变换,因此舞姿时而闲婉柔靡如杨柳垂堤,时而轻步曼舞如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如鹊鸟夜惊。
许不应看得正起劲,忽来一个婢女叫他,许不应抬头一看发现是在水榭时送画的其中一个大丫鬟。许不应心下疑惑但面上不显。“姑娘何事找我?”
“许公子今日为老夫人送上贺礼,老夫人十分喜欢。只是公子送的东西着实费神了些,老夫人半晌不得其解。”大丫鬟说出了来找他的原由,许不应静静听着等她下文。“适才老夫人拿出来叫各位夫人小姐来玩,也没有人可以解出。所以老夫人叫我来请公子过去,想请教公子如何解。”
“教郡主解可以,但是那边都是女眷,我一个男子过去怕是不妥。”许不应斟酌答道,表情有些为难。
大丫鬟笑了,“公子不必担心,您可以在屏风后面和老夫人他们说话。”
“那好,请姑娘带路。”许不应颔首,起身示意大丫鬟走在前面。
许不应一路跟着大丫鬟来到了女眷聚会的地方,一进去就能闻见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许不应是从屋子后面进去的郡主是背对着许不应,屋子内郡主斜右方有一扇很显眼的玉石骨架香云纱绣牡丹的屏风。许不应站在大屏风后面能隐约看见一旁的郡主和各位夫人小姐的轮廓。
大丫鬟走到郡主的身边。“老夫人,许公子来了。”
郡主转头看向她斜右方的屏风,许不应也适时给郡主见礼。“见过郡主,祝郡主福寿安康。”
“你可算来了,你送给我的这个华容道可把我们给难住了好久。哈哈哈”郡主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声音并不显老态反而有种岁月沉淀的那种韵味。
“是小子太过粗心了,还请郡主原谅则个。”许不应带着笑给宁波郡主配不是。
宁波郡主也笑笑:“原谅你到也可以,只是要看你的表现了。”
说完刚才那个大丫鬟就拿着华容道到屏风后面,让许不应恢复原样。许不应也不怵,拿起华容道就开始通关,嘴里还在讲解如何通关。
“十二个小方格的棋盘,代表着华容道,沉香想要救出自己的母亲最大的阻碍就是二郎神,所以也是揭开华容道游戏的最大阻碍,一切都要围绕着楚留香和二郎神去进行。另外,四个天兵个头最小,也是其中最容易的,但同时,他们也会发挥很大的作用,需要灵活去运用剩下就是去尝试,每移动一个方块算一步,中途只要不换方块,这个方块移动多少步就是一步。开始的方法都是一样,将四个小方块中的两个移动到左边或者右边,就是两个在左,另外两个在右,在移动大方块遇到阻碍时,要灵活利用小方块来解围,直到让沉香就出他的母亲……”
许不应手上不停脑内也在飞速运转,最后用了一百二十一步解开了。许不应讲华容道递给大丫鬟,大丫鬟双手捧着华容道出了屏风交给了宁波郡主。
郡主拿着手中已经解开的华容道,“这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
“不是,是以前偶然在一位老者那里见过此物,他见我喜欢就教我玩了还讲东西赠与了小子。此次来参加郡主的寿宴,小子实在想不出送什么好,偶然看见以前的玩意才叫人又做了一个赠与郡主。”许不应神情闲适站在那里,回答宁波郡主的问话。
“那这个故事也是哪位老者讲的?”
“是的。”
许不应说完郡主没有说话,到是另一个人开口了。“那那个老人想必也是个孝顺的,才会有这样的故事。”
“有这样的母子之情才是死而无憾呢。”一位夫人也跟着符合,不知道是不是这位夫人才哭过,她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颤音显得有些滑稽,但现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笑她。
“孩子与母亲之间本身就有一种无形的羁绊,所以即使沉香和三圣母从未好好见过一面,他们也互相为对方着想。”许不应平淡的声音传来,许多夫人都深有感触,很是满意的看着屏风的方向。
宁波郡主展颜一笑。“你倒是会说。”
许不应:“不才只是在陈述大部分事实罢了。
宁波郡主:“大部分?”
