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难道我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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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王府
慕容雪毕竟将皇家商号和盛世钱庄视为自家之物,因燕清代陛下抚恤军卒和施药百姓而郁郁寡欢。燕秋蝉燕鸿鸣怎么劝都高兴不起来。自燕清谈妥与诸镇勋贵常年的精铁生意而心情好转。
慕容雪原想替伯父家省着银钱,与燕清商量打些折扣。燕清已立下规矩,无论如何都不改动,更道姨娘生意场的事一旦定下再难更改。慕容雪叹息一声,不再多劝。
燕清为洗去慕容雪的郁气,趁着上巳节联络京里勋贵重臣府宅女眷一同踏青。慕容雪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
上巳节,斋戒三日,沐浴兰汤,祛除疾病,祈福求泰。
“来,佩上兰草,清儿,秋蝉,鸣儿,上巳节,祈福求泰,不得怠慢。”
慕容雪半推半就答应下来的上巳节春游,上巳节当日又恢复欢喜神色,一洗之前郁色。
燕清接过婴儿手掌大小的锦囊,配着青色流苏,佩戴在腰带。
慕容雪携家眷兴冲冲出门。
不止西凉王府,京里勋贵重臣府中子弟精心打扮,乘兴踏青。
京里南门外
曲江矮山,阳光明媚,青碧的江水波光粼粼,延绵不绝的矮山葱葱郁郁,微风拂面,自带醉意。
勋贵子弟女眷与平民百姓各分区域。
华贵的马车逐一排来,拱卫着中心最尊贵的一波人。
核心区域,王侯武将府的亲眷们与士禄大夫的亲眷们存在着微妙的隔阂。婢女们围拢着主子们,隐隐间形成一层隔绝。
各府未婚配的儿郎女儿们趁机观察品谈意中人。
奴婢铺上锦毯,摆上糕点茶几。各府中亲近之人聚在一处谈笑风生,点评风景如画,又相互取笑,一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舒哥墨涵、林婷夫妻原意不来,耐不住舒哥涛磨着老夫人,老夫人发话,才配着舒哥涛前来曲江踏回青。
庄郦婉陪着老夫人,早已习惯。作为商贾女儿的庄郦婉并不适合武将世家亲属间的聚会。
慕容雪拉着燕清,替亲族慕容垂把关,警惕舒哥涛突然冒出来。
慕容垂领小妹前来,西凉王府婢女自动让开。
慕容雪忙欢喜唤慕容垂兄妹前来。
舒哥涛听从庄郦婉的提议,稍晚于慕容垂到场,而且又精心打扮,着金纹紫袍,戴玉冠,缓步而来。
潇洒劲要多潇洒就有多潇洒。
风骚!
慕容垂正欲挽回燕清,彰显气度。小妹热络地挽起燕清的手臂亲昵非常,朝长兄调皮眨眼。
舒哥涛到来,全场目光都聚在一处。舒哥涛从未收获如此目光,志得意满又掩饰极好。
错误绝不再犯!
舒哥涛朝燕清、慕容垂盈盈一礼,道声安好。
燕清、慕容垂还礼。
舒哥涛指着身后少年,“若非他和老伯相救,我舒哥涛难见清妹你面。”
燕清闻知舒哥涛回京时带来两爷孙,见那少年一面,面容黝黑,个子瘦小,虽在侯府日子稍好,可仍旧与来时并无不同。
“多谢相救我涛哥,我燕清欠你爷孙一份人情。”
皇家商号主人欠一少年人情,传出去自然会令人匪夷所思。可知晓内情之人自然不会怀疑。
少年学样还礼,时日未久,动作尚不熟悉。
慕容雪欢笑着拉燕清,邀慕容垂、舒哥涛用些茶点,用意便是体现慕容垂的优雅风度。
谁料舒哥涛茶点礼节竟然滴水不漏。
舒哥府数日来请来宫里掌礼侍郎袁朗培训三公子王侯礼节,从起行坐卧,问候答应,茶点宴请无一不教,务必在踏春郊游时不输于慕容垂。
按照老夫人的原话,务必使我儿在相亲时胜过慕容泽府的小子!
袁朗鉴于厚筹,乐意教导三公子礼节,精要简略,亦步亦趋。
三日里已似模似样。
慕容雪早已得知舒哥涛闭门修学礼节,虽看不上临时抱佛脚的舒哥涛,可防不住担心燕清的偏心。
踏青前遣儿女缠着燕清,又有慕容垂兄妹前来西凉王府拜府。总之不能让燕清和慕容垂的关系冷了。
宫里来人唤燕清入宫禀事,燕清获救似的随宫人走了。
“陛下唤我何事?”
出西凉王府,燕清好奇问道。
宫人禀道:“陛下遣奴才前来救燕大娘子。”
燕清噗嗤一声笑,顿时轻松不少。
与宫人分别,燕清搞恶作剧似的一笑,马车在前往皇宫的长街上调转,七转八拐地进入一处陋巷。
燕清下了马车,敲开大宅的后门。
开门的丫鬟环儿晓得燕清的心思,引她前往内宅旁观舒哥涛修学礼节,亦步亦趋地跟在掌礼侍郎袁朗身后,更有老奶妈掌刑,稍有不对便藤条伺候。
燕清捂住嘴乐个不住。
“环儿,我来的事不可外露,就咱们两个知道。知不知道?”
