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不一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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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陌白是一个绝对不能留下的人。
对于牧南亭,她的感情早就已经超过了寻常的师徒。
“徒儿,不必再陪着我散步了。”哲羽对着牧南亭微微一笑,手从牧南亭的臂弯滑落,“我有些乏了,想要回去休息。”
牧南亭本就担心哲羽的身体,因此听到哲羽的话后,连忙点头,送哲羽回房。
门在牧南亭的面前缓缓关上,哲羽躺回了床榻之上。
在牧南亭看不见的地方,哲羽冷笑一声。
这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徒弟,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这个陌白,她除定了。
......
公爵府中。
陌白郁郁寡欢地拨弄着面前的一盆兰花。
每当她想要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事情上的时候,牧南亭和哲羽在一起的画面就会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正想要喝杯茶降一降心火,却看见纸鸢推门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函。
陌白眼前一亮,还以为是牧南亭写了信,和她说明昨日的情况。
可是纸鸢的脸色却有些犹豫。
“这封信,不是寒王殿下的么?”
看着纸鸢的脸色,陌白有些疑惑。
纸鸢摇了摇头:“不是的,这封信是来自于二殿下的。”
陌白有些意外,眼神之中的期待也稍稍暗淡了下去。
但是牧长泽的来信还是要看看的。
她接过了纸鸢手中的信,展开看了看。
牧长泽在信上邀请她来府中一聚,就在明日。
纸鸢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在担忧陌白真的要去参加这个聚会。
“纸鸢,你这么看着我,是因为不想我去吗?”
陌白放下手中的信纸,看向纸鸢。
纸鸢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但是随后又飞速地摇了摇头。
陌白看着纸鸢,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纸鸢,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二殿下之间不过是寻常的朋友,不必担心我有损于寒王殿下。”
陌白对着纸鸢淡淡开口道。
虽然她心中对于牧南亭不解释的行为有一些生气,但是却还是做不出对牧南亭不利的事情。
“嗯。”纸鸢在一旁点了点头,随后给了陌白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
纸鸢是牧南亭身边的人,向着牧南亭,也是人之常情。
只不过牧长泽的约,她还是要去赴。
因着牧长泽的邀请,陌白心中对于牧南亭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转而关注起了牧长泽这里的事。
以往牧长泽都是约她在外见面,如今却忽然间邀请她到府上,让陌白觉得有些许错愕。
这不禁让陌白开始思考,牧长泽此次邀请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沈晴如此大方的承认,倒是叫陌白有些敬佩起她来了。
毕竟面对牧长泽这样的台哦新,最好的办法不是驳斥,而是想沈晴这样大方承认。
被沈晴这么医说,牧长泽似乎也无言以对了,只是轻咳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陌白放下手中的茶杯,对着牧长泽开口道:“看来,二殿下今日是没有和我说话的闲情逸致了,那么我就先行告退了。”
说着,陌白站起了身,对着牧长泽郑重鞠了一躬。
牧长泽似乎也没了和陌白交流的兴致,只是草草点头。
眼见陌白要走,沈晴也站起了身,向牧长泽告辞。
她可不想要错过这个了解哲羽的机会。
两人一道走出了府门,陌白正欲回到公爵府,就只觉得自己的袖子被人抓住了。
“陌公子,别急着走呀。”沈晴一脸讨好地对着陌白开口道,“我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从方才席上的对话不难看出来,沈晴想要知道的,都是和哲羽有关的事情。
陌白将她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退下来,冷冷道:“若是沈小姐真的感兴趣,那就自己去问寒王殿下吧。”
在陌白这里碰了钉子,沈晴却并不气馁。
她浅笑大方:“好,多谢陌公子的提醒。”
陌白离开之后,她眸光幽深,看着陌白的背影。
寒王府。
齐泽拿着几瓶丹药,和一个包袱,准备入住寒王府。
牧南亭站在一旁,看着齐泽忙碌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我说,寒王殿下,这次该不会又是为了陌公子才请我出山的吧?”
齐泽笑着将自己的包袱扔在了床榻的边缘,笑嘻嘻地询问牧南亭。
牧南亭正色道:“不是,这一次是为了我的师父。”
哲羽醒过来的事情,齐泽还并不知情。
“你师父被冰封的好好的,能有什么事?你该不会告诉我,你那被冰封的师父醒过来了?”
齐泽皱着眉头,看着牧南亭,似乎对于牧南亭的回答并不满意。
牧南亭笑了笑:“你说对了,还真是这样。用了药门之宝琉璃血之后,我师父醒过来了。”
齐泽的诧异地看着牧南亭,颇感意外。
“你从那里得到这个宝贝的?药门竟然愿意将这个东西交给你?”
