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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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金肖肖可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与白日仅仅只是旷工,这金管家便要如此兴师动众前来此地,莫非府中现下来了贵客需要热水,是他们所不能耽搁的?
他小声嘟囔了一句:“老子旷工,还不是为了救那芸姑娘,说到底,人也是你叫我们去请的,如今她被府里的东西害倒了,你却还来问罪不成?”
他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被一旁的九儿听见了,只见他皱着眉头说道。
“什么?他叫你们请的?”
“可不是,还非得叫我们大半夜的过去,说是什么要去请仙婆就必定要诚心,谁知道他什么意思呢。”
“这明明就是木溪老爷让去请的。”金九儿啐了一口,怒气冲冲地说道:“先前,木溪老爷已经与掌家说过几回,但掌家不管这事儿,老爷没法了就只好去跟金文才说。我说呢,为什么每次都请不来人,这半夜去,哪里还能请得到人嘛。”
“还有还有,先前我出去请高人,也是他拦着不让我去的,后来是木溪老爷偷偷把我放出去的。易大侠被他们赶出去的时候,那金文才还把我骂了一顿,叫我以后不要再请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回府,我不甘心,这才又去的南泽寻回了大师,这下他见我又请了大师回来,怕是又来找我麻烦来的。”
金肖肖诧异地听着九儿说的话,反复思量着。
这个金文才每每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副为了金府事务操碎了心力的模样。如果事实真如金九儿所说,那这个金管家,怕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虽说金肖肖修为尚浅,但他也是能够看得出来,这金府中绝对有着什么古怪。
谈话间,那群人已经是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为首的自然是金管家,只见他还如往常一般,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高声劝道:“傻孩子,别做了蠢事,我们丰元县历来不信佛,若是犯了忌讳得罪了柳林湾的那位老神婆,那可就不好了,还是快快请屋里的和尚出来吧。再者说了,这男女有别,怎能叫他们同处一屋呢。”
金管家话音未落,那金九儿就已是暴跳如雷,只见他大声地骂道:“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木溪老爷吩咐的事情,你也敢阻拦?还说什么惹恼了柳林湾的老神婆,我看,你是巴不得她不来吧。”
金文才见上面的人如此说话,也不气恼,依旧好言好语相劝着,而此时,一个突兀地声音,从队尾传来。
“金肖肖,你丫还不快给老子滚下来,在这儿闹和什么呢?”
语毕,便有一壮汉模样的人哈着腰走到金管家的身边,这幅恭顺的模样,不是那金大力又是谁。
只见金大力在金管家旁耳语几句,那金管家在稍作思量后,便点头同意,而这金大力也在管家点头的时候,挺直了腰板,向着金肖肖他们走去,只见他一边走着,一边作苦口婆心的模样,劝着金肖肖莫要与这金府做对。
金肖肖在听到金大力说的那些话时,顿时气上心头。
因为自己平日里老是冲撞他的缘故,故而这金大力也没少给他穿小鞋,而他每每都是以这一副面貌示人,更是叫他觉得窝火,顿时,筑灵内的灵力便开始不安分起来。
金大力看这金肖肖没有像平常时日那般还嘴,还以为这小子是被这阵仗给吓怕了,再者说,他本就不认为这门前挡着的两个人会是他的对手,故而也没有多做防备,只想快些将这二人拽下,将屋里的那个和尚赶出去,一想到自己可能还能与金大管家搞好关系,他的心里就乐开花儿了,美好的前程似乎正在向他招手。
