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大闹天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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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槐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了,一直心绪不宁。
她想明白了一件事,那所谓在关键中推动事件进展的‘它’应该就是指的汪家。
他们一手策划了张家的衰败,又渗入到九门之中。就是为了得到终极的秘密以及长生之法。
现如今张起灵失忆,又在调查巴乃湖底的张家古楼,万一汪家要对他不利
青槐不敢细想,心底一阵阵发颤。
解雨臣一进门,就看见她苍白的脸和眼下的乌青。将餐盒递到她手中,他缓缓开口。“我说大姐,你晚上不睡觉捉鬼去了吗?”
青槐没理他,打开餐盒一看,居然是烤鸭和豌豆黄。
她体质特殊,感觉不到饿,口腹之欲并不强烈。又不好驳了解雨臣一番心意,所以他每次带过来的,她多少会吃一点。
看着茶几上还剩一大半的食物,解雨臣叹息一声,解开袖口挽起,开始收拾起来。
他还以为像青槐这种斗里来山里去的,胃口都不小,万万没想到她是个小鸟胃。
他忽然就想起霍秀秀那丫头,那可是一顿能吃一头牛的人物。
脑海里闪过她生动的面容,他不自觉笑出了声音。
青槐正在看这次新月饭店拍卖会的拍品介绍,闻声抬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解雨臣收好笑容,坐上一旁的沙发,长腿一伸随意搭在茶几上。
“这次拍卖会,你真的打算去凑热闹?”
青槐斜了他一眼。“汪家肯定会来,我必须去。”
他不赞同的皱起眉。“你伤才刚好些,蹚这浑水作甚。早知道就不该多事,将新月饭店的请柬给你带过来。”
新月饭店老板手眼通天,青槐一个常年不见踪影的人,他居然知道请解雨臣转交请柬。
青槐摇摇头,她明白他的意思,但张家这个烂摊子也与她有关。汪家妄想取而代之,不过就是为了‘长生’和‘终极’的秘密。
这次新月饭店拍卖鬼钮龙鱼玉玺,汪家不可能不动心。
她这些年虽然跟着吴邪跑东跑西,啥也没捞到还落一身伤,但之前也算存了一笔小钱。
至少不能让鬼玺落到汪家人手里。
她将裤腿卷起,露出满是蛇鳞纹路的双腿。“我的身体,你再清楚不过。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原本白皙无暇的皮肤,此刻被可怖的纹路占据。解雨臣心中,也生出一丝无力感。
他仍旧不死心的问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青槐平静的摇摇头,将裤腿放下。“我不知道。”
“我得到消息,吴邪也会来。”解雨臣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拿着手机玩起了俄罗斯方块。
青槐心里咯噔一声,吴邪要来就表示,张起灵和胖子都会跟来。
她懊恼的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苦恼。
凝神思考了一阵,她轻声道。“那就演场戏好了”
-----大型分手现场分界线-----
新月饭店门口,雕栏玉砌。流线型的红色跑车,飞快掠过层层圆盘的喷泉,刹车声响起,稳稳停在门口。
青槐双手僵硬,扶着车门,颤颤巍巍的下了车。
她横了一眼驾驶室上笑得眉飞色舞的解雨臣,咬牙切齿道。“解小花!你故意的!”
“大姐,我平时就这么开车,都说找司机来接你了,是你不同意的。”他有些无赖的反驳道。
正打算说什么,青槐眼角余光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对方明显也看到了她,朝这边走了过来。
“姐姐!”熟悉的清脆少年音,带着一丝惊喜。
青槐抬眼一看,果然,辰逸带着灿烂的笑容正站在她前方,见到她今日令人眼前一亮的打扮,笑容更深。
“你今天好漂亮。”他真心的夸赞道。
她微微诧异。“辰逸,你怎么会在这里?阿宁没跟你一起吗?”
“姐姐,这么久没见面。你怎么一开口就是问阿宁啊。”他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青槐暗自腹诽道,还不是因为你们俩每次都在一起,我都习惯了。
只听他接着道。“阿宁还在路上呢。”
说完打量了几眼解雨臣,又神神秘秘的将她拉到一边,凑到她耳边说。“姐姐,你怎么跟这么个粉红仔在一起。”
青槐有些忍俊不禁,要是解雨臣知道被人叫粉红仔,恐怕会追着他打八条街。
没等她说什么,辰逸拉着她就准备进门,青槐只来得及叫了一声解雨臣。
走了没两步,他就追了上来,拦住辰逸的脚步。“她是我带过来的,跟你走算怎么回事?”
