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这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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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胖子的脑袋又回到了打滑的状态。
看着昊英的眼睛又看看几百号小脑袋,心里盘算的是怎么一个个给他们各自安上罪名。
这不笨蛋脑袋嘛!几百个人就几百个罪名啊?那不还几百种惩罚方式啊?
你是不操心,你让下面的人怎么做?这不累傻小子呢嘛?
“却首,扶众。(把首害确认,单独惩处,以儆效尤,也是对其他人的一次教育,让他们再也不敢再犯。)”春官青龙氏看胖子揶揄起来,又来替胖子解围。
这是个会混官场的人!
“对对对!”胖子一边点着头一边把现代话说了出来,指着青龙氏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傻。
来回看了看胖子和青龙氏,昊英也茫然的点了点头,还是问,“点断?(怎么判?)”问出来才发现你俩说了半天根本没解决怎么判这个问题啊!
瞬间又讨厌起来。
“却首者,驱之;共首者,惩亲;余从者,习文。(把惨案发生的首要当事人,全家罢免华羲族身份,赶出城去;其他的孩子头们,严厉处罚他们的家人;至于其他的孩子们,把他们全部管教起来,学习文化。)”春官青龙氏一字一句,小心翼翼的说着。
其实他的意见很明确,但故意说的怯懦,把决定权交给昊英和胖子。
这样一方面不会因为自己越级发表意见,虽然本来昊英叫来大家就是听意见的,但毕竟自己在中官手下任职,多少还是要照顾领导的颜面;
另一方面无论是昊英还是胖子,只要做了决策,就是用的自己的处理意见,自己还是事实获益者。
还是那句话,这家伙是个会混官场的人!
果然昊英对这个处理意见大加赞赏,这就有理有据可以向伏羲汇报了。
不能给领导出问题,就算出问题你也要带着答案,昊英不比青龙氏差,毕竟是上古大神,处理事情靠谱着呢!
您各位董事长如果有昊英这么个人做ceo,肯定舒心。
王宫内小荷曲心里别扭极了,手里抱着“体操图”泥板强压心头怒火!
看着面前的伏羲笨手笨脚就是跳不好,明明那么简单的分体动作怎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能做的这么难看!
她哪知道自己身子柔软是母亲阴康大人自幼训练的结果,伏羲都奔三的人了,老胳膊老腿哪能这么几天就拉筋成功?
但毕竟伏羲可是最高领袖,再不痛快小荷曲也不敢表现出半点不快,只能不时喊停,然后示范给伏羲看。
其实小荷曲不开心的缘由您各位都能看出来,是因为天天耗在这王宫里,不能去找小朱襄玩儿了。
这倒是给小朱襄提供了舒心的空间,不至于每天都有个“舔狗”小尾巴跟着屁股后头让人心烦。
昊英和胖子的到来给了小荷曲极大的快乐,就在伏羲偏偏倒倒在做一个单腿弯曲下蹲的姿势时,侍从进来报告。
一脑门子汗的伏羲瘫坐在地上对着外面招了招手,昊英和胖子走了进来。
原本伏羲以为可能是有什么军事方面的改革要跟自己说,否则不怎么主动来见自己的胖子不会来王宫,想着有昊英把舵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觉着一两句话就能结束。
但听昊英简单的介绍后发现这个事儿实在不小,于是对小荷曲挥了挥手表示你先回去吧,咱们明天接着练。
如同得到了天大的喜讯一样,根本不在乎昊英说的事儿有多吓人,小荷曲把“体操图”往塌上一放,开心的就离开了。
完了,小朱襄今天又得遭殃了!
忐忑不安的父母和爷爷奶奶、公公婆婆还有一个曾祖母跪坐在王宫中间,咋还有曾祖母呢?因为活到了快50岁啊!
这个时代娃娃14、5岁就生孩子太普遍了,只不过那个“曾祖父”没活过30岁,早早就埋了。
这个老太太守寡一直到今天,也是上古时期对爱情忠贞的象征,谁说上古时期没真爱?
