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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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朗从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他抽出麻子的佩刀,双手握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海丽的短刀狠狠地劈了下去。
“当啷”一声刺骨的脆响,玄朗手里的刀应声断成两截。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夜色中的白玉、阿虎亦是。半响后,阿虎才道,“哥,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再稍微偏点,那女人的手腕子是不是就被砍下来了?”
白玉没回答,他说道,“华玄朗应该会很快把这件事解决。”
玄朗把断刀抛了出去,对已经吓呆的麻子一鞠到底,“改日一定登门,给您赔礼道歉。”
麻子的嘴巴颤了又颤,“好说,好说。”
玄朗对麻子做了请的姿势,“现在,劳烦长官到内厅一叙。”
海丽仍是握刀的姿势,手心渗出血迹,脸色惊愕苍白。负责看守前门的喽啰想上前又不敢,“军师,您的手……”
海丽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甩了喽啰一脸血,“看门狗都不会当,要你有什么用!”
喽啰又怕又委屈,“小子连眼都不敢眨,没、没看到华少爷离开啊,真没看到。”
海丽看着玄朗和麻子勾肩搭背的模样,不好的预感越发膨胀。她上前拦住华玄朗,“你是怎么离开华府的?”
“恩~”玄朗撇撇嘴,冲偏门的方向抬抬下巴,“那有个狗洞!”
海丽的嘴角抽了抽。
屠芭蕉笨手笨脚的给海丽处理手上的伤口,海丽看他毛躁的样子,越发来气,“如果华玄朗和麻子联合,我们再想拿钱就难了,更别说抢来华玄月了。眼下,让老头子出钱是不可能了,得换个法子跟他好好聊聊。”
既然钱不好拿,那就抓白玉。屠芭蕉给海丽包扎好伤口后,又要带人出去。他知道,刚才海丽在华府门前突然望空,必是感觉到了白玉的存在。
“你去哪儿?”海丽拽住他,“抓白玉?”
屠芭蕉掰开她的手就往外走,“你管好华老头就行。”
“活的,我要活的,”海丽冲着屠芭蕉的身影大吼。
玄朗把麻子请到自己房间,把五块金条和自己收藏的宝刀摆在他面前,“这是定金,见到我姐姐后,剩下的我亲自送您府上。”
麻子两眼放光,“好说,好说。”
他收起金条,拿起宝刀就要走。玄朗挡在他面前,“长官打算怎么救?”
“额,要不……”他腾出一只手揪揪下巴麻子里的一撮毛,“你说,我听?”
“青云盟已经保证不开一枪,”玄朗硬生生压住要揍扁他的冲动,“所以,只要长官派兵震住屠芭蕉,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即可。”
麻子眼珠子一转,“好说,好说。”
麻子刚走,白玉就从窗外翻了进来。玄朗没有任何惊讶,好像算准了他会来找他一样。
“想必你也听到了,”玄朗给自己倒了杯红酒,闷闷的一口饮尽,“麻子胆小心眼多,我担心他不会按照计划合作。”
白玉问道,“他有什么弱点?”
“贪财好色,贪生怕死。”
白玉又问,“什么背景?”
“贩夫走卒,发家于刮刮乐。”
白玉略想了下,“剩下的事情我来做。”
麻子带着轻易敛来的财物,奔回别墅。他拿起电话,匆匆转出几个号码。绿珠伺候麻子更衣时,他正抱着电话机一顿猛亲,“这玩意儿真是方便,不用出门,也不用找人,拨几下就把事情搞定,真他妈方便。”
绿珠有些不安,“什么事儿啊?”
“你把爷伺候舒坦就行了,别的,可千万别多问,”麻子钻进绿珠怀里,乱啃一气。
绿珠不放心,想给玄朗传信。好言劝慰了麻子后,她悄声走到客厅的电话旁,但还没来得及拨号,就挨了一记闷掌。
阿虎拖住绿珠,咕咕叫了一声。白玉潜入卧室,在麻子惊愕之际,一枪抵住他的脑门。
“我他妈……你他妈怎么进来的?”惊吓之余,麻子的眼睛不住的瞟着床头的警报,手不受控制的向那处伸。
白玉猛地压动枪托,冰硬的枪管似要刺穿麻子脑门,他顿时老实。
“立刻集合你的部队,包围华府。”
白玉让阿虎返回青云盟,等他发出一下青云盟信号、三下斧头帮信号后,就送华玄月下山。
督知的人马很快包围华府,白玉没有发现屠芭蕉,只囚了海丽。海丽见到白玉时,不急不气,她旁若无人的解开旗袍的领口,灿笑如寒冬阴戾,“白玉,姐姐等你等得很辛苦哦。”
玄朗很嫌弃,他可不想满屋子都是骚狐狸味儿。他脱下袜子打成结儿,扣住海丽的手,把她捆牢了。
“屠芭蕉去哪了,说!”
海丽吸着鼻子,“您的袜子很臭啊。”
你!
