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魏帝这个背锅侠是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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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爱女遇刺,镇北侯凯旋而归比定的时间快了三天,距城三十里的柳镇桥早已等候一般文武重臣。
诸位皇子奉皇命迎候镇北侯一行。
迎接的队伍就排了整整十里。
旌旗迎风。
舒哥府中舒哥涛前去见一见未来丈人--镇北侯的风采,遭到舒哥瀚严命禁在府中而闷闷不乐。
“镇北侯凯旋而归,舒哥府作为世交,竟无人迎接。世人只会以为我们两家生出间隙!”舒哥涛愤愤不平的道。
舒哥墨涵知道自家弟弟的脾性,亲自来寻舒哥涛下棋,见棋盘上未下完的残棋,刚坐下探手拾子。舒哥涛忙抢步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压低声音恳求:“我跟燕清妹说好的,等她回来下的。二哥,你行行好,劝父亲放我出去。”
“求我没用。父亲的话一向不轻易改动,你知道的。”舒哥墨涵抽回手,无波无澜的淡淡回道。
“二哥,我跟燕清的婚事耽误不得。若因此得罪镇北侯,我可不要娶燕清了!”舒哥涛急道。
“父亲的教诲难道你忘了?”
“我没敢忘。只是燕清担任太子伴读,并非她的本意。我也不愿就这么疏远镇北侯府和燕清妹。二哥,你帮我守着书房,我翻墙出去。今天我非得让镇北侯注意到我这个好侄儿不可!”舒哥涛快要跪下恳求了。
“实话说,三弟,父亲派我来看着你。”舒哥墨涵不为所动,端杯茶轻轻吹口气饮了起来。
“二哥,你打不过我。”舒哥涛笑了笑,脑筋转过弯似的明白过来,朝舒哥墨涵作揖,欢喜地奔向墙角,翻过墙一跃而下。
“臭小子,平时翻墙可没今天这么麻溜利索的。”舒哥墨涵笑骂一句,放下茶杯仔细审那盘残棋。
舒哥涛翻下墙,意外于巷道内一匹似乎专为他准备的骏马,当即飞跃上马,勒马转出巷口,朝北城门急急掠去。
舒哥涛纵马疾驰,与骑马银甲女将擦肩而过。舒哥涛扭过脸,只见那银甲女将手持银枪,身披红袍。
“慕容云歌?她不是在东平府练兵?”
舒哥涛急着赶去迎接镇北侯,甩甩头将慕容云歌的形象抛开九霄云外。
一骑出北门,绝尘而去。
燕清不知道在不在迎候的队伍里。舒哥涛猛甩马鞭,速度陡然加快。
当舒哥涛带着长长的烟尘策马赶到,前方才刚刚自地平线上升起烟尘滚滚。
几乎所有的贵胄重臣都将目光放在远处升起的滚滚烟尘,倒无几人注意到舒哥涛。
舒哥涛跳下马背,遥遥相望,又把目光转向太子,未见想要见的那个人。
楚王慕容飞离开皇族队伍,凑近舒哥涛,戏谑道:“镇北侯归来,嫡长女燕清未出现,你这个镇北侯未来夫婿倒来了。”
舒哥涛乜斜他一眼,“我来目睹镇北侯风采。你等着吧,我舒哥涛赚取军功,成就不在镇北侯之下。”
“好,有志气。我等着你封侯的一日!哈哈!”
一骑风尘仆仆地奔来,禀报镇北侯一行的位置便再次翻身上马,急急折返。
“六哥,快回来!镇北侯马上就到。”太子立在迎接队伍的首位,招呼楚王慕容飞。
舒哥涛往后望了望,疑道:“燕清真的不来?”
舒哥涛未注意的是,太子身后立着的近卫军中,一个眉眼灵动的俊美卫兵正白眼舒哥涛,燕清心里笑骂句“呆子,傻涛哥儿。”生怕慕容飞认出她来,挑挑眉,又学着附近近卫的模样正面望向北方。
镇北侯的骑队逐渐清晰起来,领头一骑金盔金甲好不耀眼,其后骁骑远远望不到尽头。哒哒的马蹄声整齐如一,大地震动的犹如巨兽在地底咆哮直冲地表的余波,令人心中不禁赞道:“西凉六军的悍勇足可见一斑。”
燕清瞥眼众人的惊叹,不禁颇为自豪,转眼间,燕清有个大胆的想法。
她要与父侯并肩骑行。
太子等人整理仪容,迎接镇北侯的到来。
镇北侯燕贺山与舒哥瀚一样军旅出身,燕贺山身上有西凉军独有的彪悍气。
禁卫军中大多未见镇北侯,此时目睹北燕西凉三洲的雄帅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镇北侯在众多迎接队伍中一眼认出燕清,朝重臣和皇子拱手致歉:“老夫有伤在身,陛下叮嘱可见皇子而不拜。多有抱歉,万望见谅。”
镇北侯搬出陛下,太子等人自然不敢不满,摇摇手笑着表示不在意。
镇北侯目光聚在太子身后,众人不解,在太子身后搜寻着什么。心思活泛的人认出镇北侯嫡长女燕清,燕清轻吐舌头,大步走向父侯。
一骑下马,将缰绳递给侯女。
燕清利落地翻身上马,朝舒哥涛俏皮地眨眨眼。
镇北侯拿鞭直指舒哥涛,问道:“你就是舒哥瀚老哥的三子舒哥涛?有五六年未见了吧?”
