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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小巷惨案惊心


严三虽然手头有点钱,可孤家寡人一个居无定所,所以过年时候干脆挤在我家住了,一住还不想走了,过完年爹就靠在院子里靠院墙起了两排小屋,起完屋子院子就只变二米多宽的走道了。东面屋子窄仅能放张单人床加个柜子就满了,一排四间小屋子我们三个娃和严三一人一间;西面屋子比东面宽两倍,一大一小两间,大的仓库,小的拼装用。

        慢慢的家里日子过的越来越宽裕了,别看最初两个才赚六两多,但是小木匠门的工钱是付了十六个的,所以后面十四个不用出工钱两个就能多赚四两。最终平均下来每个也能挣四五两,销量也不高,每月三个确至少的。

        严三俨然已经把这当自己家了,上午常会抱着皓皓教他认认字,下午就溜达上街时不时能拉个生意回来,晚上就乐乐呵呵拎壶小酒回来喝喝,拉生意的抽成也不要了,说是给家里添菜钱。他还让爹娘管他叫三哥,我们就叫三伯。

        一家子和和睦睦的又到了秋月,这大半年三伯教了我们很多事,多到比我过去九年了解到的都多的多。

        极星原只有一块大陆,原叫做极星大陆。星光历三百余万年时,是极星大陆的鼎盛时期。当时极星大陆上有名有姓的渡劫期大能就有千余位。彼时门派林立,争斗日趋严重,最终在星光历3765436年冬月爆发一场大战。这一战渡劫期就死了数千,渡劫以下无法计数。整个极星大陆因此崩溃四散,极星外的天然防护层也破了,星尘暴时有出现,星尘雾霾也充斥整个极星表面。极星自此进入星霾历,星霾历总共94652年,这九万多年间极星所有的修士都想方设法修护防护层,但是均失败了。唯一些微作用的是一不知来历的独特阵法,此阵法可以以防护罩形式护一地安全,但必须以修士灵力驱动,修为越高能庇护范围越大,但修为越高却也伤害越大。九万多年过去,极星修者顶层渡劫期仙尊死绝了,次高的源乘期道尊剩余六百余位。道尊们决议轮流支撑同一座大阵,大阵只开启了八千多日,道尊就只剩七个还能勉强支撑。当时存活下来的极星人已经绝望之时,一位来自星空的女修者以一己之力修复了极星防护层。女修者不知姓名也不知何等修为,她身着白色锦衣,前额坠了泪珠形额坠,防护层刚刚闭合她即从云端坠入深海。不久之后深海中升起一座泪珠形状岛屿,极星人尊称星空女修为云泪真仙,那座升起的岛称为垂泪岛,而极星从此开启了云塑历,意为云泪真仙重塑之历。而今年即为云塑历3926年。

        原来我的认知中五千年就是悠悠历史长河了,极星人的历史居然是百万计的,真的惊掉了下巴。

        极星大陆崩溃后四散后,形成六块较大陆地,以及无数大小岛屿,当然也有很多陆地被大海淹没。而且整个极星也再也晒不到太阳,据说是防护层外厚厚的星尘雾霾挡住了阳光。没有阳光却有月光,真是奇怪的很。

        东洲大陆最大,有两大宗门占据,分别是烬燃宗、瀚海宗,烬燃宗主修火,瀚海宗主修水,水火不相容的两个宗门在一块大陆上想必是有不少纷争的。

        南洲在大陆中最小,有一大宗门向南阁,向南阁据说是大宗门里唯一对资质要求最低的;此外南洲还有两个稍次于大宗门的一等宗门,万法门与录丹门,万法门注重阵器之道,录丹门注重炼丹。

        西洲大陆大小次于东洲,是宗教圣地,有万音寺、小还寺两大寺庙,据说境内大大小小遍布各类庙宇。

        北洲稍大于南洲,但大多地区常年冰雪覆盖环境恶劣。北洲的两大宗门,云芝宗与历难宗都是修剑,以前小说里看的同级中剑修最厉害说法这里并不存在,这里剑修都喜欢苦修一剑,据说一个比一个穷。