辰逸伸手挽住她,正色道。“姐姐是我的。”
然后二人隔着青槐两两相望,明明是火药味十足的场面,落到旁人眼中,却颇有些眉目传情的味道。
脚步声由远及近,三道不可忽视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青槐抬头,脸上表情有片刻停滞。
三个穿着西装,体型不一,表情各异的男人,正目不转睛盯着她。
最惹眼的,就是张起灵。他穿着黑色条纹西装,深蓝色鱼纹领带。普通正装也被他穿出了高定的感觉,估计比代言人的精修照还要好看几分。
吴邪则穿着一身蓝灰色西装,搭配酒红色领结。身姿挺拔,彬彬君子。大概是不习惯这种场合,看起来有些局促。
而胖子则要拉胯许多,西装样式还不错,就是穿在他身上显得特别拥挤,领带也松松垮垮,像根油条。
而他们也同样在打量青槐。
一身珍珠白真丝旗袍,搭配同色系短款斗篷,立体刺绣花边坠着流苏。领口处盘着一颗圆润的黑珍珠,点睛之笔。
层层叠叠,含蓄却又妩媚。
手上拿着一把镂空竹雕折扇,玉簪将头发随意盘起,有几缕散在脸颊边。舒扬远山眉,点绛朱唇。略微上扬的眼线拉长杏眼,平添一丝魅惑。
她无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又被身边剑拔弩张的二人拉了回去。
米白色三寸细高跟皮鞋,鞋面镶嵌着珍珠。一步一婀娜,鞋跟点地的脆响,仿佛踏在人心上。
见到她的那一刻,张起灵心口处仿佛被羽毛划过,带起一阵阵颤栗。他眼神胶着在她身上,逐渐翻涌起如墨般黑沉的情绪。
她今日的打扮实在太不一样了,吴邪都有些不敢认。
几人就这么对视着,气氛有些凝滞。双方都失联了好长时候,猛的一见面,居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来打破沉默。
青槐眼尖瞄到,门口处,阿宁已经下了车。她穿着暗红色露肩连衣裙,头发长了不少,已经及肩了。
她远远的望着青槐,弯了弯嘴角朝她微微颔首。她同样回礼,伸手拍了拍辰逸。“阿宁到了,你去接一下。”
伸手挽上解雨臣的手臂,正准备进门。身后却有人叫住了她。
只见吴邪快步走到她身边,语气焦急的询问。“青槐,你这段时间,跑到哪里去了?”
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定定的望着他们,漆黑的瞳仁一丝情绪也无。
身边的解雨臣开口,嗓音带着笑意。“你认识他们?”
青槐讪讪一笑,将目光转向他,点点头。然后挽着他绕过几人,径直入了大厅。
张起灵淡然的眼神扫过她挽着解雨臣的亲密姿势,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青槐将手中请柬交给服务员,马上收获了一个热情十足的微笑,服务员恭敬谦卑的说道。“姑娘,您来了。”
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接着道。“二楼为您留了包厢。”目光转过周围的一群人,不确定的问道。“后面这几位,是您的朋友吗?”
青槐微微一笑,嗓音冷淡。“不熟。”
张起灵表情微征,垂落在双侧的手指僵硬的蜷曲。
吴邪脸色一沉。“青槐,你是怎么了。”语气中充满不解。
胖子难得正色道。“你要是怪我们哥仨,那胖爷让你打一顿出出气,绝不还手。”
她脸上挂着疏离的微笑,什么都没说,转身准备离开。
解雨臣也笑了一下,客气的说了句。“三位,请便。”
还未挪动步子,身后忽然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臂。
她没回头,眼眸深处划过一丝锐利,耐着性子道。“放手。”
抓着他手臂的人没出声,却并未放开她。
青槐语气有些冷凌。“张起灵,放手。”
他手腕一僵,松了点力道。她随即将手臂一甩,脱离了掌控。
才刚踏出去,张起灵却突然一把拉过她,双手攀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转过身来。
他双眸紧紧盯着面前的人,熟悉的眉眼,一如初见般,却有着令他陌生的眼神。
二人离得极近,不同频率的呼吸交融,带着一丝凉意拂过脸颊。
顷刻间,他身上淡淡的气息就这样猝不及防闯进了她的鼻腔。像一张无形的网,团团包裹起周遭,带着让人无可遁逃的力量。
青槐脸上划过一丝慌乱,她忽略掉狂跳的心脏,努力维持漠然的表情。
他眸光一片坚定,紧锁着她的双眼,让人避无可避。
沉默须臾,他启唇,声音清晰无比。“对不起。”
青槐微征,她倏然想起那记载了陈年旧事的本子上,这三个字,写满了整整一页。
她的心仿佛被人柔软的握了一下,情绪复杂,从眼中化开。
二人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
解雨臣站在一边看着几乎要贴在一起的两个人,轻轻咳了一声。青槐惊醒过来,挣脱开张起灵的双手,朝后退了两步。
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没想到,有生之年能听到你的道歉。”
“菁芜”他轻声叫道,眉头微皱。
温柔的语气,让她一时有些恍惚。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解雨臣在旁边拍了拍她的肩,她这才反应过来。眼神一凛,透着冷意。“别这么叫我!”