跪坐也并不是今天的“跪”的含义,就是一种坐姿,比盘腿坐更显尊重而已,所以后世的汉唐都保持着这样的“官方”坐姿。
那个惹出大祸事的“孩子大王”跪坐在最前面,只不过11、2岁的年纪显得惶恐不安。
在被胖子打了一顿之后,面对着跪坐在前方的一众龙官,更是怕的要死。
这一家子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够踏入王宫,与伏羲亲密接触,但更想不到的是以这样的方式面见大王,而且有且仅有这一次了。
这边伏羲手里端着一碗水,慢慢走过来轻轻的放在了“曾祖母”的面前。
老人家,咳,还没到50岁就老人家了。
但您别笑,在这个上古时代能活过30都算长寿了,更何况快50的高寿,那真正是古来稀了。
千万别用现代眼光看待上古数据啊。
被大王优待如何能不受宠若惊,老人家不住的点着头表示感谢,但也挡不住眼中明显的焦虑和担忧。
勉强微笑安慰了一下,伏羲重新坐回矮塌。
老人家用手扶着大王给自己端来的水碗,眼睛不禁瞄向跪坐前方自己的曾孙,忍不住用手背抹拭着眼泪。
“汝辨误乎?(你知错了吗?)”伏羲看着还是孩子的“孩子大王”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
这小小的年纪,因为嬉戏却惹出祸端,事情的发展和结局都不是他能预判的。
已经被宫内氛围吓坏了的孩子即便听见了伏羲的问话,也僵着脑袋没有回应,只是忧愁的看着地上。
眼见自己的孩子不回应领袖,母亲和父亲急忙爬上两步,不断的点头表示悔过。
“繁有十儿殁,汝辨极乎?(几十个孩子失去了生命,你知道这个结果有多严重吗?)”
听见伏羲这样问话,连孩子的父母也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不住的低头啜泣。
就这样看着他们,伏羲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汝通其谓。(你跟他们说说处理意见吧。)”略微把头偏向昊英,伏羲示意你替我说吧。
得到授权的昊英点了点头,朗声发布裁决结果:
“汝等弃族,复日拔丘。(你们全家所有人今天都被削除华羲族人身份,明天就必须离开宛丘。)”
这简短的几个字如同晴空霹雳,瞬间让这家人求无可求,不住的按压“孩子王”脑袋,乞求大王宽待。
在这茫茫四野,他们一家老小如果被驱离,谁人敢收留?谁人能接收?
几个人面临的无疑将是在可遇见的未来区区数日,全部死在荒郊野外。
看着痛哭嚎啕的这一大家子,宣读完龙官裁决结果的昊英咽下一口唾沫,重新坐了回来。
“哭!”这边突然传来胖子一声大吼,这家伙直接说的现代语言,恶狠狠的对着这户人家说,“子不教,父之过!汝存,其者殁!(你们还活着,人家都死啦!)”
说完后还不解气又吼了一声,“哭!有脸吗?”
众龙官听着胖子夹腔异语的愤恨,大概是明白他说的意思。
而在这番大吼之下,不敢直视胖子可怕的肿脸,一家人强压哭声,细细的啜泣。
眼看胖子还要发作,昊英急忙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使眼色让他安静。
咽回辱骂不满的眨了眨眼,胖子看着伏羲,看你怎么说。
其实伏羲也真是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原本想着事情重大必须得自己出面宣判,但看着这一大家子人,而且事出无可预判,爱民如子的他到底还是心软。
在他这个身份有两种情绪缠绕自己:第一种是感性情绪,毕竟人死不能复生,再怎么罚他们也换不回死去的孩子们。
而且要把他们赶走,大概率他们也会必死无疑,这一来二去损失更多人口,于是就想宽待;
但第二种则是理性情绪了,胖子的“潜在威胁论”对帝王是有感的。
而且那么多白白死了孩子的家庭会有多痛苦?就这样轻易原谅必定会让其他更多的家庭和族人不满,人家就想以命偿命啊!
换谁身上都只要你死啊!
这个事儿影响的面太大了,必须严厉处罚。
“复日,我送。(明天,我送你们离开。)”
呆坐半晌,伏羲艰难而又轻轻的说出最后这句话。
其实在这裁决宣布的过程中,伏羲应该清晰的告知他们为什么龙官会做出这样的裁决,也应该让闯了祸的“孩子王”知道自己具体错在了哪里。
你只给人一个结果而不做说明,这些上古平民大概率不能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走绝路?
这孩子真的就十恶不赦了,连全家做华羲族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不过伏羲虽然因为情绪低落,草草结束了宣判,但这份儿解释工作昊英并没有放下,在陪同一家人回去居民区时,对他们介绍了所有缘由。
不论你如何降低语调,但结果就是被赶走,无限伤痛中的孩子妈妈死命的拍打着不争气的孩子,然后又是抱头痛哭。
其实没必要担心他们会逃走,又不是要杀头,而且谁不想留在宛丘,即便只有这一晚上的时光了。
但要防止失去孩子的父母不顾一切的来寻仇,昊英还是请胖子安排了一列守备。
守护在这家人的屋前屋后,给他们最后一夜的安稳,即便谁都知道这一夜对他们将是如何难以入眠。
伏羲的“我送”在当时是一种情感带入的自然流露,但真到了第二天的现实,则是被龙官们拦下。
你又不是去给“罪犯”施与恩惠,怎么还能以礼相送呢?
