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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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婧雅与宁王兄妹二人素昧平生,跟萧墨涵也不算熟,难免觉得尴尬,她向来不喜欢这种气氛,只好先开口:“二公主殿下,今日是您的生辰,民女一个外人还是不扫殿下的兴了,告辞。”
“等等,你别走嘛,原是我不好,贸然叫元娘子过来,你我之间又不熟,你一定感到很不自在吧,我先自罚三杯。”话毕,南宫熙瑶便接连给自己倒了三杯酒,一饮而尽。
元婧雅哂然道:“殿下真是直爽可爱。”她拿起
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道:“今日殿下芳辰,祝殿下安康快乐,芳龄永继。”
南宫熙瑶也举起酒杯,两人同时饮尽杯中酒。她身体微微前倾,道:“喝了这杯酒,你我就是好友啦,日后你唤我熙瑶,我唤你婧雅,好不好。”
“好。”好。元婧雅又看了眼南宫轩弘,道:“当然,宁王殿下也可直呼婧雅的名字。”
南宫轩弘举起酒杯,道:“那我得敬婧雅你一杯了。”
元婧雅提起酒壶又往自己杯中倒了杯酒,与南宫轩弘碰杯对饮。
萧墨涵啜了口酒,问:“熙瑶,我送你的妆奁可还喜欢。”
“喜欢。”南宫熙瑶满心欢喜地连连点头。
事发突然,元婧雅并未准备生辰礼,她沉思少顷,打了个招呼后出了厢房。
一盏茶的功夫,元婧雅拿着一张宣纸折返,递给南宫熙瑶,道:“熙瑶,你贵为公主,想必天下奇珍异宝尽数见过,寻常贵重俗物想来你也不会放在眼里,所以我写了首诗,就当是赠你的生辰礼。”
“你还会写诗?”南宫熙瑶接过宣纸,缓缓道:“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婧雅,这诗写得真好,我喜欢。”
南宫轩弘抬眸,恭维道:“墨涵,你这和丰楼还真是卧虎藏龙啊。”
对于元婧雅的才华,萧墨涵先前并不知情,赧然道:“轩弘,你就别拿我逗趣了,我也是今日才知晓婧雅还会写诗。”
“婧雅谢谢你,我长这么大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写诗呢。”南宫熙瑶小心翼翼地把宣纸对折两次,放入荷包里。
借用别人的诗来取悦他人,第一次干这种事的元婧雅难免有些心慌,却依旧面色不改,道:“既如此,那我以后经常给你写诗好不好?”
女孩子的友谊就是这样简单而快乐。
“婧雅,你可是习武之人?”南宫轩弘问。
“我记得元嫂年轻是曾是江湖中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峨嵋派的弟子。”萧墨涵道。
元婧雅道了句是。
南宫轩弘惊诧道:“难怪婧雅的身手那么好,这峨嵋派以轻功立足于江湖,师承令堂,想来婧雅的轻功必然十分了得。”
元婧雅淡淡道:“殿下太抬举我了,我的轻功也就一般而已。”
……
酒足饭饱后,南宫熙瑶喝得酩酊大醉,南宫轩弘让萧墨涵带她出了厢房。
此刻房中只剩下南宫轩弘和元婧雅。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元婧雅看着南宫轩弘喝了一杯又一杯,腹诽道:喝了这么多还不上脸,千杯不醉吗?
元婧雅认生,酒量又小,没法陪南宫轩弘喝,但又不想扰了他的兴致,只能忙顾着夹菜吃。
男子一个劲地喝酒,女子一个劲地吃菜。
二人闷不吭声,沉默良久后,南宫轩弘终于忍不住开口:“婧雅,你平日里可是喜欢读书?”
