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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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上将都配有3名副官,但赛门只有一位。
他事事亲力亲为见不得其他虫插手,他的副官存在的意义只是给他端茶倒水,这在他招副官的时候就事先说明白的。
他被认命为元帅后也是如此,一如既往地拒绝再加几个副官的建议。
哈里森是帝国最高等军校毕业的优等生,他之所以放着大好前程不去走,而是选择来做一名小小的副官,就是因为图做赛门的副官活最轻松。
这在其他军雌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他们更希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一点点打拼军功,而不是去做一名只能每天打杂的副官,即使做赛门的副官待遇真的很高。
多年来,赛门吃住都是在办公室的,他不回属于高级将领的宿舍,明明办公室大的可以换一张更大更软的床,但他仍然睡着那一款规格最简单的床。
哈里森清楚这个点赛门是睡不了的,他泡了一壶热茶,拎着它敲响了赛门的办公室门。
他前前后后共敲了三次,然而里头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传来。
里头的寂静让他眉头不由得一皱,手上敲门的动作随之变得急切起来。
“元帅!元帅!”他手用力拍着门板,大声喊,“您在里面吗?”
见迟迟未有动静,想到了赛门越来越糟糕的精神状况,哈里森掏出了腰间的能量枪,朝门锁上开了一枪。
他推开门闯了进去,果不其然,本该坐在办公桌前处理公务的赛门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种情况就算是叫医务兵来也无济于事。
哈里森扶起赛门到里屋的床上,然后急急忙忙翻开了抽屉,找到了一个黑色的金属盒,里面装有帝国目前效果最好的镇定剂。
情况紧急他没管太多,三下两下扒开赛门的衣服,总共扎了三针才罢休。
五分钟过去后,哈里森把手指放到了赛门的鼻下,感受到了存在感变强的呼吸,终于瘫坐在地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哈里森从地上爬起来,转过身去接了一些热水到盆里,打算用热毛巾给赛门擦擦脸。
“哈里森,给我倒杯热水。”微弱的声音响起。
“元帅你醒了!”哈里森惊喜地喊道,连忙把拧好的毛巾递给了赛门。
在哈里森转过去的瞬间,赛门就渐渐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他接过毛巾敷在脸上,上面的温度让他好受了很多。
哈里森把装有热水的茶杯递到赛门跟前:“元帅,小心烫。”
赛门点点头,接过了茶杯,喝了好几口才缓了过来。
在赛门闭目养神的时候,哈里森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元帅,您不应该拒绝沃斯阁下的。”
与大多数雄虫相比,沃斯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赛门捂着毛巾沉默不语,僵硬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目光从哈里森身上移动到白色的床单。
他饱受这样的痛苦有三十三年之久,一开始只是时不时会有轻微的头疼,渐渐地常常会痛到让他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即使镇定剂不停地打,他还是会倒在床上痉挛般地抖动,眼泪鼻涕止不住地往外流,他甚至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嘴巴不要往外流口水。
到现在,他七十三岁了,这些症状在几年前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的情况正在好转。
保不齐某个闭眼的瞬间,他就悄无声息地陷入了黑暗,从此与世隔绝。
赛门用毛巾捂住眼睛,叹息一声,用一种仿佛放弃了挣扎的语气说:“我确实到了该找雄虫的地步了。”
哈里森蹲在赛门床边,神情有那么一瞬间转变为窃喜,眼中有着自己的考量。
“我去把宴会的邀请函给您拿来?”哈里森迫不及待地试探,脸上的担忧由一半的真实和一半的虚假组成。
两年前哈里森请过一次假,为了回家看望刚破壳的雄虫弟弟,他就是在那几天认识了兰道公爵。
对方有着文质彬彬的气质,谈笑中不失优雅与矜持,偶尔的抑郁寡欢都撩动着哈里森的心弦。
更何况这位雄虫还有着公爵的身份。
回到前线后,哈里森和兰道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聊天时兰道会问起一些军中的事情,但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哈里森没什么心理压力地告诉了他。
在兰道许诺愿意迎娶他做雌侍后,哈里森更是没什么对兰道隐瞒的了,对雄主自然是保持优先的忠诚。
兰道经常问起他们什么时候从前线退下来,视频的时候一脸很想念他的样子,所以赛门刚做出要退下前线的那一天,哈里森立刻就告诉了兰道。
联系方式也好,劝说赛门去参加宴会也好,兰道提出来以后,哈里森都一一应下了。
赛门垂着的头轻点,清透的双瞳不见一丝备受磋磨的阴郁,他冷不丁看向哈里森,启唇说:“你去把放我桌上的邀请函拿来吧。”
陡然触到赛门的视线,哈里森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但很快赛门的话又打消了他心里的紧张。
“我这就去给您拿来。”
这段时间帝国大小宴会不断,为的是让雄虫们能有机会接触那些刚刚从前线上退下来的军雌。
哈里森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几封邀请函,对赛门说:“您仔细选一选。”
赛门虚弱地摇了摇头,嘴边甚至一句话都吐不出,他有力无气地抬起手,在最上面的邀请函的封面点了点,之后便闭上了双眼,不再多言。
无论赛门选了哪一张,哈里森都会如实告诉兰道,好让沃斯能够及时知道。
-
“参加宴会?”陆岐嘴角向下垮,湖蓝的双眼更显阴郁之色,倒是让他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冷硬了。
宴会在陆岐眼里就不是什么好词,尤其是任由一只雌虫去参加,他钳制住谢鹩的肩膀,力道对军雌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谢鹩听出了雄虫话里担心的意思,尝试着主动去拉下左肩上雄虫的手,极尽耐心地解释道:“军令在身不得不去,元帅要求我贴身跟着他。”
陆岐眼里闪过疑惑,“他去参加宴会干嘛?”