只是没想到的是,就在金大力离那金肖肖还有一臂距离时,那金肖肖却是先行发难,只见他卯足了劲向他踹了一脚。
这金大力哪会想到他还会反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接了他这一脚,只听得“碰”地一声,他竟然从台阶上一飞三丈高,直接越过了人群,掉在了墙院旁的草丛中。
金肖肖这是第一次对人使用灵力,他哪知道这一脚,会有这么大的威力,不光下面那群人看的懵了,连他自己也是难以置信,心里还在想,这金大力不会被他一脚给踹死了吧,若真的被他踹死了,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毕竟以他的性格来说,并不想闹出人命。
虽说他的心里是这般想法,但好歹还是没将心中所想的表露在自己的脸上,反而,他还装出一副高手的模样,负手而立,而底下的人哪能知道其中内情,一个个的都被他这一脚给镇住了,彼此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
而金肖肖,也正好趁着台阶下的人不敢上前的当口,加紧吸收炼化周围的灵气,锁在筑灵内,以应对下一个敢于上前的人。
门外的金肖肖与金九儿正与一堆下人护院紧张地对峙着,而门内的两个人,却也都并不轻松。
那芸还是一如方才那般,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但是其身上覆着黑气,却是越发的浓厚,若仔细看去便能看出,这黑气隐隐有了一些人的形状。只是这黑气显然是被和尚从那芸的体内逼出来的,而那黑气也是不死心,一个劲地往她的身体里钻,但若仔细看去不难发现,在那芸的体表处覆盖着一层淡淡的金光,在阻止着黑气的渗入。
而白日正用着他的那双诡异的眼睛,看着屋里的一切。
屋里屋外,分别是那芸四处飘散的魂魄,但这些魂魄并没有四散开来,而是跟随着和尚嘴里的经文,一点一点地找着其它魂魄,想要凝聚成一起
“先用‘密咒’驱散她体内的怨灵并加以保护那具没有魂魄的躯体,再以‘还魂咒’作路引,指引着生魂找到回来的路吗?”白日楠喃喃自语,能有如此本事的僧人,想来应是位“律戒”,再观其身上所穿的法袍,看着也不会是位等闲之辈。
白日看了看和尚那颗没有戒疤的光头,心里已经是猜出了几分他的身份。此子应当是在年轻一辈中,实力能与‘麒麟子’比肩的南泽梵音寺律戒“莫念法师”了。
相传这位法师原是某座都城的富家公子,也不知怎的,突然在某一天离家而去,前往南泽想做和尚,只是寺中的主持不愿收他,他愣是在寺外跪了好些天日。最后,他被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律戒收为麾下子弟,成了梵音寺的俗家弟子。
而这位老律戒在坐化之前,还向其传授了“凭依之术”。当然,这个富家公子,硬是凭借着自己的独特天赋,站在了南泽一众同龄修灵者的顶峰,无人能撼。
而梵音寺,也因他声名远播,香火一日旺过一日。只是那位老主持,依旧不愿将他收入寺中,到现在,他也还是一个俗家弟子而已。只是他也是执拗的人,刨光头发以表明自己的决心。
最终,主持说明其意,表示其尘念未断,叫他自行下山历练一番,体会万生欢乐疾苦,从此便再无他消息了。
当然,这是别话。
白日看了看和尚,又看了看迟迟无法回到躯体之中的魂魄。
那些魂魄虽然已经全部凝结在了一起,但却左飘右荡地,始终没法回到自己的身体中,这让白日大感怪异。
既然那芸是做灵媒的营生,那么返魂入体应该不是一件难事才对,而此时也有和尚念经为她指明方向,为何那芸的魂魄还是迟迟无法归位。
白日看了看每每飘到一半便折返的魂魄,又看了看那团被阻挡在那芸身体之外的黑气,好似有些明白了。或许,不是那魂魄不愿回来,而是有人与他们一样,在那芸的身体之外也做了个屏障,致使魂魄不能回到躯体之中。
“那为了“阴阳转生”所准备的躯壳死去后,就把主意打到了通灵的少女身上了吗?”