手掌紧握成拳,青槐努力压抑着心里那一丝悸动。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
静默了半晌,她半阖眼眸,低声道。“该是我说对不起的,我所憧憬的,本就是虚无缥缈。”
“三次剜心,次次为你。救命之情,收留之恩,皆已还清。”
“对你造成的困扰,我很抱歉,以后,不会再跟着你了。”说完这句话,她转过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张起灵浑身僵硬的呆立在原地,如坠冰窖。
那样决绝又冷漠,就像他失忆的时候,一次次将她推开。
他忽然觉得她那么远,远到,再也没有机会抓住了。
身后的辰逸将一头雾水的阿宁丢给吴邪,追了过来。他语气有些轻快。“姐姐,你跟那个人闹掰啦?”
青槐心绪混乱,并未搭话。
他继续自言自语。“那个冷冷的人有什么好的,你早就该这样了。”
她停住脚步,缓缓道。“他有名字,叫张起灵。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看他不顺眼,但我应该教过你,什么叫尊重他人。”
辰逸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头,不情愿的说了句是,然后又低声喃喃。“什么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
青槐自然是听见了,她心里有些疑惑。辰逸怎么会知道张家的事情。
没有表露心中的疑问,她径直上了二楼。辰逸并没有跟来,而是在一楼拐角落了坐。
二楼是全中式设计,每一间都有自己的名字。青槐扫了一眼门楣,悬挂的竹牌上书,莲。
“莲叶初生南浦,两岸绿杨飞絮。“带路的伙计幽幽念道,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姑娘,请进。”
她的包厢可以说是整个会场最好的位置,正对着中央的拍卖台,楼上楼下一览无余。
据解雨臣说,对面包厢坐的是霍老太,左边则是他的包厢。
青槐不理解,他既然有包厢,为什么还来跟自己挤。
他笑而不语,端起茶壶给自己续了杯茶水。
轻嗅一口,清爽醇厚的味道飘散开,酵香和花香交融。是上好的君山银针。
不说茶,就连这茶具,都是粉青釉的。新月饭店都是人精,到底能分清谁才是真正的贵客。
抬头看了一眼,隔着红木珠帘还在关注那三个人动向的青槐,他放下茶杯。“你要是不放心,何必做出那副绝情的模样。”
他自然知道,青槐是为了在汪家人面前演戏。只有置身事外,才能看到更深的东西。
看着楼下不敢和阿宁对视,交谈起来也有些不知所措的吴邪,青槐好像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见她不说话,解雨臣瞄了眼楼下,揶揄道。“刚刚要不是我呀,你就被那张家族长勾走魂了。”
青槐面有愠色,抬头剜了他一眼。
后者镇定自若的喝着茶,又问道。“你就那么放不下他?”
这次她没有沉默,而是转身落座,脸上表情是一片沉静。“放不下了。”
她幽幽叹息。“我对他,就是放不下了。”
解雨臣说,她这叫雏鸟情节,根本不是爱。
听完她只是嘴角微扬,低语道。“爱也好,恨也罢。不管是雏鸟情节,还是让自己在这世间活下去的谎言。”
她沉默了许久,再开口时,嗓音暗哑。“但解雨臣你知道吗。谎话说得多了,也就成了真话。”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浅淡的笑容,像是夜风中舒展的昙花。
解雨臣暗道一声完蛋,陷得太深已经没救了。
拍卖会即将开始,吴邪也被霍老太请进了包厢。二楼的包厢设计,是像阳台一般的半圆形,互相都能看见。
对面包厢,传来少女清澈的嗓音。“小花哥哥!”