“是。”
“难怪诗才如此出众,我身为皇子,真是自愧不如啊。”说着,南宫轩弘拿起酒壶往杯中倒酒。
元婧雅搁了筷:“殿下真是折煞婧雅了,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世人只知宁王殿下风流倜傥、逍遥散漫,殊不知殿下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南宫轩弘拿着酒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睛一眯,随后抿了口酒,道:“哦,何以见得。”
元婧雅拿手帕把嘴擦干净,道:“当今圣上原有十子,除了已故的四皇子、五皇子还有六皇子,只剩下六位皇子。婧雅听闻,殿下的生母纯妃娘娘因生您难产而死,因此陛下认定您克母,殿下也素来不被陛下所喜,虽说殿下是惠嫔娘娘的养子,可惠嫔位份太低,母族也不显贵,因而殿下在朝中毫无地位可言。”元婧雅顿了顿,继续道:“太子与魏王性格孤傲,为了皇位整日明争暗斗,二皇子痴傻,八皇子常年戍守边关,九皇子先是云游四海后是剃度出家一心向佛。然后宫前朝本是一体,不论哪位皇子想当皇帝都有他们的母族撑腰,在朝中有臣子支持。反观殿下,孤立无援无权无势,所以殿下平日里一直装作庸碌无为、贪图享乐、与世无争,无非是因为时机未到、图谋自保罢了,我说得对吗,殿下。”
“没想到婧雅不光才气逼人,就连朝中大事都知道的头头是道。”随后南宫轩弘往元婧雅的酒杯里倒了杯酒,道,:“说了这么多话,喝口酒润润嗓子。”
元婧雅把酒杯往前推了推,道:“婧雅素来不胜酒力,已喝三杯,不宜再饮,还请殿下见谅。”
南宫轩弘邪魅一笑,盯着杯缘道:“你如此聪慧过人,有没有兴趣,跟我共谋大业。”
元婧雅双目霍然发亮,道:“婧雅愿助殿下一臂之力,为您出谋划策,登上皇位。”
“卷入皇家斗争,你当真不害怕吗?”
元婧雅郑重道:“人生在世,如同棋局,落子无悔,婧雅愿意成为殿下的臂膀,永不背叛,誓死追随。”
南宫轩弘稍稍前倾,道:“好,既已发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人。”
二人相视一笑,盟约达成。
……
待南宫轩弘兄妹二人离开和丰楼后,萧墨涵把元婧雅叫到账房谈话。
“你可有什么要问的?”萧墨涵往元婧雅的杯中倒茶。
“少爷想说的时候自会告诉我,不说就是婧雅不该知道。”
“以你的聪明想必你已经猜到。我承认,的确是我把你引荐给了轩弘,你可怨我?”萧墨涵不等元婧雅问便主动交待。
“不怨,若我是少爷,倘若发现了能够帮助自己好友之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推荐给他。”元婧雅沉默半晌,才说出心里话:“其实,方才少爷帮我出头,我心里还是很感动的,毕竟这世上多的是事不关己袖手旁观和看热闹不嫌事大之人。”
“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我萧家与石家常年有生意上的往来,平日里时常走动,我与石磊相交多年,深知石磊品性,今日婧雅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了他,那石磊向来睚眦必报,待他伤养好后,定会对你痛下杀手,若要逃跑现在还来得及。”
元婧雅似笑非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既没做错任何事,为何要逃,又能逃到拿儿去,他叔父既是当朝礼部尚书,想调查我的行踪,还不是轻而易举?逃避也只是缓兵之计,就算我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想法设法寻到,若是要一辈子东躲西藏、小心翼翼地苟活于世,我宁愿跟他同归于尽。更何况,若是离开京都,婧雅还如何帮宁王殿下和公子做事。”
萧墨涵微微点头,对元婧雅的一番话颇为赞许,道:“这年头,像你这般有骨气的女子很少见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此刻,石府。
石磊的父母坐在其床边,看着久未清醒的儿子,石辉轻轻拍了拍其夫人的肩膀,劝慰道:“夫人莫要伤心,大夫说了磊儿的只要好好养伤一月便可痊愈,为夫这就派人料理了伤害磊儿的贱婢。”
石夫人咬牙切齿道:“夫君,务必要留活口,那个贱婢把咱们的儿子伤成这样,我要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杀元婧雅,势在必行。
……
夜幕降临,在萧府忙活了一天的元镇南和章琴回到家中,刚一进门就看见元婧雅拿着木头,似乎是在制造什么东西。
元镇南见状,心中纳罕,问:“雅儿,你在做什么呀?”
元婧雅太过专注,才注意到父母已归家,打了声招呼后继续埋头干手中活。
章琴看着满地的柴,惊呼:“雅儿,这些柴都是你劈的吗?”
元婧雅嗯了声。
章琴连忙跑到元婧雅跟前,握住她的双手,仔仔细细地瞧了又瞧,这才松了口气:“幸好没伤着,你说你一个女儿家,细皮嫩肉的,劈什么柴啊?”
元婧雅站起,反握住章琴的手,道:“娘,我又不是女娇娥,而且我的武功可是娘你亲自教的,我的身子有多结实,娘还不清楚吗?”
元镇南又问:“不过雅儿,你劈那么多柴究竟是作甚哪?”
