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待修勿看21

【绿松石】纯属虚构

        婆子，她醉在手鼓上作舞。

        婆子，她□□的足，誓要碾碎金色甲虫。

        ——世人皆言，那把神抛了去的婆子，疯癫了。

        【往】

        青婆，她飘飘渺渺活在世人口耳相传的神话中。

        究巫蛊的，谁人不晓得那疯癫的婆子。但青婆是遭万人唾弃的，她的庙深居高山，杂草丛生：但被谁不小心撞见，指不定就给焚了去。

        唯那行将就木的老妖，命短得要断了时，满心满心还有对青婆的愧：他们亲眼目睹青婆立誓要抗神那日——亘古不熄的烛火舔舐上她的衣袍，葳蕤的火光煮沸了天穹——神明的陨落，亦是她盛大的葬礼。

        他们恍恍然嗅到皮肉灼烧的焦味，心里一咯噔，像是听见青婆幽幽诡异的鼓声丝丝散在空气中似的，两眼一翻再上不来气了。

        【尊】

        u

        “她总摇着那装着葫芦籽的手鼓，拴着的金链一起跟着飞起，口中总念念叨叨着费解的咒。”

        【抗】

        上古的大巫，她纵跃上高山之巅，摇晃着手鼓，其上金链子纷乱碰撞，叮当作响。

        额间绿松石的被她生生给剐了去，抛到了云间。

        最后黄昏的暮光随着她，悲壮送葬似的。她半面覆恶鬼的面具，滚烫的黑泪顺着流下，硬生生往上劈出了缝——巫，她生于神，却要抗神，她抗的是己身的命啊！

        天地成其一人纵情歌舞的祭坛：见那流云飓风，暴雨烈日，海啸山呼，日月争辉，昼夜各半。

        从将下山日中驶来千军万马，折从世界本源的刀戟刺来：神的怒火！自幽冥来的黑魂，游游荡荡地去阻荡：极度的威严压下，胸前对襟白衫崩裂，她受不住大口吐着血。

        她勉力撑在半空中，却终是坠波涛汹涌的黑潮中，了无音讯——世间再无青婆。

        【零忌】

        无哭，无笑。

        端最傲的姿态，抛下忌惮，陪你闹。

        “请献忠诚与狂热于我，连同予跃动的心脏。”

        【基本档案】

        姓名：（待定）

        年龄：17岁

        身高：165cm

        血型：o

        身份：电音小提琴手

        外貌&性格：

        （待定）的fans曾这么概括她：“姐姐像是夜里会闯进人家里似的。”以此来形容她的无忌，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待定）的行事作风，总让人产生错觉——仿佛很轻易的便能揪出她藐视偶像底线的疏漏——以十分容易地弄垮她。譬如，余闲时她总很乐意去个雅间，点支细烟，眯着眼，看袅袅的烟在一旁窗玻璃上画出一道圈，再为一时兴起的娱乐心思，拿指尖顺着描着烟圈的边：如此暴露在媒体的镜头之下。她似乎从不把己身作艺人看。

        （待定）极厌恶被束缚。规划好了的圈，是断然套不住她的；铺平了的路，是断然不会走的。人皆高声赞扬她的琴声有种挣脱了、冲破了、拼尽了的破碎感，大抵源于此——宁折不让。相较艺人，以艺术家来形容（待定），或许更为贴切。

        （待定）唯为其fans让步。她的队友，大多时候是在她这讨不着好的：（待定）性子算不得好相与，且，说一不二。她只因其fans要求而改变过既定的主意。她首次独自公演，行进半途，执意临时更改曲目，缘由便于此。也无外乎，（待定）的爱称为猫了。她平日总是倨傲，少见有表情，若非必要，惜字如金。而能叫她翻肚皮的，也就这么一群对她奉以真心的尾随者。而她的fans，少见的，理智之外，予她的情感常是极为虔诚而狂热的：甚奉其为神明。

        有人质疑（待定）的价值观，能否传递正能量——毕竟，她抽烟，喝酒，可能打架。然，对于法律，（待定）从来是极遵从的。甚至古板到了恪守的地步。许与她独特的童年经历有所关联。

        她的气质似现了点锋芒的刀：斩出，空气里留了点光弧，快，狠，准。

        【过往经历】【琉璃】

        “嗳，公子，哭泣作甚？”

        “火海都挺过来了，还忧□□剐心唷！”

        【档案】

        姓名：蔺阁杜如令

        年龄：2432

        性格:男男

        相貌:

        ·蔺阁：

        哀愁聚上他的眉峰，婆娑凄苦的泪常含眼中。他时时咬着青白的唇，就是弯着唇角善意的笑，也像是盛着陈年的苦涩。

        公子瘦似弱柳扶风，他的腕不盈一握，像是易碎的琉璃。蔺阁的身量不大，一袭青衫全然包裹住了他的躯，留给世人一个寂寥廖的影。

        他的脊骨却直得像刀，宁折不弯。若想按下他永久抬着的头颅，倒远不如将它敲碎了去。

        ·杜如令：

        他惯着红衫，常执一纸扇，在胸前不停地摇。纸扇正写“天下说书”，反写“说书天下”，红木做的扇柄，带着古朴与典雅。杜如令将它一合，一开，纸扇便翻了个面，他便继续摇。

        他长相也没个正经，分明是棱角分明的俊逸样貌，但嘴角却常痞气地勾起。杜如令那一对含情的花眸，几分倜傥，几分多情，不知多少豆蔻少女曾被挑逗。

        斜分的刘海，用红绳高束起的马尾，垂曳到了腰间。

        身份&过往：

        ·蔺阁：

        武将世家养出的大少爷，却自娘胎里便落了病根，赛那黛玉，三步一咳，五步就得捧着心口。

        将军府是三朝的权臣，蔺阁是将军府上捧着的明珠。

        他因此得以饱读了诗书，也因此，他比一般文人还要多愁。但尽管他学不来武将的爽朗，却习来了一根傲骨。

        蔺阁是做那谋士的好材料——十四年少便夺了科举的头筹，一手文章惊艳天下。

        蔺阁十五那年，蔺将军因功高震主，被寻了个由头诛灭九族，蔺阁被赦免。

        但行刑那日，他也拿着把刀，躲在将军府一片狼籍的地下室，边落泪，边颤巍巍地要割破喉咙。

        同样那日，杜如令闯入地下室，打下了他的刀，把他掳了去。

        蔺阁从此拜了他为师，刀山火海，义无反顾。

        ·杜如令：

        他早年做过采花的贼，做过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骗子，也曾扛着糖葫芦卖过，神叨地给人算过卦。

        但天桥下乞讨的也是他，青楼里豪掷千金的也是他。

        杜如令一生爱三个词：金钱、美人和自由。

        为了银子他可以丢了命，拿银子是去嫖美人，美人最后让步给不羁的自由。

        因此不得不牵扯出杜如令走江湖时的故事——在杀手组织挂着名，价位榜上他始终高居榜首——自然他得手也是百分百的。

        他做了不久，就金盆洗手。

        江湖上留下了这么个巨大的悬念，但最令人信服的是杜如令赚够了逍遥一生的钱财，快活去了。

        杜如令看这世间，看得是最分明的。

        早年说出的卦象他也不是信口胡诌，但杜如令擅长在阴暗处道出真相，真正注意到的人少之又少。

        他今年32，城府深的像是千年的狐狸，大抵与这能力也有关联。

        杜如令一生收了一个徒弟——蔺阁。

        原因无他，合眼缘。毕竟蔺阁的长相确实是绝代风华，性子也招人心疼，杜如令看得他的未来，磕磕绊绊，也招人心疼。

        后来徒弟成了床上的情人。

        蔺阁跟了杜如令有段时日，被杜如令哄着喝了点小酒，脑子便被熏醉了。他哭着与杜如令道了他的过去，杜如令顺势搂住了他，与蔺阁半推半就上了榻。

        ·共同：

        蔺阁往后的人生便更苦了。

        杜如令心里喜爱着蔺阁，喜爱着这柄会化成水的刀。但他不大可能为他停留，他到底要采遍天下刀的。

        这只狐狸让蔺阁的泪都流干了。

        最后让蔺阁的命都丢没了。

        【赠档】

        ·200

        揭榜时赫然两个朱字：“蔺阁”，让皇城里谁都晓得了，那武将的世家出了个状元郎。

        载那蔺公子的马车要过市了，还没听得到马蹄，两边的道已挤满了看热闹的家伙。一群平日里龟缩在底层的市民，此刻探着头翘首盼着一睹状元郎的姿容。

        “说起来那蔺公子到生了副白净的好相貌。”精通时事的说书先生啪得合了扇子，往案木上一敲。

        但人已经到了。玉一样的手掀开珠帘，半露出一张风华绝代的脸。

        市民们此时都忙着把眼睛伸出来，忙着赞叹和闲聊，压根顾不上这先生。

        这先生倒也不在意，吊儿郎当地坐下，轻轻摇了摇头。

        “只是，可惜，可惜呀，天妒英才。”

        ·500

        开启完整经历。

        ·700

        自选:

        感情线b，感情线h

        —杜鹃酒—

        【印象】

        一口魂颠，瘾入膏肓。

        【口感】

        初尝舌根生津，或醇厚，或单薄，口感千万，层次分明。口味是因人而异的，有人品到初恋的青涩，有人品到欲望的性感，有人品到眼泪的腥咸，不一而足。但总归是唇齿留香，入口微醺，醉人头，令人难以割舍的味镌刻入心，一辈子便思慕着。

        再尝，惊艳却渐渐褪去了，退潮般向下拉扯。

        屡屡回顾，口味愈少，酒水愈发寡淡，最终连那毫无特色的白水也不如了。

        【香味】

        杜鹃酒从来是无香的，直至饮下那初口，于那饮下者而言，世界萦绕的便是最能破译他心门密码的异香，怎驱散不去的。

        【特点】

        —“杜鹃的本质是谎言。”—

        杜鹃酒，杜鹃酒，初口饮下的是酒，品出的是诗。

        “诗是美化的谎言”，用最崇高的语言赞颂着，勾起些心底隐秘的欢愉。初口的杜鹃以此为饰，掩盖其谎言的本质。

        ——喜好掌握剑柄的家伙，长篇的赞美诗便令其迷醉；喜好放纵的家伙，杜鹃提送的淫词艳曲于他或许十分适宜。

        被过度美化了的诗篇，在舌尖流转着，杜鹃巧妙地捏揉人心底的渴望，玩弄着可怜的想象现实，硬要从那里挤出一点可怜的甜蜜汁液来，以耗尽为目的来上片刻的人满足。

        人便沉浸于其中，酒液化开了他的魂。

        越苦的人，尝到的杜鹃越甜。

        杜鹃缓缓蚕食着人的精神。

        杜鹃麻痹了舌头的同时，麻痹了人的神经。——只晓得遇困来盏杜鹃，人继而自失在杜鹃编织的幻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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