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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玲珑骰子安红豆


却说莫主任离奇失踪十几天后,公安机关排查排除其出境潜逃可能性后,迅速展开侦查。在侦查过程中,竟牵扯出另一宗疑似凶杀案。某民营企业家崔总在黄河边离奇落水失踪,同行三人,只有一人失踪。俗话说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抬木。同行的两人宋应庆和王某因涉嫌故意杀人被公安实施抓捕。

        宋应庆听说公安机关对其实施抓捕,因内心恐惧,逃到了滩区渔船上,打鱼为生。因没疫情防控越来越严密,没有身份证无法生活,滩区亲戚郭威答应帮他办理身份证。

        因郭威的父亲曾经错化为□□,其家庭享有一个农转非的落户政策。这次正赶上滩区拆迁安置,郭威写下一份迁移户口的虚假申请书,户籍科办理了准迁手续,给宋应庆办理了名为郭武的空挂户。至此,宋应庆用郭武的新身份生活。此为后话。

        这日,长公主正在别院里浇花、剪枝、插瓶。楠楠来了。

        长公主:“请坐。没想到你会来。”

        楠楠:“谢谢。您这院子打理的真好,花开的也旺。”

        长公主:“谢谢。你在绿藤呆的还习惯吗?”

        楠楠:“挺好的。每日里逛逛街,购购物,喝喝下午茶。”

        长公主:“你在这边,不打算找个班上上吗?”

        楠楠:“上班的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住在孙秉那,花着孙秉的钱,叔叔阿姨每天什么都不让我做,饭吃现成的,别提多自在。”

        长公主一愣,原来她是来炫耀的,“这我倒是不知道。你住的开心就好。恭喜你好事将近。”

        楠楠拿出一张卡,道:“这张卡是孙秉的附属卡。就算他天天呆在你这,不回家又怎么样。在他心里,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长公主:“恭喜你心想事成”。

        楠楠:“叔叔阿姨已经去我家提亲了。他们很大方,彩礼20万,外加一台车。”。

        长公主:“看来,他们很喜欢你”。

        楠楠:“说起来,还得感谢你清明节那两巴掌。我回去撒了几滴眼泪,孙秉就把这张卡给了我,让我出去散散心,想买什么买什么。”

        长公主:“看来你们相处的很好。”

        楠楠:“我来是想告诉你,不想你天天替我操劳,还被蒙在鼓里。孙秉已经给我父母保证,以后会好好待我。”说到操劳,更是磨牙一般。

        长公主:“谢谢你提醒。既然他真的答应去你家提亲,相信他以后会好好对你的。他一向很孝顺”。

        楠楠:“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你有这么好的家世和背景,可惜你……”话头一转,“我来是想明明白白告诉你,孙秉,我是不会放手的,你不是我的对手。”

        长公主:“我根本就没想过跟你争孙秉。想一想,我真佩服你。你真的很聪明。短短时日,就能把未来婆婆哄得喜笑颜开,还能让孙秉把副卡给你。假以时日,孙秉一定会爱上你”。

        楠楠:“借你吉言。我也祝你早日成为省委夫人。”

        长公主摇了摇头,叹息,“我也不会嫁给他。”

        楠楠眉峰一挑:“你还在想着孙秉?”

        长公主:“不管你信不信,我暂时不想嫁人。”