此时,门外的那些个人却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原来,金管家见下人们无一敢上,便发下话来,若是能将门前的二人拿下的人,就赏一枚金钱。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这些下人们本来还是畏畏缩缩的,现下却是一个个地摩拳擦掌,一副势要将台阶上的二人给他拿下的样子。毕竟,一枚金钱可是抵得上他们好些月钱了。
在那些人一齐冲上来的那一瞬间,金肖肖便从台阶上一冲而下,一旁的金九儿也是二话没说,紧跟其后。
那些下人原本以为这么多人一起出手,那两个少年会怕,但没想到的是,那两人非但没有怕,还主动出击。
这群人本就因金钱驱使才敢上前,并且一个个都各怀鬼胎。
谁都不希望自己先上,白白叫人捡了便宜,所以在面对冲过来的那两人时,却是一个个的都怂了。
而人一旦有了这种心理,那便是不打自降,这群乌合之众根本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
金肖肖此刻的心情那是顺畅无比,自己有多久没有这般畅快淋漓过了,他将这些年在金大力那儿受的窝囊气,在此时尽数发泄,不过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相比以前绝对是要灵活的多了,一并提升的还有自己的力量,他每次出手,都能将一个人打到在地,闷哼半天。
好在自己手里的是一根烧火棍,一把杀不死人的钝器,若是他手里的是剑,那哪还有这些人的活路,当然,金肖肖本也没想要人性命,他毕竟善良,在他眼里,杀人什么的,还是有些太可怕了。
再说一旁的金九儿,虽说长得瘦弱,但那一手棍法,却是舞的像模像样,一看便是有本事在身,只见他左甩右戳,打的不亦乐乎。
就这样,二人在人群中一顿好打,没一会儿便将这群下人尽数打倒在地,气的金管家是吹胡子瞪眼。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如此身手,本以为带着这些下人已是绰绰有余,没曾想,竟被这两个少年悉数放倒。
但好在他还有后手,虽说那后手是留给另一个人的,不过,既然他们不肯就范,那就不要怪他狠辣了,毕竟,只要那些人出手,便是他们有天大的能耐,怕还是要乖乖就范的。
他看了看天日,想来时间也是差不多了。
果然,在其身后不远处的某处院子,响起阵阵脚步声,脚步声整齐异常,由远及近,更是越发响亮。
没一会儿,一队戎装在身的士兵操着整齐的步子,向他们跑来,来的人不多,也就十个左右,随之而来的,还有丰元县的东方县令,以及其手下的一些衙差,只是那群衙差的精神面貌相比那对士兵来讲,要差许多。
东方县令自是不必说的,多年来的惬意生活早就将他的身子骨给侵蚀烂了,此刻正是站在金管家身边挺着个肚子,大口喘息着。另外就是那些衙差,虽说没有东方县令那般夸张,但也是汗流浃背,若是揩一揩汗,怕是都能揩出油来。
只见那金管家在东方县令一旁耳语,这东方听完后,皱着眉头,把那双本就不大的眼更是挤成了一条缝,他大骂一句:“尔等奴才,焉敢掺和主家的事?还在主家府中伤人,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哼,也不知道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狗奴才,不顾家中主人的吩咐,明一套,暗一套,将这府里弄得乱七八糟,如今倒是恶人先告状了。”说话的正是金九儿,那金管家屡次三番阻挠他与金木溪老爷,他自是看不惯的,而后又从今肖肖口中知晓那金管家阳奉阴违,故意叫他们半夜前去柳林湾,更是气的要死。
木溪老爷虽说从未过问家事,但也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负的,只见那金九儿啐了一口,继续说道:“金文才,你无需在此假心假意,你的面目我早就知道了,你是巴不得金府乱起来,乱起来,你就有机会将木崖老爷从掌家的位置拉下来了对不对?”
