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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阿文的身世之谜


阿墩说:也不懂政府为什么要割尾巴,山寨的人过日子,就是养猪养鸡鸭,种地采山货,出来卖,有本事的人就打猎出来换钱,就像大哥这样的。

        阿贵说,他也不懂,革命都这么多年了,早就解放了,突然之间又要革命了,看来看去,都是要革老百姓的命。

        说到这里,阿秀突然间对着几个孩子说:“你们该吃饱了吧,赶紧去扫地、把围栏里扫干净,喂猪的,该去写字的赶紧写,作业不能不写。”

        就这样把几个孩子赶走了。

        阿贵才反应过来,这些话可不能让孩子们听到。

        说了很多,酒也喝了很多,阿贵突然间提到了另外一个像亲兄弟一样的人。“我还有一个兄弟,和我很亲的。”

        “他人在哪儿?”

        阿贵闷声说,“死了。”

        “那怎么会?”

        阿贵简单地说了一遍,那对夫妻,男的是和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后来失散了,解放后很多年,就在前年,又遇到了他们,他们在黎山下的山洞口盖了一间草房,自己种地养猪,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就要生娃了,突然来了一帮子公安和人武部的干部,要去抓,他兄弟原本不想惹事,没想到有个年轻的,上去就打,他兄弟担心婆娘和肚子里的娃,就去保护,公安就开枪了。

        阿墩听得紧张,问:“打死啦?”

        “没有,我那兄弟能飞檐走壁,本事很大,他拉着婆娘逃了,但是就在那天他婆娘生了,就不再跑,公安就追上去了,他们当场被打死了,孩子不见了,后来我沿着那一带的山路到处找,就是没找到孩子。我对不起我的兄弟啊!”

        他的眼泪下来了。

        阿墩听着,越听越觉得清晰,突然指着阿贵说:“对呀,那天我和杜鹃从她娘家回家,路上遇到个汉子说在找孩子,不就是你老哥吗?”

        阿贵惊奇地看着他,阿墩又说:“你仔细看看我,那天你是不是向我问来着?”

        阿贵一拍大腿,说:“对呀,就是你,就是你呀,兄弟,我就说我们两个是有缘分的,你说是不是啊?”

        他紧紧握住阿墩的手,摇个不停,阿秀笑着说:“你都把人家的骨头摇散了。”

        阿贵说:“你说这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上次买我的猪仔,今天又帮我卖猪仔,我带你回家过夜,结果你还就是那个我问过路的兄弟。已经两年啦!”

        阿墩越想越不对劲,就问了句:“你说你那个兄弟的娃,确定生下来了吗?”

        “我看到地上有脏水,肯定是在那里生的娃。”

        他描述了一番那个地方,有草丛和几块平的石头,上面有什么样的树。

        阿墩站了起来,激动地说:“我知道那个地方,我和杜鹃就在你说的那里坐了下,我告诉你吧,老哥,你的兄弟有后的。”

        “你说的啥?什么叫有后?”

        阿墩说:“那天,我们刚坐下,头上就听到有娃的哭声,叫了几下,我们抬头看,树上的树杈里有个破衣服包的娃,那娃就是我家阿文。”

        阿贵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说:“你是哄我开心的吧?”

        阿墩想了一下,从腰间缠的布条里,掏出了一块东西,递给阿贵。

        “老哥,你认识这个吗?”

        阿贵一看,手顿时就抖个不停,眼泪噗噗往下掉,他哽咽地说:“这是我许二兄弟随身戴的玉佩啊,这块玉还是许三奶奶娘家的祖传啊。”

        他对阿墩一五一十地说起他的事儿,他原本家里太穷,父母双亡,就上了山,跟着土匪,这个兄弟是土匪头子家第二个儿子,完全继承了他爹的飞檐走壁,尤其好笑的是,他的下面那条条很大,平时看不出来,会突然窜出一条,在整个寨子里,只有他阿贵和许二兄弟的娘知道。

        阿秀这才知道,原来他男人这一身本事,都是因为做过土匪啊。她惊奇地问:“那你杀过人吗?”

        阿贵说:“没有,那时我太小,只能跟着我哥,我哥做了土匪,我当然也做了。不过,也挺好,学了好多手艺,你看,坝子里还有谁家比我更会编筐子?”

        阿墩说:“你明天就跟我去,看看我们家阿文吧,那可是你的侄子啊。他很有本事,一岁多就会跑了。”

        他滔滔不绝地说了好多关于阿文的奇闻异事,听得阿秀目瞪口呆的,半晌都闭不上嘴。阿贵不觉得稀罕,说:“那就是啦,很像许二兄弟。我们许二兄弟还有个哥哥,一直跟着许二奶奶的,那次大军来打,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打死。”

        阿贵突然站起来,对着阿墩就磕了个头,说:“兄弟啊,我这是代我那个兄弟给你磕头啦,多承你给他保住了一根血脉啊。”

        阿墩正色说:“阿文就是我的儿子,不是捡来的,是老天送给我的。”

        阿贵和阿秀连连称是。阿贵又问:“你为什么随身带着这块玉?”

        阿墩尴尬地说:“我觉得这是我们阿文的宝贝,东西是放在包裹里的,说明这是我们阿文的家世的证明,我家里没有地方藏,我只有随身带着。”

        喝到后来,都喝多了,两个大男人抱头痛哭,一个是庆幸许二兄弟有后了,另外一个是高兴,终于知道了阿文的身世了,等他长大后,一定要让他去认祖,知道自己的家世。

        阿墩的确是个心胸宽阔的男子汉,他一听说阿文的家世后,毫无保留地说了自己是怎样抱养了这个孩子的,并没有丝毫要强留住这个孩子的意思。他期待着有更多的人来爱护阿文,第二天一早,他准备上路回家,一定要拉着阿贵一起走。

        阿贵说,我肯定要去找你和这个孩子,不过我要多准备点礼物,带给我的侄子,现在阿墩兄弟你也是我的亲兄弟了,我不能就这样随便地去你家。过上三五天,我就会来的。

        阿墩千叮咛万嘱咐,你一定要来啊,又把自己家的位置说了一遍。阿贵说,你已经对我说过三遍了。

        阿墩笑着挠头,招招手就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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