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切,故作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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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舒哥府大公子舒哥凌云代替舒哥府老侯爷戍守西南方与付秦接壤的边境线。舒哥府难得团圆饭,和和美美的,燕清感到久违的家的感觉。
晚饭后,老夫人拉着燕清彻夜长谈,老爷子唤来舒哥墨涵、舒哥涛兄弟俩在书房叮嘱几句便遣散。
舒哥墨涵回去寻林婷,舒哥涛悄悄踱到老夫人的寝室,朝黄婆子做噤声的动作,黄婆子掩面偷笑着离开。
明黄的灯光照得满屋透亮。
“燕侄女,我一直视你为己出,心里早把你当做我舒哥府的儿媳妇。”老夫人温柔地说道。
“嗯,清儿知道。”燕清依赖地靠在老夫人怀里。
老夫人看着燕清,若有所思,该说的话总该叮嘱燕清,“老爷有的话不好说出口。我得叮嘱你几句,咱武将世家最重要的就是打胜仗,皇族的斗争咱们不掺合。不求多大的权势,重要的是家族昌盛延续。打胜仗陛下才器重,打败仗,就是陛下再恩宠也无法持久。”
燕清了然似的点头,宠溺地蹭了蹭老夫人的手背。
有庄老夫人在,燕清从未缺失母爱。庄老夫人为了养育燕清,让尚未断奶的舒哥涛交给奶妈养育着,用奶水喂养燕清。为这,舒哥涛觉得燕清夺了属于自己的那份母爱,可除此之外,老夫人对待燕清跟几个儿子并无不同。
舒哥涛听着墙角,直到燕清吹灭了灯火,才悄然无息的退出来。
舒哥府为迎娶燕清过门,早已在做准备。只等侯爷归来,敲定具体迎娶燕清的日期,便大张旗鼓,欢天喜地的把亲事顺顺利利办了。
紧张的长久等待西凉发来的捷报,不安的心终于踏实落地,舒哥府不仅松口气,而接下来的喜事也顺理成章的要提上日程。
只要西南边战事平息,便上奏陛下唤来舒哥凌云参加舒哥涛的婚礼。
因为燕清遇刺,为即将到来的婚事,为京城上下蒙上一层阴霾。
燕清摆脱了太子太傅韩臻和太子,溜出来在校场骑马射箭躲躲清闲。
嗖…嗖…嗖…
三支箭射穿靶心,箭无虚发。
弓非鲲惧弓,箭非雁羽箭。燕清选三百多石的硬弓硬箭,在六百步外骑射而出的三箭无一例外地射穿靶心。燕清满意于自己的骑射功夫,仅仅如此,是燕贺山麾下将士纵横战场的基本功。单从箭势来看,刺客的武功不在燕清之下。
六百步,那是刺客袭击燕清的距离。
似有所觉,燕清勒转马头,往身后望去。宫典全副武装地骑马而来,满弦射出六箭,势如破竹地击碎六支靶子,而且六支箭尖直穿靶心。
燕清自忖无此武功,不禁高看宫典一眼。
“宫典大人来此何事?”燕清直截了当地问道,因为武将出身,习惯直来直去,不喜欢文官的歪歪绕,听着能把人绕晕。
“镇北侯武功赫赫,宫某要提前祝贺镇北侯府!”宫典拱手道,燕清挑眉等宫典下面的话。
“陛下限期捕获长寿街刺客事件,宫某费尽心思查出刺客的鲲惧弓雁羽箭来自禁卫军械库,报失的禁卫军李老三不过因多喝几杯酒,事发后已经打入死牢。”
燕清眉头一拧,勒停不安的马,冷淡道:“宫典大人是要我做什么?”
宫殿并未因为燕清打断他而不满,打量燕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拱手致歉道:“宫某为禁卫军的疏忽向安国郡主致歉。”
“宫典大人要我向陛下求情饶过李老三?”燕清安抚马儿,随口问。
禁卫军可以战死,不可以冤死。同样作为武家的燕清感同身受,救下李老三,或许在将来有所回报。
“麻烦安国郡主了。不过宫某此来,正因为侯府。”
燕清察觉宫典话里话外不简单,抬眼看他,不等宫典开口,勒马而走,头也不回地大声道:“我会求陛下息事宁人,也会尽力救下李老三,不叫宫典大人为难。”
…
平安殿,皇帝陛下批阅奏章的地方。
殿前太监恭请燕清入内,陛下起身迎接。燕清跪下不语。
燕清明白,不说话就是最好的言语。
陛下扶起燕清的手顿时一停。
“安国郡主有何事求朕?”
“臣不愿因为自己遇刺牵连旁人,望陛下知悉。”燕清拿捏着话,不肯多说。
“你要朕姑息养奸?”陛下冷冷注视燕清,不复恩宠的温和模样,显然已动了薄怒。
变天变的真快!燕清方知伴君如伴虎此言不假,更加觉得与太子保持距离的必要。
“臣希望陛下宽仁为怀,朝堂上下和睦,才是北燕之福。”
“京城长寿街刺杀事件,此事涉及镇北侯嫡长女,非同小可。朕不揪出幕后主使,难对镇北侯交代,难对大燕朝堂交代。”陛下顿了顿,踱步片刻,缓缓吐出口气,算是做了决断,语气难得缓和几分,“起来吧。朕遣人暗地里调查就是,无关人等概不牵连就是。”
宫典大人,我能求的都求了。
燕清起身朝外走,与宫典擦身而过,投了个你懂的表情,便快步出殿。
刺客事件未水落石出,父侯七日内来京,燕清有些犯愁。愁的是深陷刺杀事件中心,父侯归来后如何解释同父异母的家弟中毒事件。
父侯刚打胜仗,家里就后院起火。燕清觉得对不起父侯。
燕清坐在东宫高楼红漆栏杆上,托着腮眺望北城门方向的远方,眉头透着愁容。
自己踏上太子那条贼船的事…哎,总之一个字,愁!
察觉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燕清懒得搭理,一动不动的守望着父侯归来的方向。
“燕清姐,”太子靠上来,扶着栏杆,糯糯地道,眺望燕清眺望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
“镇北侯武功赫赫,此番回京,父皇定会嘉奖。说不定一举成为大燕异姓王!”
燕清恍惚间点头,微微扭头,朝太子敷衍一笑,继续认真望着北城门。
“我母后无显赫家世,立在那里处境尴尬。我八九岁,可该知道的母后全都告诉我。父皇要平衡朝堂势力。我和母后要地位稳固。”
燕清诧异地看向太子,因为太子的口吻有些不符合他年纪的成熟稳重。
“武将不敢过问皇家事宜。”燕清感到几分无奈,坦白地道,“等父侯来京,我或许就不来了。”
太子像是没听见燕清的话,背靠栏杆,悠悠地道:“我母后对我说,如果哪天我太子的位子坐不下去了,就从这高楼跳下去,免得屈辱。”
燕清睁大眼睛,军人马革裹尸,皇家夺嫡流血似乎天经地义,可话从七八岁的幼童口中说出,如同血淋淋的事实正在眼前发生,怎么有股残忍的味道。
燕清安慰他道:“不用担心。你母后会尽力避免那种事的。”
太子苦笑一声,哼着曲子蹦蹦跳跳的下了高楼。
“上高楼,上高楼,羡煞旁人。落西山,落西山,几家哭声…”
太子稚嫩的和声悠悠传来,落在燕清耳中,燕清望着太阳尚在中天,日头暖的没话说。
切,故作忧患!
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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