这又不是能争取民心的举动,那么多失去孩子的人看着你呢!
于是伏羲只是站在王宫前的凭栏步道上,远远的看着几个孤独的身影在兵卫的守备下,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城门。
而其他闯祸的孩子家长则都被集中在了演武场,在自己的孩子和围观的众目睽睽中,被捆的结结实实的,由胖子指挥兵卫用皮鞭狂抽。
这些孩子们在当时的大乱战中各个奋勇当先,敢下死手,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伤害了谁又打死了谁。
但在其他孩子共同的指认下确定是参与施暴的“坏孩子”,于是只能由他们的父母替自己承受惩罚。
眼看着胖子监督下兵卫们齐下重手,自己的爸爸妈妈或是嚎呼不已,或是昏倒在地,被拦在外围的孩子们在爷爷奶奶的强抱下哭的整个演武场哀声连连。
接下来就是伏羲指示仓颉增设“教子课堂”,在春官青龙氏的配合下如何开展的工作了。
这个青龙氏是昊英向伏羲推荐的,也是他恰到好处的表现为自己赢得的工作。
诸事连连,终归惩罚教化让人心里压抑,因此不再详表。
挨家挨户的好生安抚了失去孩子的家庭,伏羲的心理很是压抑,对于“体操”的学习也没了心情,这就让小荷曲得到了解脱。
但对小朱襄却没有得到理想的结果,伏羲练习了几天后觉得因人体质各有不同,很多动作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合和完成。
而且“舞”这个东西毕竟在人民的理解中,是更偏向于“巫者”与天地神灵沟通的仪式,容易误导头脑不清楚的人民走入歧途。
让几十万这么多人民都跳舞,如果与天地不和,落下祸端就不好了。
为了不让小朱襄过于失望,也表达不是否定你的创举,所以伏羲建议只在精通《易》的龙官们中推行“舞”。
让大家缓解工作后的辛劳,还能够再通《易》理,扩增《易》道,而不必全民共操。
对于“体操”的编立,本就是为了解除民众日夜辛劳的身体疾病,以及预防健康隐患。
而这伏羲提出的“建议”基本就等于是“决定”,小朱襄不可能去推翻,因此大为沮丧。
只能另想办法,从“药”上再寻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可以内服外敷,专治关节粗曲、腰肌劳损、祛冻扛疮的特效药物了。
有些日子没和各位见面了,都快把我老张给忘了吧?这就得出出镜了。
宛丘毕竟是城邦,而且是都城,马匹都能得到好的照料以及安抚,但对我们出门在外的巡游队可是遭了难了。
所有的马匹都不听话起来,每天都性情暴躁,吃喝也不正常,天天就想交配!
这个时候也不敢轻易去骑它们,扭过脖子就啃你脚丫子,要么就是癫狂着想把你扔下来。
因此只能慢慢步行,而且中途还要花大量的时间等候马匹交配。
这个马匹交配可不是你让它们随意选择就能行的,马是群居动物,群居动物就会有个头儿!
除了头儿之外,其他雄马是没有资格和雌马交配的,这就暴躁起来。
我哪有养动物的经验啊,我又不是胖子。
观察了好久之后才发现是马发情了,然后将马匹分成了几个小群,一匹公马配一两匹母马,分开它们互不相见,这才算是让它们各自安抚了。
为什么一匹公马只配一两匹母马呢?因为出门的时候谁也没想过会有马发情这个事儿啊!
随便挑选出合适的马就上路了,哪想过配对的事儿?