        另一头,颜冽的事情,三个月后,有了定论。

        他出来的时候,长公主正在外面等他,身着一身素净连衣裙,早起跟着抖音现学的鞠式白开水的妆容。

        清水素面,难掩娇柔,这几天怕是吃不好,睡不好,担心坏了吧?!颜冽心里的阴霾开始逐渐散去,一种对家的渴望,在夏日的阳光下苏醒。

        他心里暗自打定主义:一定要筹备一个特别的求婚仪式,在这次短暂的重逢里,为他们二人的未来拉开一个美妙的篇章。

        他们相爱这些年,经常相隔异地,彼此政务繁忙,总是匆匆一见便又迅即分别,聚少离多,来不及溪水流长。

        长公主给他安排了别出心裁的重逢宴,没有饭店酒馆,没有满桌珍馐,也能有高朋满座。

        就在颜家,她穿着一身家常衣服,带着围腰,在厨房擀面、拌陷、包饺子。火上煨着一盅海参汤。

        孙秉在厅里安排除晦仪式,艾草熏蒸,跨火盆,净手,,沐浴,还有和尚念经……也难为孙秉还能找到这样的老式玩意,现学现卖。

        除晦完毕,众人退去。唯余两人围着餐桌,静静地吃饺子喝汤。

        久别重逢,一室温馨,宽衣解带,共赴巫山。足足折腾了一下午,好一通梨打春花,好不堪怜。

        长公主沉沉地睡着。颜冽收拾齐整,去金店取回提前订购的999朵纯金玫瑰。约摸花费了三百多万。

        虽然美其名约纯金玫瑰,那么真的是纯金打造的吗?其实事实也不尽然。市场上的纯金玫瑰只有一百多元钱一枝,因此它只有花瓣和叶片是24k金打造,花杆只是镀金而已。

        这样的假货,颜冽自是懒得一顾,他早早找金店订购金锭子,又亲眼看着师傅用金锭子融了倒进玫瑰花模具里,一根根慢慢凝固成型。

        这样的纯金玫瑰永不凋零,一如自己对她的心。

        他又在院子里忙活了一下午。天色透黑的时候,一曲悠扬柔缓的《卡伐蒂娜》响起。颜冽拿丝带蒙着长公主的眼睛,扶着她下楼,走出客厅,走下台阶,引着她到院子里去。

        阵阵幽香扑鼻。前院里,一片金色的海洋绚烂在眼前。他拉着她一步步往前走,引着她的手去轻抚那艳红的玫瑰,粉红的蔷薇,白洁的幽昙……

        脚下是一片开满小花的草坪,红色的,蓝色的,黄色的,成片成片。他抱着她,稳稳的坐在花海上,脱下她的鞋子,轻踩在柔软的小花上。

        把遮眼的丝巾取下,颜冽单脚跪地,手捧一把金玫瑰,玫瑰正中放着一个闪亮的大钻戒五彩璀璨,轻轻地伸出手,说:“嫁给我”。

        长公主轻轻的把手朝他伸出去,道“颜冽,我们曾经约法三章。”少顷,又悠悠的道,“给我一个说服我的理由”。也许是被花熏得晕了,也许是小提琴的声音太悦耳。

        颜冽忽然间大声笑的起来:“好,睡服你。”

        听他语带双关,长公主一时反应过来自己言语不妥,气的直拿脚丫子踹他。

        那拉琴的青年,看着花海上,一身西服的俊俏青年被一脚踢得假摔了一个趔趄,双腿跪在了一个美貌娇嗔的女孩子面前,然后俯下了身子轻轻凑了过去,琴声静默了一下,换了一曲缠绵悱恻的《微风细雨》,默默把庭外的灯光关掉,背转过身去,慢慢远去。

        映着月光,沁香扑鼻的花海下,掩映着他们交错的身影,轻拢慢捻,慢吟浅唱,云山雨骤。

        多少次在梦中遇到你的身影,多少次你激荡了我的心灵。想牵你的手,一起到一个叫永远的地方,看天长地久的风景,尝海枯石烂的味道。

        然而激烈酣战,抵死缠绵,并不能阻止这对鸳鸯即将到来的分离。

        颜冽希望长公主能够尽快调任到这里,两人共同组建一个美满的家庭,生三个可可爱爱的宝宝。同时,那个跟莫主任勾搭的女高官之事,也让颜冽对异地恋爱的持久度产生了怀疑。他想撕毁那份互不嫁娶的约法三章,他年逾40,渴望安定。这显然打乱了长公主的原定计划。

        长达三个月,他们谁也无法说服谁。终于再下一次见面时,他们在又一次深入沟通后,瘫在床上,不可避免的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颜冽:“嫁给我不好吗?”

