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节：帕男主义诗歌

将文本和学术批判相结合的帕男主义诗歌

  

            

      [摘要]帕男的所有作品都是对现实主义的解密、比喻和揭示；但尽管如此，艺术的过程却仍然高深莫测。尤其令现代人在追求传统艺术或者说现代艺术中所遇到的种种困惑过程中，受帕男诗歌表现视野的影响，现代诗歌获得了重要的创作源泉和动力。以现代的思想及思维方式去观察与评价历史或者说历史遗迹的方针对于今天的诗歌艺术而言应该是现代诗人对待历史的明智选择——它可能也是唯一的合法的机制——因为我们总是站在现代主义的立场去反观与思考历史，而不是从历史的角度观察历史与描述历史。

  

    尊重历史并不是等于从历史时代气息的角度去认识历史，而只能是站在后来世纪的立场。当黑格尔的艺术逻辑体系被迫解体后，“帕男主义”概念的产生实际上就是弥补了现代艺术如何重生与组建的过程。“帕男主义”这个概念，在21世纪之前就已存在；它有助于哲学家和艺术家与以往时代划清界限，从而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之间为拓展新的发展提供历史空间。

  

      但是对21世纪今天的诗歌艺术来说，“帕男主义”这个概念似乎是一个经久不变的广义名称。“帕男主义”的主要原理就是，黑格尔的艺术逻辑体系被迫解体后唯一证明艺术存在的东西就是人类自身对于社会及客观世界的主动思考。而这种思考的本身就明确包括对于艺术范畴的前提。因此，在黑格尔的艺术逻辑体系被迫解体后，帕男主义明确提出了艺术可能再生的科学观点。

    《一》当诗歌追求所谓的强烈视觉冲突时，我们把它称之为诗歌与绘画艺术的组合，或者说是由诗歌本身带来了强烈的绘画感或视觉冲突。那么，这种由绘画与诗歌相互接轨的诗歌艺术就是充满现代意味的诗歌艺术呢？这是我们需要谨慎分析与分类的一个焦点——因为对于绘画来说，有传统绘画概念及其现代绘画概念。因此，绘画概念的区分才是真正定义现代诗歌与绘画艺术接轨时的时代属性。帕男在处理诗歌与绘画的接轨关系时，为了强调绘画在诗歌中的渗透机制与过程，曾经多次使用画刊里的故乡，画刊里的父亲，或者说是由画屏里的某一人物来展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感性过程。

  

      现代帕男主义诗歌艺术是如此强盛地从过去时代脱颖而出，以致它强烈地冲击了迄今为止的诗歌美学规则，叙事规则。所有艺术种类都在寻找新的建构方式——这就是帕男本人所创建的场所说及其场所精神。帕男诗歌的现代意义，不是仅仅在于建立在现实叙事环境的主题基础之上，同时在诗歌的描绘及布局展示过程中，也突破与颠覆了所谓诗歌艺术传统的平面绘画视觉机制，而是采用了当今最为新颖并充满现代科技领域的电子分镜艺术。

    弗里德里希·施莱格尔在他的美学提纲中曾经指出：“理性只有一个，并在一切中相同：但是如同每个人都有他独特的自然和他独特的爱那样，他也拥有自己独特的诗情。这些必须留给他，只有这样，他才确定那个人是他自己，才有某些原本只属于他的在自身之中的。  ”面对来自外界的，诸如技术、技术的可再生产性、消费的需求、电影和电视的生产、艺术和书籍市场的挑战，艺术以一种迄今为止未被认知的不安全感和要求更多自主权的方式做出了自己的最初反应，因此产生了一些内容和艺术性都有着高水准的艺术作品；出现了许多新的艺术趋向和潮流，它们相互接替，也相互排斥，开始了充满矛盾和挑战的伟大进程，正是这个进程孕育了一个划时代的统一。而实际上，帕男主义的诞生过程，就是一个面对来自外界的，诸如技术、技术的可再生产性、消费的需求、电影和电视的生产、艺术和书籍市场挑战的诸多复杂因子中诞生的过程。

  

          而20世纪末期的现实主义的叙述传统，在现代文学主题及技巧中中得以传承。但是为了激起广泛的读者群对心理、文化哲学和社会批判问题的关注，现代文学创作拓展了语言作为叙述工具的应用。这就使现代文学,现代诗歌在21世纪上半叶成为直接反射时代问题的镜子，同时也对文化意识的形成做出了贡献。这种哲学的持续性机制，实际上就是一个关于艺术获得崭新生命及形式的过程。