元婧雅微微笑道:“爹娘,等我做出来你们就知道了,现在告诉你们就没有惊喜了。”
……
酉初,秋露深重,宁王府。
南宫轩弘与萧墨涵对弈。
“所以,你想让我救她一命。”明明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南宫轩弘的语气却是那么平和,仿佛生命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萧墨涵目光坚定,诚恳道:“是,我不便出手,如今能救她的只有你了,而且婧雅的能力你也不是没有看到。”
南宫轩弘发出一声轻笑,在棋盘上落下一黑子,道:“墨涵,在这个世道,乱发善心,无异于给自己招惹麻烦。我虽然欣赏她的才华,可这还不足以值得让我费心救她。”
萧墨涵深知南宫轩弘对不在乎的人的生死毫不在意,便换了一种说辞:“婧雅不光有才,生辰八字也对得上,想来她就是我们苦苦寻觅多年之人。”
南宫轩弘听后,眉眼微动,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她倒也难说,不过难得你开口求我帮忙,我定会保她性命无忧。”
……
翌日。
寅时,旭日东升,南宫轩弘站在窗边赏菊。
“殿下,这早膳再不用就要冷了。”叶云道。
南宫轩弘转过身走到桌前坐下,问:“叶云,那石磊情况如何了?”
“已经清醒了。”叶云道。
南宫轩弘舀了口粥,道:“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快。”
“此人本就体格健壮,加之元婧雅下手不算太重,昏迷期间还进补了不少良药,见效的确是够快。”叶云似是想到了什么,话锋突转:“不过殿下,属下猜测,石府的人要动手了。”
南宫轩弘眼眸微闪,悠然自得的神情瞬间消失,杀气腾腾,叫人不寒而栗,冷冷道:“让阿颖去石府看着。”
“还用殿下提醒,属下早已吩咐阿颖在石府待命了。”
……
卯初,元婧雅提着一篓子衣服走到河畔浣衣。洗完衣裳后,准备折返回家。
路上,元婧雅感觉有人尾随自己,于是加快脚步,正当走到一个巷口时她猛地回头,果不其然,她身后跟着十个蒙面男子。
一阵狞笑后,为首者开口:“哟,元娘子,别来无恙啊。”
虽说面对十个身形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男子,可元婧雅内心丝毫不慌,气定神闲地应道:“怎么,这石磊被我打成猪头,如今来找我寻仇了?不过你们这么多人来对付一个,究竟是石磊太瞧得起我还是担心他找的人不是我的对手。”
元婧雅在小学、中学都曾受过校园霸凌,像这般以多欺少的场面根本不足为惧。
为首者挠了挠头,道:“我们也是受人之托,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我们也是混口饭吃,等小美人你到了阴曹地府,千万别跟阎王爷说我们的不是啊。”
“欸,话先别说太早,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都给我上!”为首者高喝道。
其余九人同时抽出佩刀,步步逼近元婧雅。
这架势,莫不是想置我于死地。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元婧雅把一篮子衣裳朝为首者一砸,腿猛地一蹬,运功飞身,边飞边高声呼救。
为首者气急败坏地把衣服从脸上身上扒拉下来,冲手下怒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
这些杀手都是收人钱财□□的江湖中人,武功个顶个的高。
元婧雅运了一炷香的功,需要时间调息,调息完毕后,这些杀手便追了上来,她赶紧从袖袋里掏出自制的□□,瞄准其中一人的腿部,“唰”的一下,射中了!
那人的腿部被射出了好大一个窟窿,疼得哇哇大叫,为首者见状,啐了口唾沫道:“这贱人倒是有两下子,继续追!”
元婧雅边跑边上弦,找准时间差向为首者射箭,只可惜他早有防范,抽刀一挥,便将她的箭支劈成两半,元婧雅意识到□□根本杀不死他们,于是加快步伐,奈何不熟悉地形,不小心跑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他们一直紧追不舍。为首者见元婧雅无路可退,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声色俱厉道:“我看你往哪儿跑。”
十人站在她身前十步开外,连成了一堵人墙,阵仗虽大,可元婧雅嘴上仍是不饶人:“有胆量你就单独跟我一决高下,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
元婧雅故意激他,实则是为了拖延时间,对付三人倒是不在话下,可是想要打赢持着长刀的十个男人,胜算太小。
“怎么,还指望有人来救你啊,你就别痴心妄想了,这地方偏僻得很,你就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为首者奸笑道。
反派的必备台词。
看来今日定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给我杀!为首者一声号令下,十人同时冲向元婧雅。
“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们居然舍得动手,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
一名戴着斗笠,身披黑袍的男子从天而降,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元婧雅整个人给挡在身后。
这声音听起来好生耳熟,莫非?