“知道,咱三公子为燕大娘子也是够拼的了。望燕大娘子看在三公子热心学礼的份上多青眼一二。”
“环儿,你也够忠心的。算了,我该回去了。”
环儿送走燕清,忙欢喜禀告老夫人去了。老夫人发话,春游前不要说与舒哥涛知晓。环儿才忍住了没敢告诉三公子。
踏春郊游前,环儿才密告三公子。舒哥涛知道,心情顿时愉悦。
此时,舒哥涛乘兴谈论上巳节的趣闻,成为春游的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平民家女儿相伴在江边撩水清发,或泼水嬉笑。
与此不同,勋贵府女儿谨守礼节,谈笑间掩面不露皓齿。
儿郎们在旁高谈阔论,意图吸引心仪女子的注目。偶尔视线重合,又连忙撇开。
而外围再热闹,中心处的三家子弟皆无心关注。慕容垂身旁跪坐的小妹眼见舒哥涛大出风头,扯扯兄长的袖袍,小声急道:“兄长,你再不出手,燕大娘子眼里就只有舒哥涛了。”
慕容垂不愿打断舒哥涛,趁其饮茶才道:“久闻涛兄武功颇强,参军两年,竟然对风俗视若珍宝如数家珍。在下虽涉猎广泛,可将门世家以军事为重。我再有心,也不以记忆庞杂琐事为念。望涛兄不要耽于风雅。”
慕容雪鄙夷舒哥涛已久,见慕容垂出手揭穿,优雅地掩面轻笑,略带讽刺地道:“垂儿说的正是,若是风雅过头,打败仗,我看,再风雅也无用的。”
舒哥涛熟记的典故竟然叫人说成故作风雅,又刺他中伏亡命,按照以往的性子早掀桌子打骂一番。老夫人的吩咐在耳边响起,切莫误了终身大事。
燕清蹙眉等舒哥涛如何回应,小妹得意挑眉,燕鸿鸣挑衅似的直视舒哥涛,燕秋蝉安静注视场中变化。慕容雪就等舒哥涛出丑,谁料舒哥涛哈哈大笑,朝众人拱手:“实不相瞒,我舒哥涛精研战阵,不计琐事。
今日踏青赏花,老母命我相亲燕大娘子,想着多做准备,遂熟读上巳节的风流典故以备不时之需。我舒哥侯府将门世家,绝不打无把握之仗。昔日魏武帝饮马长江,振鞭断流,尚有荥阳兵败命悬一线之耻。我舒哥涛非曹操,偶尔一败又何足道哉?”
舒哥涛一言缓和几分气氛,燕秋蝉若非因为立场,便要大赞舒哥涛风流。
慕容雪未料到舒哥涛如此伶牙利嘴,再纠缠舒哥涛中伏之事已索然无味,不合时宜了,饮茶也觉无味。
席间,舒哥涛又聊起昔日的荒唐事,燕秋蝉忍不住咯咯笑,燕鸿鸣忘记比来为垂儿哥相亲长姐,听得入迷,连问后来呢,舒哥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尴尬地氛围才算冲淡。
直到近午,慕容雪等才领着奴婢仆役们各自回府。
…
舒哥涛分别燕清,回舒哥侯府报信。
燕鸿鸣在返家途中回过神来,大骂舒哥涛狡猾,偷偷瞥眼燕清,才后怕地乖乖背过身坐好。
“清儿,鸣儿说的对。若论沉稳武功,舒哥涛不及垂儿。他是与你青梅竹马,可为终身大事,切不可儿戏。别看他伶牙利嘴,不也败得找不着南北?”慕容雪继续吹耳边风,见燕清思索,又道:“等垂儿与你婚娶,求陛下一道旨意,筹建的游龙精锐便有垂儿率领,为国效力,不比悍儿军差!”
燕鸿鸣忙转身附和,燕秋蝉看着长姐,只愿长姐嫁的如意。
慕容泽辖地魏州省府龙城距北二十里处山脚下,筹建的游龙精锐正加紧操练,打造战甲兵器日夜赶工,慕容泽的百战劲卒招募精壮,为来日争锋天下磨刀霍霍。
陛下的朝局陛下乾刚独断,绝不容忍强臣挑战君威。慕容泽,慕容腾,异姓王侯不过陛下手中制衡天下的棋子,彼此猜忌掣肘。
燕清道:“姨娘,陛下英明,容得慕容泽做大?我嫁垂哥,西凉三洲与魏州军联盟,朝局顷刻失衡,威胁陛下…”
慕容雪遭燕清点明筹算,沉默不语。慕容腾与慕容泽本意共分好处,拉上西凉三洲,三家鼎立互助,无惧大燕陛下,更无惧诸国。
西凉王府唯有燕清才智多谋,嫁慕容泽家,便为慕容夫家谋利夺权。慕容腾家有慕容云歌,慕容泽家有慕容垂,西凉王燕贺山有燕清,三家才俊共力同向,大燕或已在掌中。到时即使陛下亦可废立。
朝局无人比陛下看得透。陛下纵容燕清代为收买天下民心,推行国策富国强兵,绝不容许任何力量扰乱既定国策!
燕清已向陛下表明心迹,西凉王府和西凉三洲拥护陛下,甘愿献出皇家商号。陛下许诺默许燕清与舒哥涛成婚,代价就是西凉王府世居京内,无陛下旨意不得出京。
陛下亲旨不日便会下来,燕清再无必要与慕容家周旋,索性挑明了。
慕容雪联想到燕贺山自打住在鹿鸣山庄就少有回府,王府内一应事务漠不关心,心里不禁怀疑,燕贺山放任不管,只是一种表象。
或者陛下,燕贺山,舒哥瀚三方早已谋算好了。
慕容雪想到自己两年里忙前忙后的,只是配合陛下和两家演戏,登时不知忧惧或气愤晕倒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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