《二》《包括某台机器的朝向》

  作为中国现代作家之一的帕男,在2014年他刚刚度过他的49周岁生日不久,中国作家协会作为这个国家最高的作家组织对于帕男的创作成就及创作身份给以了充分的肯定与认可——由凝固亲自签字吸收他为国家级作家。帕男从一开始就将文学文本和社会批判，学术批判结合在一起。他的《包括某台机器的朝向》，就是对世纪之初社会改革的一种批评。他严厉的认为在中国另一种工业革命革命到来的时候，我们所思考与需要的并不仅仅只是经济效益或者说是工业产值的增加，还需要注重中国人民思想领域的建设与组建。他在明确批判了十年跳跃时期那种整齐有序的专制思想模式之外，还对于今天中国另一场新工业革命之下的思想沙漠进行了比较尖锐的刻画与归纳：  

    被赋予思想的机器很少

  面条机能说会道    也是一个传说

  面条机每天都饿着

  想不起自己还存在着    他也只顾自己干着活计

  他还不老就让我开始感伤了    

  这样下去

  他迟早是要老的

  

    但他在诗歌中还是保留了一种象征着未来的信号，他相信这些工业革命的背后还隐藏着中国人东方思维一定会产生思想的土壤。这种较为极端的政治思想，实际上受到过严重的批判。

《包括某台机器的朝向》

    他不作声了    他忙于活计

    我的活计    偏要每天作声    

    我理解那台机器

    理解那台机器里的一个零件

    零件是不能作声的

    零件和零件之间

    也不叫勾结    如果非要我给机器和零件关系定义

  被赋予思想的机器很少

  面条机能说会道    也是一个传说

  面条机每天都饿着

  想不起自己还存在着    他也只顾自己干着活计

  他还不老就让我开始感伤了    

  这样下去

  他迟早是要老的

  老了的机器就好比

  那墙角一处的荒芜    此时  

  我想起了

  饱死眼睛饿死雀的    一句云南俗语    

  他更不作声了

  只顾埋头忙于他的活计

  我还是老样子    每天按部就班地作声  。

《三》《一种没有生命的颓废》

  

      然而，帕男这种比较尖锐的政治不但因为受到冲击与批判就终止。在他的另一首《一种没有生命的颓废》，他积极站在批判现实主义的立场，站在拥护政府全面深化改革，批判官僚主义的立场，批判了在中国政府官员中所存在的那么一种自由主义的哲学。在帕男的这首诗歌当中，颓废被迫转换为没有独立思想的产物。这种建立在哲学体系方面的思考，为帕男诗歌艺术的批判机制奠基了坚实基础。

我不比一只话筒    高过许多

话筒可以帮助我提高威信    也就这样简单地

诞生了一个新的官僚主义者

话筒    粉饰了

我弱不禁风的样子    这是我想

做一个真实的

悲伤的自己    我并不欣赏我一个人的颓废    不欣赏用

很沮丧的表面去赢得整个世界的同情

我也不是真的悲伤

真的悲伤是真的赤裸    我当前最想的

还是提点旧事

那不是一个人是私事    也不是每个人都必须知道    很多的场合是在模仿

过去    过去的

被一场霜打过的语气

我不明白    

我到底要怎样的威信    

做个怎样的官僚主义者

一只话筒

就让我这样    不能安分守己

《四》《另一只昆虫的世界观》

  

    著名诗歌评论家苗洪曾经使用三十万字的篇幅去塑造与解剖帕男主义思想体系构建的过程，但是由于苗洪缺乏文学创作的具体实践行为——充其量我们目前也只能认为，苗洪作为在某省广播电台主持节目十年的主持人，他仅仅是以比较感性的层面去复述帕男创作的成长史，但是由于某种意义的局限性，他并没有观察到帕男主义中的万物皆有思想的普世主张。在帕男的万物思想学说中，世界上所有的生命都和人类一样具有思想性。

  

    而实际上，不管是描写人对宗教哲学的热衷而产生了思想，还是生存本身与精神领域对人的影响，帕男都运用轻哲学的写作风格，为他极其细腻地描写人的思想空间，客观空间流赢得了自由回旋的空间。帕男认为自己属于美国自白派诗人后继者的行列，他从他们中看到了坚守典型的主观守望精神及其善于解体主观意识的批判精神，以下是他对思想宏观场景的描述：

    宽容要比纵容好多了    给他一个大的房子

给他一个容下整个想法的穹顶    

给他灵魂出窍后

可以藏身的地方

我也有苍生    我的苍生

是那些和我并不朝夕相处的蚂蚁  

除了我要喂饱他们

我还有监护的责任    到底把蚂蚁世界搞乱的是谁

住大房子的

他不会    蚂蚁占不了他多大的便宜

关键是

蚂蚁也不愿意去

他也有他的苍生    顾不顾

看不出

只是他很少出门    他可能在酝酿

每天都要酝酿出

一个世界

仅凭他    都是大同小异的结果    一日三餐

还有继续酝酿

一个酝酿出来的世界

总是要比现实的世界大得多

《五》《圣山》

  在宗教意义的朝圣，关于哲学的辩证，专制与权力的碎片之间阐述世界的辩证关系是帕男作品《圣山》最终所要表达的批判主题。在宗教的神圣与庄严之间，在宗教的博爱之间却又深深表露出宗教对女性的拒绝。这是揭示宗教自私与虚伪的一首代表作品。当拜占庭式的男性中心主义被冠以专制的某种象征时，又揭示出人类社会在权力与欲望之间的丑陋与颓废。而实际上，帕男在《圣山》当中，还明确暗示了女权主义与宗教的完全对立局面。