这样的宴会其意在何,列维扬科应该清楚才是。
谢鹩黑眸微动,脚步刻意地与雄虫拉开距离,按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说:“元帅想在宴会上帮自家的雌虫相看雄虫。”
陆岐自然是不信的,他有些生气地拿起摆放在面前的果子,冲着谢鹩的前胸就是一扔,他张口问:“那你去干吗?也是去看雄虫的?”
“不、不是。”谢鹩急急忙忙开口,他没敢躲那个果子,胸膛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扔,在它快落下的时候,眨眼的功夫,手就把它牢牢地抓住了。
谢鹩把果子递还给陆岐,见他没有拒绝心下一松,“我想元帅应该是怕独自去尴尬吧。”
陆岐睨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说:“那他这不是以权谋私?”
谢鹩控制住抖动的手背,开口想再次解释这怎么也填不上的漏洞。
“好了,到此为止。”陆岐剥掉果子的外皮,分了一半果肉给谢鹩。“那我自己去总可以吧。”
谢鹩拿起一张纸,低下头去擦拭陆岐手指上的汁液,他轻柔地说:“到时候我没办法跟在您身边。”
陆岐享受来自他细致的照顾,心中的不满在碰上他冰凉的手指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安心地跟着你的元帅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陆岐凑近他,尖牙咬住了他的耳垂,“我向你保证,绝不多看宴会上那些雌虫一眼。”
伴随着耳垂上的微痛,酡红一点点占据了谢鹩的脸,他那耳垂更是红的夸张。
-
帝国对雄虫向来给予十足的宽厚,对于雄虫的要求就没有不答应的,而沃斯还是帝国数量最少的s级雄虫,他要是向婚配所提出娶赛门为雌君,婚配所不可能会拒绝他。
只要耐心等待赛门的信息录入婚配所即可。
然而这段时间不断的受挫,使得他头脑被怒火给占据了,心里想的完全是该怎么羞辱赛门一次。
“你紧不紧张?”希金斯问,他和沃斯身上都穿白色的西装礼服,暗地里却在做着肮脏的算计。
“有什么可紧张的,这里可是我们的地方。”沃斯一口喝掉了杯子里的酒,才过了几天,他对酒这东西的态度变得来者不拒。
希金斯不怀好意地低笑,“别怪我多问,还不是怕你待会临时反悔。”
沃斯不做声,眼眸朝下看,他心里确实是忐忑的。
上次希金斯说出要羞辱赛门的那番话后,沃斯那因酒精的作用而钝化了的脑子当场清醒了过来。
不是因为羞惭在作祟,而是他想起了授衔仪式上仿若凶神恶煞的赛门,蓦地生出了退意,他敢肯定到时候赛门一定会一刀切了自己的。
但希金斯却让他不要担心,他们换一种更好玩的方式就是了。
沃斯先去说好的房间等候,房间里各式道具一一俱全,其中有很多他都未曾见过,有些过于夸张的让他忍不住涨红了脸。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又极有暗示性,沃斯的胆子逐渐壮大。
没让他等太久,房门就被敲了三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希金斯冲他得意一笑,轻佻地说:“好好玩。”
作为帮凶的雌虫想要跨进门,帮他把赛门扶进去。
沃斯跟他摆摆手,亲自扶过了赛门,对方身上的重量实在是不轻。
他艰难地把赛门带到了床上,无力地躺上了赛门身侧,重重地喘起了气。
赛门任由他们搬来搬去都没有清醒过来,眼皮紧紧地阖着。
过了一会儿,沃斯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床头的遥控器,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关上。
他们打的就是这样的主意。
沃斯先是在黑暗的房间里将赛门羞辱过一次,拍下他被奸过的身体,再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房间,徒留赛门醒来后接受自己满身是陌生雄虫的痕迹。
之后把照片发过去骚扰赛门,逼迫他隐忍退让,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被放过的时候,把照片全公布到星网上。
而这时候沃斯又可以出现了,以爱慕者的身份在星网上替赛门说好话,大张旗鼓地开始追求赛门,表示自己不会在意他不光彩的曾经。
沃斯颤抖着手,凭着本能在黑暗里就要去解赛门的军装扣子,一只手却搭上了他的肩膀,阴冷从背后袭来,下一刻他两眼一抹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刚要转过头去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拳头破风而来,直直冲着他下巴上砸。
他的下巴被打得脱臼,还有几颗牙被打掉的,使得他根本无法完整地发出痛苦的声音,在发出“呃呃”的呻吟时,还伴随着牙齿漏风。
但这还不是结束,又有一拳麻利地冲他而来,直接把他从床上打飞到地上。
遥控器不知道在谁手里,房间里的灯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赛门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不像是被迷药给迷晕倒过。
列维扬科手里拿着遥控器,灯就是他打开的。
打沃斯下巴的是谢鹩,而把他击晕的另一拳,则是来自另一位军雌,他是赛门的心腹德米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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