解雨臣的脸色瞬间柔和下来,朝那边点点头。他对青槐介绍道,这是霍秀秀,霍老太的孙女。
她露出一抹了然的神情,原来这就是解小花那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呀。
本想揶揄几句,身边的人却突然变了脸色。青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吴邪居然在霍老太右边落了座。
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摇铃声。窗帘闭合,中央巨型吊灯亮起,瑰丽的光影攒动。
拍卖会,开始了。
青槐只感觉脑瓜子嗡嗡响,一下子顾不得什么计划和拍卖会的规矩。她掀开珠帘就朝那边喊道。“吴邪!”
对面包厢所有人的视线,一瞬都集中在她脸上。话不能说的太明白,她只能用眼神暗示,那个位置不能坐。
张起灵似有所感,环顾整个会场,他发现所有的右边椅子,都是没人坐的。
只听吴邪扬言。“好!那我就坐到四点半,希望霍老太太记住自己说的话。”
青槐差点被他蠢哭,心口处火烧火燎的。
身后的屏风被人挪开,伙计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鎏金色铜铃摆在桌子上,拍卖手册递到青槐面前。有些为难的提醒道。“姑娘,拍卖会开始了,还请您不要走动。”
看了眼无动于衷甚至已经在研究拍卖手册的三个不省心的家伙,她将手册往桌上一拍,不耐烦道。“还摇什么铃,那傻小子都坐那儿了。”
伙计诚惶诚恐的低头退了出去,鬼玺装在玻璃柜中,已经开始走货。
竹竿吊着玻璃柜,晃到了青槐面前,她啃着茯苓饼,懒懒的看了一眼。
用陨玉为材料做出来的玉玺,是进入青铜门的钥匙。她依稀记得,张起灵入青铜门之时,也是拿着一个差不多的玉玺。
会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吴邪的头顶,亮起一盏青色灯笼,而他本人,却还是一副懵懂的模样。
不知霍老太在旁边说了什么,他猛然间变了脸色。
听着楼上楼下此起彼伏的铃铛声以及叫价声,他这才将目光投向对面的青槐,那可怜兮兮的眼神里,好似带着几分求助的意味。
青槐冷冷撇过头,安安静静的啃着茯苓饼,权当瞧不见。
解雨臣似笑非笑的递上一盏茶,幽幽道。“要不要我给你叫一壶菊花茶,去去火。”
接过茶一饮而尽,她十分豪迈抬起手臂擦掉嘴角水渍。
青槐知道新月饭店对卖主信息完全保密,她自然也不会坏规矩。原打算高调的将鬼玺拍到手,钓汪家上钩。
没想到吴邪这一出点天灯的戏码,不但要将吴家烧个精光,也完全烧毁了她的计划。
她只能安慰自己,好歹鬼玺还是在自己人手里。点一盏天灯的钱而已,她还是拿得出来。总不能看着吴邪被剁掉手脚。
会场安静下来,上半场已经结束。待中场戏曲节目完毕,就会开始下半场。
这么一来,她又安安稳稳的端坐着喝起了茶。
解雨臣微微诧异,刚刚还一副要暴揍吴邪的模样,现在又冷静下来了。
“真不打算管了?”他低声问道。
青槐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刚放下茶杯。楼下控场的女人忽然指着吴邪,喝了一声。“他们要毁灯!”