海丽看向白玉,“你的袜子肯定很香,脱下来,给姐姐闻闻。”
这时,管家慌慌张张的跑到玄朗跟前,一口气没喘下来,端着□□的几百号人已经冲进了华府大院。
海丽笑了,笑的得意猖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玉啊白玉,你失算了!”
白玉内心暗惊,玄朗一脸不解。他看了眼已经上上下下占据华府要塞的□□短炮,问白玉道,“这又谁呀?”
一直夹着脑袋的麻子嘿嘿笑了两声,他大摇大摆的走到二人面前,冲白玉呸了一嘴,“奶奶的,敢挟持你大爷。”
为首的刀疤脸在距离白玉五米的位置站定,他掐着腰,阴狠诡笑,“青云盟大佬白玉,今天,你插翅难逃!”
刀疤脸是猛狼帮老大,三年前,他跟在屠芭蕉屁股后,妄想从众派围剿青云盟中分得一点油水。哪知油水没捞着,他断指破相还死了几个小老婆。
他没本事整死白玉,一口恶气硬是憋了三年。如今,瓮中捉鳖竟然来的这么容易。
刀疤脸得意的伸着舌尖勾了勾缺了半块肉的下嘴角,振臂一挥,“开枪!”
“等等!”海丽急上前,“借一步说话。”
“不借,”刀疤脸手掐熊腰,两个字喊得字正腔圆。
海丽被呛了一口闷气,她一脚把华玄朗踢到白玉身上,“好啊,要开枪是吧,开吧。伤了华家少爷,我就不信你还能在上海滩混下去。”
华府虽然没有实权,但他们在内滩商界名望很大。闻言,玄朗一跃跳到白玉身上,“你不是能飞嘛,快点,抱着我,飞!”
白玉自感罪孽已深,他不能再拿玄朗的生命为自己求生垫脚。在众人盯视下,他掰开玄朗的八爪指,对刀疤脸道,“你我的恩怨不必牵连他人。”
刀疤脸笑的狂妄,“正合爷的意。”
他仰头看着众弟兄,“今天,我们就要把白老大打成筛子啦。都听我口令……”
刀疤脸是虎寨老大,三年前,他跟在屠芭蕉屁股后,妄想从众派围剿青云盟中分一点羹。哪知如意算盘被炸的七零八碎,断指破相又死了好几个小老婆。
他没本事整死白玉,一口恶气硬是憋了三年。如今,瓮中捉鳖竟然来的这么容易。
刀疤脸得意的伸着舌尖勾了勾缺了半块肉的下嘴角,振臂一挥,“开枪!”
“等等!”海丽急上前,“借一步说话。”
“不借,”刀疤脸手掐熊腰,两个字喊得字正腔圆。
海丽被呛了一口闷气,她一脚把华玄朗踢到白玉身上,“好啊,要开枪是吧,开吧。伤了华家少爷,我就不信你还能在上海滩混下去。”
玄朗反应快,闻言,一把抱住白玉,紧贴在他耳边,“你抱着我走,快点儿。”
白玉不能拿玄朗的命冒险,他在众人盯视下,掰开玄朗的八爪指,对刀疤脸道,“你我的恩怨不必牵连无辜的人。”
刀疤脸笑的阴险,“正合爷的意。”
白玉紧皱眉头,盯着刀疤脸下令的手势,“但,我也不会任你宰割。”
话音未落,白玉腾空跃起,脚点廊柱,纵身后仰,跌在华府五米高的青瓦上。随即,枪响一片,密如暴雨。
白玉的右臂中了两枪,左腿一枪。末了,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脸颊上,他这才察觉额头被流弹擦伤。
“他跑不了,”刀疤脸招呼弟兄们,“你,带人上房顶。你,跟我走。”
海丽的心颤动不已,她竟然是祈祷白玉能逃脱的。可屠芭蕉还在外面,万一他找到白玉,万一他和刀疤脸联手,白玉会死的连渣都不剩了。
她正要带人去救他,屠芭蕉留下的心腹挡在她面前,“老大说了,军师留下搞定华老头。”
“让开,”海丽一口怒气上来,狠甩了他几巴掌。
早在夜探华府的时候,白玉已经摸清了此处的结构。但此时,到处都是刀疤脸的手下。他刚动了一动,就被两个喽啰发现。
他抬脚踢向一人的头,扭转的枪口朝天放了几枪,引来更多人。寻他的脚步声咒骂声越来越近,“砰砰”几发子弹射来,白玉揪住那人挡在自己身前,用力往前一抛,飞快后退。用尽全身力气,快速朝最高的牌坊奔去。
“白玉!”尖利声再起。
“在哪儿?”竟然是屠芭蕉的声音。
“牌坊,往牌坊去了。”
白玉强撑身体,稳住气息。他双枪齐射,尸体扑通扑通往下掉。打头阵的土匪怕了,不知道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白面书生还有多少存弹。一时间,竟然谁也不敢上前。
“你给我上去,”屠芭蕉朝一个退缩的喽啰屁股上踢了一脚,“敢下来,老子毙了你。”
喽啰哆哆嗦嗦的上来了,定眼一看,才发现周身是血、蜷缩如糯虫的白玉。他好像陷入昏迷中,眼睛似闭似睁。
喽啰顿时大喜,冲牌坊下吼,“他没……啊——”
白玉抬手一枪,正中喽啰眉心,那是他最后一颗子弹。
“他没子弹了,”赶来的刀疤脸听到喽啰死前的两个字,阴险一笑,“老子要亲自上去,了结他。”