那金管家听到他的话,立马回他道:“老奴怎敢做出此事,只是木溪老爷太过古怪,老说什么金府闹鬼,分明是一派胡言,他是知道的,掌家最不信鬼神之事,包括以前的那些决定,皆是掌家授意,不然老奴怎敢做出此事。”说罢,还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当真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大人,还是快快将这两个贱奴拿下,你是知道的,若是惹恼了那位大人,可就不好了。”
东方县令听他这么一说,立马便是一副害怕的模样。是啊,自己来这儿就是为了将这两个小娃娃给拿下的,若是惹了那位大人不高兴,自己头上的这顶乌纱帽,怕是也要不保了,那位大人可是能与大荒的帝君相互制衡的人啊。
想毕,东方便指挥自己手下的衙差:“快,快给我拿下他们。”
衙差们一个个都将腰间的佩刀抽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虽说眼前的两个人不过十七八岁,但看那躺在地上的人就不难知道,这两个小娃娃,手里定是有本事的,如若不然,怎么能打倒这么多人呢。他们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现在真是到了他们该上的时候,一个个却是都怂了。
东方县令看着眼前的这堆窝囊废,气的帽子都快炸了,他一脚向前踹去,将一个较胖的衙差踹地踉踉跄跄,可那胖衙差走了没几步,竟然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也不说话,好似昏过去了一般,而其身后的那些位,竟然也都一个个地蹲在地上,捂着肚子装起病来。
金肖肖看着眼前的场景,差点没笑出来,毕竟这些个“衙差大人”,为了不与他们交手,竟然做出这等好笑的事情来,只是看了看一旁的金九儿一脸严肃样,知道此时的场合,故而也是艰难地憋着笑意。
东方县令看着这出好戏,气的脸都快绿了,大吼一声:“张队长,还在那儿看什么戏,快,快,快给我拿下那两个奴才。”
东方话语刚落,其身后那位张姓队长便回了声“是”,随后便抽出了腰间的配剑,大声说道:“所有人听命,拿下那两个人。”
“是——”
这群士兵显然不似那些个衙差一样是些酒囊饭袋,只见这些人个个精神抖擞,不怒自威,而那群衙差在听到士兵们洪亮的回答声时,也是都纷纷起了身,躲到士兵后头去了。
此刻,金肖肖与金九儿二人,自然是紧张了起来。
傻子都看的出来,眼前的这些士兵,可不是原先他们所面对的下人衙差了,他们个个都是经过队中苦练而出的人,看他们肩头手臂高高鼓起的肌肉便不难看出,这些个人,他们根本就打不过。
只见这群士兵将手中长枪的枪尖对准了二人,编作扇形队伍,一步步地向他们逼近,当然,这是围剿敌人最好的方法,如果身前的二人不会反抗的话最好,若是反抗的话,那等待他们的就只有乱枪捅死了。
二位少年相互看了一眼,几乎是同时转身向后跑去,金九儿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过的,所以现在跑回去是最好的打算,毕竟屋里还有一位法师在,而金肖肖也是同样的想法,这个时候逞能是没有必要的,相比自己这三脚猫的本事来说,白日定是能将他们都给解决掉的。
要不说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人,就在二人转身的瞬间,那群士兵便立马看出了他们的意图,只见中间的两个人将枪一挺,就是要向前刺去,金肖肖自是没有察觉,但一旁的金九儿却是用余光瞄到了他们的动作,稍一犹豫后,便将手里的棍子一扫,将刺来的两杆长枪挑开,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刺出两棍。
那两名士兵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竟然有这般本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硬生生地接了他的棍子,当然,以他们的身体素质,还不至于被他放到,虽说退了两步,但好歹也是站住了,只是其中一人,手中的长枪却是没能拿稳,掉落在地。
金九儿见此情形,甩开手里的长棍,用脚一挑,将地上的长枪挑起,握与手中,横在身前。
那些士兵自然不会被金九儿给唬住,大喝一声,便又要一齐上,而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那位张队长,看到金九儿那行云流水的一套,眼中却是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这套枪法,自己以前似乎在哪儿见过,只见他轻呼一声:“抓活的。”那群士兵便领会其意思,一个个没有似刚才那般招招致命,而是在找机会,想将金九儿手中的长枪挑落,好讲这少年生擒。
这事发生本就在一瞬之间,没跑两步的金肖肖在看到金九儿再次深陷重围的时候,就想回头帮他,但那金九儿却是大声吼道:“走——带着那芸姑娘走,木溪老爷能保我,我不会有事的。”
金肖肖稍作停顿,便依旧向着房门跑去。金九儿说的没错,他有木溪老爷作保,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若他仔细想想便不难发现,若不是那位队长的命令,这些士兵是真的会取他们的性命,当然,此刻的金肖肖是想不到这些的,他拼命向房门口跑去,因为,方才金管家与东方县令耳语时,他已经靠着其修炼灵诀心法后灵敏的感官听到了些许言语。那金管家的目标,竟然是昏睡不醒的那芸,他不知道他们要那芸有何用,但他知道,人是他请来的,他就必须要将她保护好,不论是谁,他都不能让她受到伤害,虽说那芸姑娘本就已经昏迷不醒,他自然不能让他们有这个乘人之危的机会。
没两步,金肖肖便跑进了屋子里,关好了门,顺便又搬来一切能搬动的东西,堵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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