为首者把刀口对着南宫轩弘,惊呼:“你是何人?”
“你不配知道。”南宫轩弘的语气十分嚣张。
为首者见南宫轩弘没有要走的迹象,于是把刀驾到他脖子上,将没有持刀的手背到身后,朝手下比了个手势,提醒他们摆阵,威胁道:“这是我与这个贱婢的私人恩怨,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若是我非管不可呢。”南宫轩弘嘴角微微勾起,一字一字地吐出来。
还未看清他何时抽刀,南宫轩弘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下了领头人的项上人头,而后将其余九人一一杀绝。旋即转身,看着花容失色的元婧雅,收刀入鞘,走到她跟前两三步外,掀起纱网,露出自己的脸来,温言道:“婧雅,是我,你还好吧?”
目睹了杀人现场的元婧雅面色惨白,汗水浸透了衣衫,失魂落魄地楞在原地。
南宫轩弘连唤好几声婧雅,见她没有回应,只好轻轻摇晃她的肩膀,这才使她回过神来。
元婧雅抬起脸,结结巴巴地道:“方才……多谢殿下出手相救。”
元婧雅噙着泪水,硬是生生给憋了回去,她眼眶发红,看上去楚楚可怜。
南宫轩弘垂下眼眸,怕失了方寸,把手放下,道:“你既是我的人,我怎会允许旁人伤你。”
元婧雅又将目光投回满地的尸体,死者皆是一招毙命,南宫轩弘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元婧雅的心理素质不弱,可毕竟是头一回碰到这种事,她的手不停地颤抖,话也说不利索:“殿下……这些人都是石家的手下……当朝礼部尚书石建是石磊的叔父,今日殿下杀了他们,倘若石家追查起来,必会牵连到殿下身上,万一查出是殿下所为,太子和魏王必定发难,到那时,殿下的宏图大业将毁于一旦。”
南宫轩弘歪头耸肩,满不在乎道:“没办法,方才我一心只想着救你,哪顾得了那么多,反正这些畜生作恶多端横行霸道数年,成为我刀下亡魂也不冤。”
元婧雅不愿牵累南宫轩弘,声音暗哑:“殿下快走吧,待殿下走后,婧雅自会去报官,我会揽下一切罪责,绝不牵连殿下。”
“我既然救你,就不会让你落入贼人之手,再说了,我好歹也是个宁王,石府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此地不宜久留,跟我带你走。”
“多谢……殿下……”话音刚落,元婧雅两眼一黑,没了意识,南宫轩弘见她有晕倒之势,一把将其揽入怀中。
“叶云。”
南宫轩弘一声令下,叶云即刻从树枝上飞下,落到他身边,问:“殿下,她没事吧?”
南宫轩弘神情冷漠,只道:“无妨,受了惊吓,昏过去了而已,把这些尸体清理干净。”
“是。”叶云话不多说便开始清理尸体,动作娴熟老练。
南宫轩弘脱下自己的披风,裹在元婧雅的身上,轻松将其打横抱起。
瘦弱的女子犹如一只小猫蜷缩在高大的男子的怀里,显得男子的身躯更加庞大。
南宫轩弘纵马疾驰,避开人多眼杂的街市,走得是枝繁叶茂的林荫小道,很快便骑至宁王府。
为免惊动府上的人,南宫轩弘走了密道,进入密室后,南宫轩弘温柔地将元婧雅放至床上,犹豫了片刻才拿起布,擦拭她额前的冷汗。
一个时辰后,叶云和另一名女子悄然而至,瞧见南宫轩坐在药炉旁,问:“殿下,她还没醒吗?”
南宫轩弘目不转睛地盯着药炉,道:“嗯,阿颖呢”
“在外头守着呢。殿下,我已将尸体尽数销毁,没留下任何痕迹。”叶云冷冷道。
南宫轩弘抬手按柔眉心,道:“你做事向来细心,石家那边呢?”
叶云依旧面无表情,道:“阿颖做事殿下还不放心,没有留下任何活口。”
南宫轩弘微微挑眉,盯着炉火道:“家中失火乃是常事,即便有人怀疑这火并非意外而是人为所致,也是死无对证。”
今日发生的种种都随着一场意外之火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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