屠芭蕉只要能确定白玉死就行,至于死在谁的手上,无所谓啊。他大方的手一挥,“您请。”
刀疤脸几下就窜到牌坊上,他试探上前,但看白玉面色苍白,气若游丝,顿时大喜。他拔枪对准白玉的脑袋,狂笑,“我呢,就不废话了,麻溜儿的送你去见阎王爷。”
白玉抿然的眼睛突然深陷,左手飞速扣住枪身死命的往下压,刀疤脸被白玉的突变吓了一跳,不停的扣动扳机,枪声大作,火花四溅。
白玉的大腿被击中,见状,刀疤脸笑的更阴险,他不再把枪口往回拽,而是往白玉腿根挤,想炸掉他的命根子。
“你要是成了太监,爷就留你一条命。”
刀疤脸铆足了劲儿要让白玉断子绝孙,他冲牌坊下吼,“老子要让白玉变成太监去伺候阎王爷。”
牌坊下一阵哄笑,刀疤脸得意了,完成这一仗,他岂不是能轻而易举成为众帮之王。
白玉双唇紧抿,屏息凝神。此时,他什么都听不到,血水浸污了眼睛,连人都不甚看清。但感官却异常敏感,趁刀疤脸瞬息松懈,他分出一手砍向刀疤脸的鼻翼。
“嗷——”
白玉集全身之力的最后一击痛的刀疤脸嗷嗷乱叫。
屠芭蕉见势不妙,一个猛冲跳到牌坊廊柱上,手脚并用飞快的往上窜。
那帮喽啰一看,瞬间冲涌过去,黑鸦一片,如饿虎扑食……
屠芭蕉爬上了牌坊,看到血泊里的白玉,仰天狂笑,“白玉啊白玉,看来是命中注定,你只能死在我的枪下。”
污血模糊了白玉的视线,所有兼杂着兴奋厮杀的嘈杂皆隔世悠远。他只觉眼皮沉重,却清晰的感觉到血管里的血液一点点流空。
他动了动覆在扳机上的食指,空响。呵!他应该给自己剩一颗子弹的。毕竟,他才是那个最不该活着的人。
突然,一记飞镖精准的穿透了屠芭蕉握枪的右手。他嗷叫一声,吓得刚爬上牌坊的喽啰纷纷缩回了脑袋。
阿虎带着青云盟的弟兄犹如天降,他们趁屠芭蕉未回神之际,旋风般爬上牌坊。一时间,弹雨飙飞,惨叫嘶鸣遍野。
话说,玄月听到阿虎让她下山的消息后,心情大好。
她开开心心的换上自己的洋服,把白玉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又盯着小兵里里外外全打扫了一遍后,才满意的拍拍手,准备御驾回宫。
但阿虎不见踪影。
烧火的老头儿告诉她,阿虎接了什么消息,匆匆离开了。
“什么消息?”
老头儿忧心忡忡,布满干褶的脸好似龟裂大地,“老大他……”
玄月听到华府被围攻,白玉生死不明,自己归期无望时,两腿一软,泪儿在眼眶里打转,“上海滩那么多富家小姐,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
蓦然,她被白玉桌子上的木匣吸引。那木匣一米宽,半米长,不知装了什么。
玄月打开瞧了一眼,里面竟然整整齐齐的码了三排书。
她又细看了下,那些书里竟然有一半是日语原版,她惊了惊,“现在的土匪都这么好学了吗?”
可转念一想,他真的是土匪吗?不像,他淡然的表情下必然波涛汹涌。正如初见之时,玄月就觉得他像一只落难的白鹤。
也许,这些书能给她答案。玄月觉得自己好像触及了白玉的隐私。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越琢磨越不对劲儿。
华玄月这个人总习惯以貌断人,长得好的心肠就好,可她往往忽略掉一个叫“斯文败类”的词。
所以说啊,万一,白玉不是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呢?她腾的从床上坐起来,门外有压低的吵闹声。她踮着脚尖,贴门细听。
一人说青云盟和斧头寨在打架,另一人说,青云盟是和虎寨打架,还有一人说,虎寨和斧头寨合伙跟青云盟打架。
玄月听出味儿了,一方是青云盟没错,但另一方对玄月来说,是敌是友尚未清楚。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他们扣在这破山旮旯里?
他一定是斯文败类,说不定已经变着法儿的让华老爹交钱消灾,变着法儿的花天酒地。要不然,她的字迹那么明显,老爹怎么可能不来救自己。一定是他暗中作梗,对,一定是这样。
走,她必须走!
突然,阿虎背回了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白玉。
玄月吓傻了,呆呆的杵在一边。眼前人来过往,来去匆匆,嘶声咒骂,眼睛血红。
这时,恶讯传来。屠芭蕉集结了三个帮派把青云盟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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