这也是幸运偶然,马队中母马占多数,才让公马有了各自欢喜。
而且从最初也没有考虑过搧马这个事儿,就算知道马可以搧胖子也不会说的。
他最疼爱马的本性了,再加上本来宛丘的政策就是要马匹增量,所有这个时代的人脑子里根本没有搧这个概念。
只能走走停停,坐在草地上看着马匹没脸没皮当着众人从容交配。
女娲和两个小王子做着游戏,华胥夫人闲的无聊,跟我聊天已经聊无可聊。
找不到话题看她闲的难受我就想讲笑话给她听,但是我这个脑子里的笑话要么太长,很难用上古语言达到逗乐的程度,说完之后更多是一脸懵逼;
而荤笑话又无法让她们这个时代的人理解现代名词,比如什么“光屁股坐在石头上,打一成语。答案:以卵击石。”
什么“女人光着身子雨中倒立,打一场景。答案:林荫(阴)道。”
人家根本理解不了,找不到合适的笑话那就干脆加长语句,好便于理解。
我就搜肠刮肚的回忆躺桥洞里听的老郭相声,尝试着翻译成上古语言将给华胥夫人听。
什么《大善人》啊,“我善长,弗可见苦者,持善而界中弗苦者;汲备而行,际苦者而乎,悲矣,驱之!(我是个很有爱心的人,见不得有苦难的人,我乐善好施,因此在我去到的地方都没有苦难的人。当我带着家兵出门时,遇上苦难的人时,我会很难过,于是让我的家兵们把他们都赶走。)”
虽然不如现代语的效果,但也能把华胥夫人逗的嫣然一乐,“罔也。(太虚伪了。)”听完之后还会跟着评论一句,女娲和两个小王子倒是乐的哈哈的,催促我多讲几个。
这个讲的多了我也就瞎编了起来,什么屎尿屁的,虚情假意的胡乱发挥,在情绪的助力下倒也有些效果,两个小王子乐的咯咯儿的。
但明显华胥夫人和女娲只是轻轻笑一笑而已。
这我就发现啊,相声可不是谁都能来,带着嘴就说的。
我倒是想尝试那俩傻博士夫妻的公式相声,也好能给华胥夫人他们多说点逗乐,但那玩意儿咋能算是相声?
充其量就是前铺垫中起伏后出其不意的普通渐进式笑话而已!
就这还需要公式?连成大段的连贯故事都组织不起来。
你说这俩厚脸皮的傻博士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恬脸硬说自己的所谓“理论”?
别说博士了,就算是学士论文你要写,要表达一个新的观点,或是发展某一类学科的进步,你都得对所研究的对象通古博今吧?
你要研究这个东西,肯定是对这个东西的前因后果非常熟悉,你知道它的由来、它的发展、它的内在以及它的价值,最后才能是如何让它更能够有更多为人所用的发展面。
就像你要研究核聚变,你总得知道核聚变的原理吧?
你要研究和发展汉语言编程,你也得知道c++和010101并且英语熟练到几近母语程度吧?
就想问一句,作为博士,你是怎么有勇气做到连这门学科皮毛都不懂,内里都不通,就敢放言说要改良这门儿学科?
但凡你给他扔到任何一个领域他都不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创新说发展!
就这个相声让他俩找到想出名想疯了的存在感了,敢情真以为带着嘴就能干?
这里面涉及到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和历史典故多了去了!
多少古典古籍要熟读于心,多少民间故事曲艺小调要滚瓜烂熟,随时都能套出来。
好家伙这俩人被窝里一商量,咱可以整这个,咱这个高端大气上档次,可以完全脱离相声本身的过往和发展,什么基本功啊那不就是小学生没感情的背课文吗?
咱能背唐诗三百首啊,练那个什么蹦蹦蹦憋死牛干嘛?
这就是无知者无畏,恬着俩丑陋的大逼脸就敢现眼!
还好意思硬碰瓷烂牵连的跟人杠。就这还博士?我呸!
这尼玛看来上海交大的教授们水平也实在不咋地,能教出不知前因后果就敢谈发展和高级的蠢材。
就像是写这部网络小说,即便网络小说在那些大作家眼中是不怎么高级的“方便面”,就算是“方便面”你也得是“面”啊!
如果不去阅读大量文献古典我就敢下笔乱编?那不是我自作多情就是我疯癫了!您列位能容的下我?
这种拿着自以为,用想像做人生抉择的主观性傻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毫不知道真实世界里所有人都鄙视的冷眼相看,那不是你觉得高高在上别人不懂高级,而是你自己实在低端,自己祖宗的脸都被丢尽了!
劳资早就想砸挂这俩憨批了!说多了恶心,去他们的吗的!
虽然走走停停,行程慢了不少,但终归是一步一个脚印,总算是遇上了等候迎接我们的东城龙官们。
这里距离东城还有一天左右的路途,看来在迎来送往中熟练起来的东王葛天也是个讲究人,在这处向东的必经之路上,搭建出了几处大屋。
虽然是给互通来往的官方人员简要歇息的“驿站”,房屋的建设不如城邦那样精细,但用幔帐和兽皮简装的环境,让连日奔波的华胥夫人还是很满意。
尤其是靠近外围还有一处平整的大平坝,有遮蔽风雨的大棚顶,内里还夯出土层做出了“灶台”,在满足休息的同时还能有口热乎饭吃,对于这大批的人马来说真是奢侈的“及时雨”了。
“此咩啊?(这是何物?)”
华胥夫人指着地上放着的一捧“白沙”,抬眼问向一名来接的东城龙官。
感激投票,我很珍惜。
【作者题外话】:我努力写,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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