不必讨论了    有的字眼

被判决了无数回    女人的有形

一旦被终审

我最想知道的    不是结果而是转换过程    

老师举过物理反应和化学反应的

很多例子    从来没有提到过的  

这样的字眼    都总是偷偷摸摸地    

在被一次次解放后    仍旧不敢堂堂正正

色彩    是描摹者的事情

最应该津津乐道的是我们    却往往    

又于事件的后面    缄默不语

都知道    这样的纯洁

甚至知道    远远纯过了有的新生事物    

不管以任何新生事物为例    所有关于纯洁的词语    都会虚脱无形    

有时    尤其在课堂上    

还只是一幅挂画    我们就屏不住了

有形的    肯定是招牌    但不是凶器

是男人们的宗教    这些有形的

也深嵌到了我的信仰里    我穷尽一生    都将以朝圣者的名义

  

    《六》《一个与转基因类似的话题》

  

      如果我们再把帕男关于现实主义的批判角度再纵深一下则可以明确发现，他的批判区间不仅仅在于简单扼要的批判那些生活中的日常工作及其简单的生活方式，并且也将这种批判的视角延伸到对科技的批判。当然，帕男还是提醒，请大家不要过多指责转基因，因为转基因涉及的不是意识形态，而是科技本身的问题。

  

突然    一些不现实的想法

陡然变得活跃起来    想要石头开口

想要扁担也有一副柔软的身段  

想要我变成一个机器人

还想要生成的程序更要简化    比如粮食生产

不再从庄稼地里

只要随人的意志    转眼间

就见五谷丰登

并立马打开人的自动生存模式    只要关闭吃喝和欲望的软件

就能做一个十全十美的机器人

这些不现实的想法    已经不能再具体了

如果是现实的

由机器回到人

回到吃喝拉撒    再回到声色犬马

并以手动设置生存模式

以标题党    酱油党为蓝本

不必有条不紊

或有所取舍    假装随心所欲地

存在着  

尤其像酱油党党员

坚定不移地    徘徊在道德与法律的边缘    

不折不扣地    穿梭于人性与兽性的世界

并践行低调与沉默  

他们奋斗的最终目标就是    默默只为同一个梦想    愿天下人人都有一瓶酱油

这就是酱油党的伟大之处

给了人人合理存在的法则

存在当下    就不需循守

不是比谁更疯狂    而是比谁更绝望

  

    结束语：我们从以上几个方面的分析工作及其结论中可以看出，帕男主义的诗歌创作方针始终是围绕着一个关于轻哲学层面的思考所进行。因为帕男在诗歌创作过程中还要兼顾诗歌艺术现实主义的一面，所以，它不可能是完整的哲学体系的展现。而另一方面，帕男的所有作品都是对现实主义的解密、比喻和揭示；但尽管如此，艺术的过程却仍然高深莫测。尤其令现代人在追求传统艺术或者说现代艺术中所遇到的种种困惑过程中，受帕男诗歌表现视野的影响，现代诗歌获得了重要的创作源泉和动力。以现代的思想及思维方式去观察与评价历史或者说历史遗迹的方针对于今天的诗歌艺术而言应该是现代诗人对待历史的明智选择——它可能也是唯一的合法的机制——因为我们总是站在现代主义的立场去反观与思考历史，而不是从历史的角度观察历史与描述历史。

  

    尊重历史并不是等于从历史时代气息的角度去认识历史，而只能是站在后来世纪的立场。当黑格尔的艺术逻辑体系被迫解体后，“帕男主义”概念的产生实际上就是弥补了现代艺术如何重生与组建的过程。“帕男主义”这个概念，在21世纪之前就已存在；它有助于哲学家和艺术家与以往时代划清界限，从而在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之间为拓展新的发展提供历史空间。

  

      但是对21世纪今天的诗歌艺术来说，“帕男主义”这个概念似乎是一个经久不变的广义名称。“帕男主义”的主要原理就是，黑格尔的艺术逻辑体系被迫解体后唯一证明艺术存在的东西就是人类自身对于社会及客观世界的主动思考。而这种思考的本身就明确包括对于艺术范畴的前提。因此，在黑格尔的艺术逻辑体系被迫解体后，帕男主义明确提出了艺术可能再生的科学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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