“是的,大部分。”许不应顿了顿,才又继续往下说。“毕竟古来虎毒食子、恶子弑母的故事也曾读过,既如此天下的母子之情自然不可能都是如此美好的,所以小子才说只是大部分。”
“哈哈哈哈!”
宁波郡主大笑,一些夫人小姐也跟着笑了起来,搞得许不应一头雾水,他说错话了?怎么都在笑?
“你这个许二郎,亏了你还是个案首。”哪位刚才发着颤音的夫人,已经平复好了情绪,声音里带着笑。“我们这些人在这里正为了沉香的事情感伤呢,你结果给我们说虎毒食子、恶子弑母的事情,真真儿的扫兴。”
她这么一说许不应才恍然大悟,别人正在感动呢,他突然过去泼了一盆冷水,搞得跟对感动过敏似的,这些官儿夫人小姐没说他的不是就不错了。
许不应在心里把直男的自己骂了一顿,“是小子的错,还请郡主和各夫人小姐们原谅则个。”
许不应请完罪,屏风后面又传开一阵嘻嘻哈哈的笑声。这么多女子一起笑,许不应的耳朵多少是有些遭不住。
“原谅你也可以,只不过你得教会了我们玩这个华容道才可以。”一个脆脆的小姑娘的声音跟百灵鸟一样响起来,言语中带着笑意,尽显小女儿的活泼。
“对!”还有另一个小男孩儿的声音在一旁符合。
“你对什么对!”林稚用食指使劲点了一下自家儿子的额头,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粉红色印子。“什么都要掺和一嘴,没见你功课这么积极呢。”
“娘亲又欺负我。”陈宁摸着自己的额头,不满的朝自己的娘控诉。
“哦,怎样?你有本事摁回来呀!”林稚看都懒得看自己的事儿精儿子一眼。
“姑姑,让许二郎教我吧,好不好?”那个小姑娘看陈宁都被他娘教训了,生怕郡主不让许不应教他,只好抱着宁波郡主的手臂撒娇。
“不行,你一个小姑娘如何能让外男去教,不合礼法。”
“教嘛,教嘛。这个别人都不会玩儿,我要比他们先会。”
许不应在屏风后面听了半天,这小姑娘一直缠着宁波郡主让他教她,也不是个事儿。先不说男女有别了,单许不应的想法他还不想去呢。
“小姐若实在想学的话,小子可以将解密要点写下来给小姐,不一定一定要我去教的。”
晋和求了半天宁波郡主都不松口,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此时许不应刚好凑上去,晋和可不得发泄发泄。“本小姐跟你说话了吗?你闭嘴!”
“胡闹!”
宁波郡主一拍桌子,茶杯都被震得晃了几下,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人家好心教你,你就是怎么跟人说话的,礼仪没学好就重新学好了再出来!”
“姑姑……”
“好了,别说了。”宁波郡主打断晋和要说的话,晋和委委屈屈坐到一旁。“家里孩子不懂事,老身在此代她给你赔个不是,许二郎莫要见怪才是。”
“郡主言重了,是小子没有考虑周到。”
“莫说那些虚的,今日也难为你到后面来一趟,前面寿宴正当时,许二郎赶快去吧。”
许不应能说什么呢,只能是应是啊,终于能走了。许不应向宁波郡主拜别,正要走又被宁波郡主叫住了。“等等!”
“郡主有何指教。”
“你作的诗我很喜欢,赏!”宁波郡主言语中带着笑意,到让许不应有些懵,才反应过来是说自己作的诗。“多谢郡主抬爱。”
“行了下去吧!”宁波郡主挥挥手,就不在和许不应说话。许不应也跟着刚才的大丫鬟回到了宴会上。一坐下林子杰就凑了过来。“没出什么事吧?”