周围的伙计一瞬间就朝那边涌去,张起灵则闪电般伸手撑住雕花栏杆,从二楼包厢翻了下去。
青槐立刻扑到栏杆上往下看,只见他稳稳落地,翻滚缓冲。起身后也不停,几个大步便冲上放拍品的高台。
那里围了一圈保安,张起灵一个蹬踢踹翻两个,右手一拳,左手手刀,又放倒两个。
捡起掉在一旁的钢棍挥向玻璃柜,一声脆响传来,碎片散落一地。
提着的一口气还没松,解雨臣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句我来兑现承诺了,然后也跟着翻了下去。
这厢脱离掌控,那厢胖子已经踹倒屏风和保安打了起来。
场面登时大乱。
只剩吴邪还倔强的坐在椅子上不肯起身。“咱们祸也闯了,气也受了,不能前功尽弃,最后五分钟,就让老太太看看啥叫风骨。”
胖子一听乐了。“行,胖爷我就发发威,让小三爷风骨一回。”说着一拳揍倒一个保安。
那厢霍老太也有些惊愕。“你们疯了?得罪了这儿的老板,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吴邪十分硬气的回道。“这饭店开的太久,老板当的太安稳。咱们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今天,就给这儿的大佬刺激刺激。”说着喝了口茶,还把茶杯摔了。
青槐捏了捏眉心直呼,造孽啊。
解雨臣挡在放着鬼玺的玻璃柜前,和张起灵交起了手。几个肘击侧踢之间,逐渐落了下风。
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脸色一沉,手中折扇敲上栏杆,大声呵道。“全都给我住手!”
这一声用了十足的气力,青槐吼完眼前一阵阵眩晕。声音传遍会场,新月饭店那些保安看了她一眼,纷纷停手。
领头的朝她鞠躬,有些为难的说道。“姑娘,这”
“我来处理。”她摆摆手让他们都退下,接着朝霍老太道。“还望霍仙姑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小辈。”
霍老太跟她对视,打量了片刻。这才挥挥手,撤掉手底下那些保安。
她松了口气,瞧着楼下打得难舍难分,最难搞的两个人。估摸着,光靠嗓子也阻止不了他们。
坐在楼下拐角处的辰逸和阿宁,见好戏看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朝她挥挥手,看样子是准备离开。
辰逸朝她扬起笑脸,轻声说了句什么。隔这么远,自然是听不见。看口型,像是在说,裘德考。
没有深入思考,二人已经走出饭店。她想着,这小子也不知瞒了她多少事。
双手撑上栏杆,青槐纵身跳下。裹着白色旗袍,如一只轻盈的蝴蝶一般,落在高台上。
然后高跟鞋一撇,成功崴了脚。
青槐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前发黑。心说自己这是耍什么帅,非要跟这两人一样跳下来。
管理好表情,她疾步走到二人中间,将折扇一抬,挡下张起灵挥向解雨臣的一掌。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青槐勉力挡下,虎口处被震得一阵阵发麻。
抬头望向张起灵,青槐有些讶异。他眼中燃烧着名为斗志的火焰,颇有几分赌气的模样。
解雨臣捂着自己的脖子咳了一声,看样子也伤的不轻。
他沉声开口,语气冷凌。“让开!”
“小哥,冷静点!你不能伤他。”她无可奈何的劝解道。
闻言他脸色越发阴沉。收了几分力,挥开她的手。
青槐本就头昏脑涨,再加上崴了脚。重心一个不稳,狠狠摔在地上。手掌压着碎玻璃擦过地面,顿时鲜血如注。
张起灵心中一颤,恢复了理智。眼前的画面,撕扯着他的神经,顷刻间脸色煞白。
解雨臣急刻冲过去将人扶起,朝张起灵怒道。“她身上还带着伤!”
时间来到四点半,吴邪和胖子相继跑下楼,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画面,也不敢出声。
这时,只见青槐摊开掌心,将血胡乱擦在裙摆上。纯白的旗袍,立刻开出一朵朵鲜红色花朵。
张起灵上前,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这种加深伤口的行为。
她抬起头,看着他的脸。而后伸出手,轻抚他的头顶。“没事的,不怪你。”
他神色略微迷茫。
只见青槐从破碎的玻璃柜中取出鬼玺,递给张起灵。
心里虽然有疑问,他还是伸手接过,雕成麒麟踏鬼造型的玉玺,染上了她手掌再次涌出的鲜血。
“你们快走吧。”她指了指门口,修长手指上蜿蜒的血液,随着她的动作,滴落在地。
张起灵盯着她,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吴邪和胖子催促了几声,他这才转身走向他们。
还未踏步出去,他忽然将鬼玺塞到吴邪怀里,回身几个大步走到青槐面前,一手环住她的肩膀,一手绕过她的腿窝,稳稳将人抱起,朝酒店外面奔去。
她一瞬间就懵了,心说这什么情况,拿了鬼玺还不够,还要劫持个人质吗?
身后传来解雨臣带着玩味的嗓音。“哥们,要销赃的话,记得来找我。”
我靠,销你大爷啊,解小花!她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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