        七大宗门在东南西北四大陆地上,每个大宗门都有一位星霾历时期活下来的源乘道尊,云塑历至今三千多年,还没有一位修士能够修到源乘期。四大洲环绕中间有另两块大陆,分别为东中洲和西中洲。

        东中洲的面积稍大点,没有较大的宗门,这里是两大联盟的地盘,分别是狩猎者联盟和仙师联盟。狩猎者联盟所有修士无论宗门均可加入,各地分部会发布当地特异妖兽动植物的习性价值等消息,这消息可买可卖,价格也相对比较低廉,当然狩猎者联盟也卖其他消息,不过价格就极为昂贵了。仙师联盟也叫散修联盟,是一个没有宗门庇护修士的松散组织,但是人数庞大而且在各大陆均有会员,所以各种事情都能有他们插一手。

        西中洲有两个一等宗门,五音门与醉天玲珑阁,五音门皆为音修,醉天玲珑阁极为神秘,平民能知道的消息里只有这个名字。

        六大陆之后有三大岛,最大的玉晶岛,在北洲以北的极寒之地,玉晶岛上有玉晶冰宫,同样神秘的只知道名字。

        第二大岛就是我们所居住的元宝岛,元宝岛的主人是元宝道君,元宝道君大人住在元宝城,据说他七大宗门入过四个,然后又收了四个不同流派八十多个徒弟,徒弟们每人都建立了一个个小门派,分布在整个元宝岛上,所有门派均尊元宝道君为祖师爷。

        第三大岛就是云泪真仙坠亡的垂泪岛,垂泪岛上没有宗门,唯一在岛上设有总部的是商盟。商盟其实是十八家商行的联盟,这十八家商行平日不在商盟总部,总部只有有重要事宜要商议之时才有人。

        三大岛之外没有大的岛屿,但是小岛屿却有无数,在南洲以南的地方有一大片岛屿群,那里有个君主制国家叫做万岛王国,国君即为当地修为最高之人。

        大概了解了地理宗门分布,再深入的三伯也不知道了,然后他与我们详细说了金银城。金银城是元宝岛唯一的仙凡混居之城,这样的仙凡混居之城整个极星只有两个,另一个在东中洲。形成这两个仙凡混居之城的唯一缘由,就是七大宗门收徒,七大宗门有协议,每个宗门只设三个收徒点,除了本门以外另两个就是这两个仙凡混居之城。

        金银城其实还有内城,内城平日不对外开放,连看都看不到,但是到了宗门收徒之时就会在中央广场元宝道君塑像之后出现一条环形大道,大道不管那头走进去,另一头出来还是在中央广场,环形大道两旁没有一个建筑,只有七个光门,光门那边就是七大宗门测试点,通过光门参加测试的唯一要求据说就是必须12岁以下。七大宗门收徒每三年一次,一般在秋冬月,多则一月,短则十五日结束。在七大宗门收徒之后,别的宗门也会在金银城开始收徒,固定都只收半月,不过大宗门以下的其他宗门收徒点就没那么高大上了,都在中央广场上摆地摊。

        明年应该就是七大宗门收徒之年,我和小草今年十岁,明年应该是拜入大仙门唯一机会了。

        三伯的讲解掺杂着许多奇闻异事,有的是他各处听来的,有的是他亲身经历,也有完全是他自己乱编的,但是都非常引人入胜。每天我们都期盼着这一刻。

        云塑历3926年秋月48日午,这一日中午有点闷热,巷子里几乎没有人路过,大家都躲在屋子里,等着夜晚降临。极星的月光明亮而不炎热,热的日子里极星人都习惯夜晚在干活。三伯带着皓皓铺张藤席躺在地上睡起了午觉,我和小草一人一把靠在大圈椅里打瞌睡。突然一声耳内炸开一句嘶吼,震的整个脑袋都嗡嗡的,耳朵里还有点疼。皓皓被惊醒捂着耳朵哭了起来,三伯迅速捂住皓皓的嘴,轻声让我们不要出声。爹娘急急从后面跑出来,三伯挥手让他们轻点把店门关上。还好店门真的是门,不是一块块要搬来搬去的门板,而是两扇很厚的木板门并且往里开,爹娘尽量轻的关上门,并且把三根门栓全栓好。