        长公主:“官越大越难当,官太太看似夫贵妻荣,其实大多惨淡收场。高书记的贤内助,达康书记的前妻,祁厅长的夫人,她们有哪一个幸福了?”

        颜冽:“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长公主:“有什么区别。我家里世代经商,你又大权在握。你就不担心,结我这样一门姻亲,将来有一日,我让你用权力来帮助我和我的家人走捷径?”

        颜冽:“你不会,你理解我的政治抱负”。

        长公主:“理解不过是嘴上说说的好听话。一旦他日你袖手旁观,我又岂会不埋怨,不心生怨怼。”

        颜冽:“我不是一个没有人情味的人,也不是一个狠心的人。”

        长公主:“就算你不是又如何。你给我的婚姻,也只是一个正宫娘娘的凤印。那不是我想要的婚姻。我要我爱的人,必须从身体到灵魂都只忠于我一人。我不能忍受有其他不三不四的人,也绝不接受对尊严的践踏和□□。你不怕我有朝一日,忍无可忍,愤而揭竿起义,断送你的晋升之路。”

        颜冽:“你不会,我们有共同的利益和荣辱”。

        长公主:“所以你就吃定了我会忍辱负重,老老实实坐你的东宫摆设。我告诉你,我也许睚眦必报,多疑善妒”。

        颜冽:“所以你打算招赘驸马?你以为找一个好拿捏得,就可以稳操胜券。”

        长公主:“起码他对我衷心。”

        颜冽:“衷心?王莽的谦恭罢了。我真是佩服你的愚蠢。你给他权利。他给你婚姻。这样的婚姻就是一场交易。等他羽翼丰满之时,就是谋朝篡位之日。到时候你是独坐冷宫,还是自请下堂,你想过后果吗?”

        长公主:“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对我是真心还是假意,我岂会分不清?!”

        颜冽:“你要能分清,就该知道防着孙秉。不管孙秉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对你如何好,你要记住这不代表他有多好,而是你值得他对你好,人的本性趋利避害。如果你为这种低成本的付出就感动的死去活来,那你真是蠢的无可救药。”

        长公主:“如何一个人多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在你眼里都是虚情假意,趋利避害,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的”。

        颜冽:“你真该多看看书。巴菲特说过,选择一位比你优秀的人结婚,而不是找一个处处不如你的人,满足你的懒惰和巨婴。”

        颜冽:“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孙秉是李榕的人吗?”

        长公主:“不可能。你在骗我。你有什么证据?”

        颜冽:“我没有证据。直觉而已”

        长公主:“是与不是,我自会去查”。

        颜冽:“伤心了?”

        颜冽把她摁在大床上,掐着她的脸,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孙秉之间的事。”。

        长公主确信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绝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猜他这分明是试探,哄道:“我跟孙秉之间什么都没有。你要是不喜欢他,我把他调开就是”。

        颜冽把她拉到镜子前,指着镜子里云雨过后的俏脸,冷哼道:“好好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你们俩上没上过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这还能看出来?果然每一个抓奸的老男人,都有一颗福尔摩斯的心。长公主:“真的没有。我们就是单纯的上下级。”

        颜冽凑近看着她的眼睛,揪着她的领子,道:“哦?是嘛。这么说,你不喜欢他。是他主动勾引的你”。

        长公主讷讷的说:“他没有勾引我,都是误会,真的”。这谁敢承认,打死也不能认。

        颜冽拿手指轻轻的划向她那里,感受着氤氲水汽,道“我一直不动他,是想留着让你自己看清楚”。

        这一晚,一人睡得餍足昏沉,颜冽点着烟,孤坐一夜未眠。他忽然感到心里深处的疲累。

        他清醒的认识到,他应该理智的抽身离去,不应该在这个没有良心的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白白耗费下去。

        他们的感情,停留在最好的状态,就像两条平行线,一辈子相守相望,见于眼底,藏于心间。

        当黎明的第一束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时,他在爱人的额头轻轻的一碰,取走了纯金玫瑰上孤零零的戒指。

        有些事情,心有默契,无须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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