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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关于郝书许诗歌创作的心理支撑


关于郝书许诗歌创作的心理支撑

      

  

        郝书许在他后来的工作过程中,所经历的一切,有点一帆风顺的味道,这些生活中的特别是工作性质的宣传属性,决定着他在创作诗歌的过程中激情与深度思考的缺失_因为诗人的创作过程是一个释放精神能量的过程,如果他的工作性质与诗歌的创作同属文化类型,这反而促使他的精神能量已经通过他的具体的工作获得部分的释放。所以在他的创作过程中,他创作了一系列的散文作品。这类散文作品的出现对于郝书许来说,并不是他一定要创作散文,而是散文的文学形式可能会让在诗歌创作的间隔阶段使他的创作_仅仅是单纯创作行为的沿续而并不是诗歌创作的延续_他需要在这种散文体的文学创作过程中继续记录现实记录生活,同时也是一种积累的过程。从散文到诗歌的距离可以认为是一个亲戚的关系。郝书许的散文其实可以认定为郝书许诗歌的半成品。因为郝书许的主要目的是写诗歌而不是写散文。郝书许的散文应该是只能确切的定义为郝书许诗歌的创作札记_只是用散文的形式表达出而已。因此郝书许基本没有动态的情节类的小说或者说是报告文学之类的作品出现。

  

  

      郝书许早期精神的判逆状况决定着他★缺少用动态情节记录生活的激情和欲望★他并不缺少形象思维,但缺少的是现实意义的动态感性认识,只对理性思考感兴趣。当理性遭遇无知只能是精神的裂变。所以真理的捍卫者从不偎具死亡。所以诗歌总是在层面上展示着生命的洁净与灵魂的永生。诗人从来都不去刻意去渲染死亡的恐惧,只是刻意着对环境未卜的恐惧。他们用生命写作甚至是用生命为自己的诗歌殉葬抑或是因为对诗歌的敬仰或忠诚。因为生命是一次性的,所以他们从不重复歌颂生命的美好。他们以短暂的生命过程为美,以一个惊心动魄的灵魂世界为最后的归宿及精神的家园。他们在有限的生命拓展着无限意义的信仰与精神的追求直到生命不再和他们的灵魂融为一体。诗人是落入凡间的精灵。是痛彻心扉的洗礼是苍天的眼睛是夜间因为黑暗才闪烁者光羲的挣扎与呐喊。

  

  

    用诗歌唤醒着世界还是麻醉了世界,用诗歌塑造了理性还是盲目?用诗歌诋毁了我们的社会还是歌颂了我们生活的家园?在诗人的笔下,他自己也感觉这些都是无法在创作的层面选择或者是明确确定的创作目的。诗人到底是否应该在真理与慌言之间起到折中的作用还是旗帜鲜明的表明自己是在简单的在这个取舍过程中他一定否定着谎言而倾向于真理呢?因此出现了一个悖论。这个倾向真理否定谎言的过程本身就是具有了绝对意识的选择。因为你无法否定谎言客观意义的存在状况。因此,在这个谎言流行的环境中,和真理的功能一样,也在和真理一起支撑着一个多维的单一的客观世界。

  

  

  

  在诗歌作品当中,如何表现时间与空间的关系,这是我的创作当中,十分重要的一个问题。在诗歌当中如何去表现这某一个区间的情节元素,它首先遇到的一个首要问题是,他不像其他形式的文学作品,在作品当中可以对具体的时间有一个比较详细的交代,使读者一目了然。为了弥补诗歌的这一限制,许多诗人在诗歌的正文之前特意增加了类似跋序的过渡,以增加一个具体的时间概念。据我本人的阅读经历来推证,这些强调时间背景的诗歌,大多是陷于一个语音中心主义的绝境。也就是说,这类诗歌的一个主要特征是重在表现诗歌的意识形态的交流方面。强调在诗歌中突出时间的概念化,最终的缺损是破坏着诗歌多维空间的拓展意义。比如说,我在《五月过后  可能有一只乌鸦就要回来》这篇作品中想要阐述的是一个春夏之交的某种程度的季节与大地的复苏意识,但由于把这一主体的空间限制于五月之后,就在无形间破坏了这种多维空间的结构元素。作品完成后,本来我想对其中的时间领域的元素做一次比较重大的修改。但后来由于考虑到乌鸦的出现既折射着正负两者能量的统一体存在,又折射着乌鸦反峬这一元素,儒家以自然界的的动物形象来教化人们“孝”和“礼”的一贯说法,因此乌鸦的“孝鸟”形象是几千年来一脉相传的。《本草纲目·禽·慈鸟》中称:“此乌初生,母哺六十日,长则反哺六十日,可谓慈孝矣。”但乌鸦是否真的具有这种习性,还有待现代人的研究和观察证实。这些元素本身就已经体现出一种新旧观念体制之间的批判与碰撞,同时考虑到它是一种留鸟所以,种种元素其实是冲淡了时空存在的作用价值,后来就保留了这篇作品的主要框架,未做修改。当然,这毕竟只是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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