毕竟是药门之宝,这些年来,药门将这东西捂得严严实实,即便是皇帝,都未必有机会得到这宝贝。
牧南亭哈哈一笑:“说起来,这件事还多亏了小白。”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语一顿。
那日放了陌白的鸽子之后,他还没有和陌白解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思及此,牧南亭心中顿生懊悔。
糟糕。
这些时日的心思全都在哲羽的身上,竟然忘记了和陌白交代一声。
若不是今日齐泽问起,他险些都忘记了这回事。
难怪这些时日陌白都不曾来到寒王府上,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着牧南亭略带懊悔的神色,齐泽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他用手肘碰了碰牧南亭:“这是怎么了?”
牧南亭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看来,是时候和陌白好好解释一下了。
“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罢了。”
牧南亭对着齐泽说道。
齐泽却不满地“切”了一声,似乎对于牧南亭的隐瞒有所不满。
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了牧南亭这种“有话不说”的情况,只是正色道:“这次我来,你可不能让我一个人住着了。你得往我这安排几个丫鬟,才能配得上我的身份。”
以往齐泽都是独来独往,不需要牧南亭配备侍女。
听到齐泽的要求,牧南亭点了点头:“好,一切都按你说的做。”
齐泽这才满意地回到了房内。
看着齐泽的背影,牧南亭打算写一封书信,送到陌白的手中,来解释先前的情况,顺便道个歉。
只是才提笔,牧南亭却忽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仔细斟酌了许久,他终是叹了口气,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徒儿为何叹气?”
毛笔才将将落回到笔架之上,哲羽的声音忽然传来,扰乱了牧南亭的思绪。
“没什么。”牧南亭的嘴角上扬,勾出浅浅一抹笑意,“师父今日的精神不错,可是丹药起了作用?”
“嗯。”哲羽微微点头,“你找来的那个道长,练的丹药十分不错,我感觉自己甚至能与你交手几个回合。”
牧南亭上前几步,将手搭上了哲羽的手腕,用玄气仔细查看哲羽体内的情况。
果真如同哲羽所说,服用了齐泽带来的药丸之后,她的身体好了许多。
“那是自然,齐道长炼丹的本事大家全都知道。”牧南亭笑了笑,“只要师父的身体能够好起来,一切都好。”
哲羽却没有顺着牧南亭的话往下说,她只是凑上前对着牧南亭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你方才为何叹气?”
牧南亭下意识回答道:“没什么。”
“哎,果然,你已经不再对师父坦白了。”哲羽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看你方才的样子,为师猜测,大概多半与陌公子有关吧?”
哲羽这么说,不过是在试探牧南亭。
“嗯。”
牧南亭点了点头,并未否认。
哲羽的心头顿时用上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
“你还说你对那陌家公子无意呢,我看啊,又是些谎言。”
对着牧南亭嗔怪一声,哲羽转身要走。
“师父!”
牧南亭在背后呼唤着哲羽。
“嗯?”哲羽转过头,看向牧南亭。
“或许师父会觉得徒儿喜欢一个男子有些奇怪。”牧南亭对上哲羽的眼睛,眼神之中满是坚定,“但是对于陌公子,徒儿是认真的。”
哲羽只觉得此刻要维持脸上的笑容,已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她轻轻笑了笑:“你为何说的好像我不让你喜欢陌公子似的?”
说完,她匆匆离去。
她内心的怒火几乎要满溢而出,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地方。
“哲羽师父,该喝药了。”
一个丫鬟端着汤药,来到了哲羽的身边,小声提醒她。
下一秒,哲羽的手就捏住了她的脖子。
“哐当——”
清脆的瓷碗碎裂声回荡在哲羽的耳边。
“哲羽......师父......”
那丫鬟的脖颈被哲羽掐着,久久喘不过气来。
她的手握住了哲羽的手腕,想要将哲羽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然而却是徒劳无功。
哲羽轻而易举地就将她举了起来。
“闭嘴。”
哲羽缓缓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随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那丫鬟被哲羽掐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哲羽掐着这丫鬟的脖子,肆无忌惮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恨意。
眼前的这丫鬟已然被哲羽想象成了陌白,此刻掐着这丫鬟,哲羽就仿佛掐住了陌白的脖子一般。
这丫鬟虽然极力挣扎,但是却无法抵挡玄功深厚的哲羽的袭击,最终没了声息。
哲羽看着这已经死了的丫鬟,冷笑一声。
环顾寒王府的四周,哲羽毫不留情,直接将这丫鬟的尸首丢进了井中。
看了一眼地上的瓷碗碎片,哲羽的眼底闪过一丝寒意,随后飞速朝着自己的房内走去。
这是一处极为僻静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她方才所做的事情。
发泄了不满,又不会被人发现,哲羽心中带着一丝久违的得意。
只是这府上少了人,牧南亭多半会怀疑,哲羽低头沉思了一会,想好了说辞。
哲羽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但是没想到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她的所作所为被另外一个人看见了。
待到哲羽走远,齐泽才从一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了下来。
他凝视着哲羽消失的方向,神色有些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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