        我们一家六口在黑洞洞的店堂里,抱在一起坐在藤席上一直到第二日。不敢出去不敢说话也不敢做饭,一直坐到浑身都僵硬了。外面也是静悄悄的,平时白天闷热夜晚肯定会热闹,但是那天晚上却一点声响都没有,第二天近午,外面才开始嘈杂起来,三伯让娘带着我们躲后面屋里去。他和爹一起出去探探情况。

        三伯很爹很快回来了,三伯脸色有点发白,爹整个人都在抖。让娘先做饭,一家人吃完,爹才缓了过来。不过开口的还是三伯,但他说话声音比平时轻了很多。

        “近期大家都注意点,说话做事都轻点,太吵的地方都不要去了,我们这耳朵都受了伤,没养好前听着太响的声容易伤上加伤。尤其是皓皓,还太小,伤更重更不易好,皓皓耳朵还疼不?”“疼,捂着好点”皓皓两手捂着耳朵眼泪巴巴的掉。

        娘心疼的搂过皓皓,帮他捂起耳朵,又轻声问道:“三哥,昨儿是咋回事啊?”

        “唉,仙人在烧瓷铺里买了个坛子,大家都知道那坛子干嘛用的,可那仙人不知道啊。他觉得烧瓷的一家子骗他耻笑他,他就用仙法骂了声蝼蚁,烧瓷的一家老小十余口子都没了。”

        “那~城里执法队怎么说?”

        “刚刚就是执法队来了才有声响,后面跟了一大群看热闹的。执法队说了烧瓷家卖骨灰坛子给仙人的确居心不良,没有仙人用骨灰坛不是,而且这仙人也没动手,只是气急骂了一声,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他没骂错,在仙人眼里,没有修为的平民就是蝼蚁。这就是仙凡之别。”爹闷闷的说到,眼里还带着泪花,突然抹了把泪抓住三伯的手。“三哥,你说明年就是宗门收徒,你看这几个娃能不能入仙门?我不想让他们跟我一样,一辈子做个生死由人的蝼蚁。”

        “好,我们好好谋算下,让他们无论如何一定入个仙门。不过皓皓最好再缓几年,他还太小这耳朵明年也好不了。”

        自此三伯时不时出门探听点消息,因为耳朵还没好透的缘故,也不敢往热闹的地方凑,三个大人时常凑一起嘀嘀咕咕。一直商量打探了一百多日,终于定下我和小草去参加向南阁的测试,大宗门就选这一个比较合适,不行那就挑个元宝岛的小宗门入,总之务必一定要跨入仙门。

        因为皓皓一直说耳朵疼,一天到晚的伸手捂着耳朵,看他难受我也心疼,就想法用三伯给买的发箍给他改了个耳捂子,虽然会有点热,还好入秋后天一天比一天凉快了,皓皓一时也不敢出门去玩,他连一个人呆都不敢了,晚上睡觉总要人一起。

        娘看了我给皓皓做的耳捂子,也给三伯做了一个,三伯除了睡觉其他时候都戴着,都捂出痱子了也不乐意摘下。

        我们在这种紧张又期待的心情下,过了年。这个年比去年安静许多,巷子里的邻居们见了面打招呼也轻声轻气的,往常闹腾的孩子们也斯文了。受池鱼之灾的我们都难受了一百多日,耳朵才慢慢正常,直面攻击的烧瓷一家大约是死相惨烈的。大人们有志一同的绝不在我们面前提及此事,但我心里已经认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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