舒哥涛排众而出,自豪地作揖道:“小侄正是舒哥瀚的三子舒哥涛,侄儿拜见未来岳父大人。”
“谁要嫁你?自作多情!父侯,咱们走吧,陛下要等着急了。”燕清凑近父侯,劝道。
“好好好,面见陛下要紧。诸位,京城见。”
燕清经过舒哥涛面前的时候嘴角微扬,保持步调跟随父侯。
“女儿,京里水深,为父打算带你回西凉历练几年再将你嫁人。你可同意?”
“啊,女儿不要嫁人,女儿要终生陪伴父侯左右。”燕清诧异父侯的提议,忙乖巧懂事的撒娇。
“父侯先不谈你的事,你的三弟中毒的事,父侯也不谈。今次借你长寿街遇刺的事,父侯打算回西凉时带着你三弟,顺便打磨一番。免得他毁在女人窝里!”
燕贺山扫眼燕清,断了断,又道:“父侯打算为二女儿定家亲事再走。你在京里日子久,可有好儿郎推荐?”
燕清吐了吐舌头,“姨母早有打算,哪容我指手画脚的?”
“父侯,女儿担当太子伴读,实在情非得已。望父侯原谅!”
“陛下宣你做太子伴读,以视我镇北侯获陛下恩宠。咱们可不能违逆陛下的意思。待过些日子再向陛下言明带你和三子回西凉历练的事。陛下若是不肯,父侯便不走了!”
“父侯,咱们先面见陛下,其他的事稍后再谈。”
“嗯。父侯听闻你在讲武堂的策论,你要知道,战场永远是刀光剑影,你死我活。永远不要用旧眼光旧思维来考虑事情。一步不着,满盘皆输。你就是块璞玉,亦要打磨一番。看来你西凉参军历练势在必行,否则父侯辛苦打下的西凉三洲无人继承,这赔本买卖咱们不干!”
燕清噗嗤一声笑了笑,“父侯,这话可不能传入陛下耳中。”
“女儿,你的弓马骑射算是入门,待父侯军中历练,你才知道军旅生涯并非武功高才能胜。要军心军力军威三样缺一不可。”
“父侯,女儿长大了,道理我懂!”
“哈哈哈!女儿真的长大了,父侯老怀安慰哪。”
…
面见陛下回镇北侯府,慕容雪早已重新将镇北侯府打扫修葺一新,管家仆役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守在门前迎候镇北侯。
镇北侯只留三百凤骑营入京,其余驻守在柳镇桥扎营下寨,无镇北侯令不得离营。
军令如山!
除镇北侯府三子中毒卧床外,悉数到场。
燕清陪同父侯来到镇北侯门前,慕容雪看眼身穿近卫铠甲的燕清,并不意外。
混迹在太子近卫中的确配得上好主意。
慕容雪欢喜来迎,嘘寒问暖的,连燕清都难得的给几分好脸色。
吩咐管家安置凤骑营的军士,镇北侯直接跨入门槛,脱下金盔金甲,婢女见机伺候穿衣。
慕容雪随着燕贺山入府,燕清告别父侯回闺阁换下近卫铠甲,舒舒筋骨,道声浑身好酸。
燕清再出现时,已换上女儿妆容,前来大厅等着父侯传召。
父侯听着慕容雪哭诉三子中毒昏迷不醒,终究亲生骨肉,催着慕容雪带路探望。燕秋蝉听了眼泪吧嗒吧嗒落下,跟着来到三弟寝室。
得,燕清不见父侯传召,亲自前往内院寻父侯,就算当面解释对质,与姨母闹翻又有何不可?
燕清守在三弟寝室外的走廊,听闻里面抽泣哽咽的母女悲怆声,暗道姨母好演技,不当影后可惜了。
婢女急匆匆端来汤药,瞥眼燕清,快步入内。慕容雪接过来亲自喂汤药,燕贺山眼见三子出气多入气少,便将三子中毒和长女遇刺两件事都推到刚刚经历大败的北魏身上。
慕容雪抹泪刚要反驳,一则想到侯爷刚回侯府,万事以和为贵,存了息事宁人的心思。二则自己做下的糊涂事万一被查出来,依侯爷的脾性,休妻的事也做得出来。
慕容雪只是哭自己命苦,自己的孩儿命苦,等喂完了药,哭哭啼啼半晌才由侯爷劝好。
燕清听的耳朵都生出老茧,困的差点倚靠着门扉昏睡,直到侯爷反应过来,唤燕清来见。
燕清一个激灵,忙跨入门槛,望了望床上病怏怏的三弟,不好局外人似的无动于衷,掩泣走向床边,忽的趴在三弟床前,含怨悲切切地道:
“三弟,都是北魏贼子为动摇西凉军心才害的你。连长姐我都差点惨遭毒手。三弟,你醒来啊三弟!父侯来看你了。”
燕秋蝉好不容易好的,又给燕清的哭腔惹得悲戚落泪。
三人真的好似母女同悲,旁人听了忍不住落泪。
“御医可看了?”侯爷守在床前紧握三子的手,问。
“看了,可就是没起色。”慕容雪抹抹泪痕,轻声细语地回答。
侯爷转身命令管家道:“传命下去,谁治好侯府三子,赏金百两!民间,官办的神医都可前来诊治,不得阻拦!”
管家领命,忙下去布告求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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