林子杰神色担忧上下打量着许不应。“没事,我不是送给了郡主一个小玩意么?郡主叫我过去指导一下怎么玩。还说我的诗不错。”
林子杰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没事就好。”
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许不应也靠在椅背上,端着一杯小酒看歌舞。喝了一会儿宴会厅就突然静了下来,音乐没有了,舞姬也不跳舞了,各位宾客都没说话看着最前面。许不应虚着眼想看清楚有什么,就听一个的女声响起。
“老夫人命我传话:诸友、诸宾,今日真是群贤毕至,令人鼓舞欢。督同、战友,又有众亲友之,谢众在百忙中送上尔诚祝,此正是亲朋共享天伦欢笑语寿满堂。老身今日得一小辈相赠华容道,十分有趣的命人前来给大家瞧瞧。”语毕就拿出了一个木板样式的东西。
“居然能得宁波郡主如此夸赞,给孤瞧瞧。”太子来了兴致接过华容道,仔细看了起来。伸手移动了几下上面的小方块。“这怎么玩?”
“回太子殿下,此物有十二个空格,里面有十个可以移动的木块。在不越过木块的前提下,移动木块将带有沉香字样的木块移出来即可。”哪位来传话的嬷嬷低垂着头,仔细将玩的要求告诉太子。
“为何上面会写这些字,可有什么意义?”太子点点头听明白了,有瞧着上面的字。
“这里面是有一个故事的。相传天上的三圣母下凡和凡人相爱生下了沉香,却因为触犯了天规被玉帝镇压在山下。沉香长大知道后,就尽力了重重险阻救出了自己的母亲。上面的小方块除了沉香都是阻碍沉香救母的困难,打败这些困难将沉香从里面逃脱就可以就出他的母亲。”
“原是这样。”太子又点点头,继续在移动方块试图将沉香移出来。一旁的三皇子和宋忆泱也都很好奇,使劲往太子手上瞟。
“太子殿下蕙质兰心应该会很快就解出来吧?”三皇子也想看看华容道,可太子一直拿着也不好说着实心痒难耐。
太子瞥了眼三皇子,随意拨拨木块将华容道递给三皇子。“孤每日忙于国事对此类物件不甚了解,三皇兄到是对这些颇有心得,想比是比孤好些。”
三皇子拿着华容道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太子这话不就是说他整日不务正业就知道贪玩享乐吗!他解不出来了别人就会认为他没用,整天搞这些东西还解不出来。他解出来了那些人就会想太子说的果然不错,三皇子果真善于此道,那以后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三皇兄你怎么还不开始啊?”坐在三皇子身边的四皇子忍忍着笑,朝着三皇子挤眉弄眼的。
三皇子紧紧捏住华容道,对于四皇子的阴阳怪气颇有些恨恨。“做什么事总要先想想,不然遇到事就一股脑冲上去乱搞一通,那与莽夫何异。四弟你说是吧?”
四皇子脸上的笑有一瞬间僵住,随即又很快恢复。四皇子暗戳戳瞟了眼坐在上首的太子,暗道三皇子不地道。不就是笑了一下吗?三皇子自己触了太子霉头还不许别人笑了,干嘛把他拉下水。居然敢暗指太子是莽夫,要牛还是他三皇子牛。“既然三皇兄这么觉得那就是吧!”
三皇子开始在华容道上移动方块,眼睛一直盯着。“四弟觉得是就是,什么叫我觉得是就是。平时怎么不见四弟这么听话,做人可不兴这么善变。”
“三皇兄这话说的,我得尊敬兄长啊!”四皇子给了正在解华容道的三皇子一个眼刀,又把球踢了回去。在心中腹诽:你自己还是好好想想刚才不敬太子怎么办吧,把我拖住算个屁啊!
“你……”三皇子还欲再说,却被太子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打断。“好了,三皇兄还是改改三心二意的毛病,专心解华容道吧。”
“月姑姑,母亲叫你来可还吩咐了什么事?”宋季灏见太子控制好了场面,连忙出来打圆场。两位皇子在寿宴上呛嘴想什么话。
“回国公爷,老夫人说今日喜得了一幅苔石大师的真迹,实在欣喜又得一位郎君题诗,更是喜上加喜。也叫老奴拿来给各位官爷看看如何。”月姑姑转头示意后面两个丫鬟将画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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